四合院,賈家
今天賈家吃的是棒子麵饅頭和酸菜,因為月底了,傻柱今天又沒送飯盒過來,所以就只能吃這些。此刻,賈張氏和秦淮茹吃得津津有味,而棒梗和兩個妹妹由於已經吃過了叫花雞,對眼前的食物並不感興趣,只是敷衍地吃了幾口。
秦淮茹注意到了棒梗他們的神情,有些不滿地說道:“你們這幾個孩子,怎麼不好好吃飯?
棒梗撇了撇嘴,不滿地說道:“媽,這都啥玩意,我們吃不下。”
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訓斥道:“是不是平日裡傻叔送來的飯盒菜把你們養刁了?你知道咱們家的情況,能有口吃的已經不錯了。”
棒梗聞言,不再說話,但臉上的不滿卻更加明顯。小當和槐花也低著頭,不敢說話。
這時,閻埠貴進來通知道:“秦淮茹,賈張氏,全院的人都到齊了,現在就在院子裡,老易讓我來叫你們過去。”
秦淮茹和賈張氏對視了一眼,心中有些不安。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鎮定下來,對閻埠貴說道:“好,我們知道了,這就過去。”賈張氏則低聲對棒梗他們說道:“你們待會兒老實點,別惹事。”棒梗他們點了點頭,但神情仍然十分緊張。
秦淮茹和賈張氏帶著棒梗他們來到了院子裡,只見全院的人都聚集在這裡,議論紛紛。易中海站在人群中央,神情嚴肅。
秦淮茹心中一緊,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棒梗和兩個妹妹則是更加緊張,緊緊地依偎在秦淮茹身邊。
易中海掃了一眼眾人,沉聲說道:“今天召集大家來,是因為發生了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眾人都聚精會神地聽著,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易中海繼續說道:“剛才,許大茂和婁曉娥說他們家的雞丟了,結果在廢料場找到了雞骨頭和空醬油瓶!”
眾人頓時譁然,議論紛紛。
許大茂跳出來大聲嚷道:”今天下班前,我去一食堂找傻柱,結果被這孫賊用擀麵杖打了一下,我質問傻柱,他說原本想打棒梗,現在想想,棒梗被傻柱打的行為十分可疑,結合今天在廢料場發現的雞骨頭和空醬油瓶,我懷疑棒梗就是先偷了我的雞,再去食堂偷醬油才被傻柱打了,我們應該好好審問棒梗他們,讓他們說出事情的真相!”
賈張氏聞言,頓時怒了:“許大茂,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們家棒梗怎麼可能去偷雞?還有傻柱你個白眼狼,你憑什麼打我乖孫!”
秦淮茹也緊張地護住棒梗他們,說道:“許大茂,你要是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就在這亂說,我們可不會放過你!”
許大茂冷冷地笑道:“證據?我當然有。我在廢料場找到了這個醬油瓶,還有雞骨頭。這不是明擺著的證據嗎?”說著,他舉起手中的醬油瓶和雞骨頭給大家看。
眾人紛紛圍觀過去,看著許大茂手中的證據,臉上露出了各異的神情。有人開始竊竊私語,有人則是一臉嚴肅地思考著。
秦淮茹平復下心情,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就算這個醬油瓶和雞骨頭是在廢料場找到的,也不能證明就是我們棒梗偷的。誰知道這些東西是不是別人扔在那裡的?”
許大茂聞言,頓時怒了:“秦淮茹,你這是想賴賬嗎?我告訴你,這件事沒那麼容易算了!”
易中海皺眉看著許大茂和秦淮茹爭吵,他知道他要開始自已的表演了。他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兩人的爭吵,說道:“好了,大家都別吵了。許大茂,你的證據雖然有些指向性,但並不能完全證明就是棒梗偷的雞。而且,我們也不能單憑一件事情就妄下結論。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先讓棒梗他們解釋一下。”
賈張氏和秦淮茹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棒梗和兩個妹妹也抬起了頭,看著易中海,眼中充滿了期待。
易中海掃了一眼棒梗他們,沉聲說道:“棒梗,你們三個過來。”棒梗和兩個妹妹趕緊走到易中海面前,低著頭,不敢說話。易中海看著他們,沉聲說道:“棒梗,你們有沒有偷許大茂的雞?”
棒梗抬起頭,看著易中海,大聲說道:“我們根本就沒有去過廢料場!更沒有偷許大茂的雞!”
柳傑看著棒梗,懶懶散散地笑起來道:“剛才下班的時候,我和柱子哥路過廢料場,親眼看到了棒梗兄妹三人在那吃叫花雞,怎麼現在你們又說沒去過呢?”
賈張氏臭著臉,朝著柳傑呸了一口:“柳傑你個小流氓,你就是想陷害我們家棒梗!我們棒梗是那種會偷雞的人嗎?他可是乖孩子,從小就懂事聽話!你別想在這亂說,毀了我們家棒梗的名聲!”
柳傑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賈張氏,你這就沒意思了。我和柱子哥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再說了,我也沒說是棒梗偷的雞啊,只是說看到了他在廢料場吃雞。你要是覺得我冤枉了棒梗,那就讓棒梗自已說說是怎麼回事唄。”
賈張氏被柳傑堵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這時,傻柱站了出來,說道:“柳傑兄弟,別這麼說。我們也沒親眼看到棒梗偷雞,只是猜測而已。咱倆是看到了棒梗他們在廢料場吃雞,可這也不能證明就是偷的許大茂的雞啊。”
許大茂冷哼一聲:“傻柱,你別在這裝好人。你當我不知道嗎?你和秦淮茹早就有一腿了,你當然會幫著她說話。我今天就告訴你,這事沒完!”
傻柱聞言,頓時怒了:“許大茂,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和秦姐之間是清白的!你少在這汙衊人!是不是幾天沒揍你,你骨頭又癢了?”說著,他上前一步,作勢就要動手。
許大茂嚇得趕緊後退一步,瞪了傻柱一眼:“你少在這裝腔作勢!”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易中海趕緊出面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吵了。許大茂,你的心情我們理解,但也不能這麼衝動。何雨柱說得對,我們不能單憑一件事情就妄下結論。”
柳傑在易中海身上游移,半晌才意味深長道:“一大爺,既然柱子哥也說看到了棒梗吃雞,那麼咱們是不是可以請棒梗解釋一下雞是哪來的?”
這話一下子把易中海逼得進退兩難,他要公然包庇棒梗,說棒梗沒吃雞,那就是說傻柱在說謊,這樣就會影響他的養老大計,如果說棒梗偷吃雞了,那麼又得罪了賈張氏和秦淮茹,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秦淮茹道:“一大爺,我們棒梗確實在廢料場吃了雞,但那隻雞並不是許大茂的。那隻雞是傻柱送給我們的,不信的話,您可以去問傻柱。”
許大茂吊兒郎當地說道:“不對啊,要是傻柱送給你們的,那也應該是下班回來以後了,可柳傑和傻柱是在下班回來的路上看到的棒梗,這又怎麼解釋?”
秦淮茹語塞,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時,傻柱站了出來,憨厚地摸了摸頭,說道:“那個……其實是你進食堂之前,我把雞給棒梗他們的。我想著他們晚飯可能沒啥吃的,就順便把雞給他們帶過去了。沒想到會出這種事……”
許大茂冷笑一聲:“哦,下班之前,那你哪有時間去菜市場買雞,難不成,你這雞是從食堂裡順的?”
許大茂的話頓時引起了一陣騷動,眾人都看向傻柱,眼神中充滿了懷疑。這偷了許大茂的雞,最多就是個人恩怨,要是偷公家的東西,那可就上升到違法犯罪的高度了。在這個時代背景下,偷竊公家財產無疑是一項極其嚴重的罪行。
易中海見傻柱被逼到絕路,知道自已不站出來是不行的了,要不然誰給他養老啊,要是傻柱被抓進去,那他的計劃就徹底泡湯了。他咳嗽了一聲,正色道:“柱子啊,不是一大爺說你,你怎麼能因為許大茂和你有矛盾,就去偷他家的雞呢?”
易中海果然是道德天尊,這樣一說雖說洗清了傻柱薅公家羊毛的嫌疑,可依然坐實了傻柱偷雞的事實,而且傻柱已經二十九歲了,這要傳出去是個偷雞賊,那今後可怎麼娶媳婦啊,所以只能娶秦淮茹這個寡婦,可秦淮茹已經有三個孩子了,又怎麼可能會給傻柱生孩子,這易中海的算盤打得可真好,就是想讓傻柱成為絕戶,一心一意地幫秦淮茹養孩子,還要給他養老送終。
柳傑朝易中海翻了個白眼道:“一大爺,您這話可就不對了。這件事還沒有定論呢,您怎麼能先給柱子哥定罪呢?”他轉向婁曉娥,問道:“曉娥嫂子,這雞早上的時候在嗎?”
婁曉娥回憶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在的,早上我還看到那隻雞在籠子裡呢。”
柳傑點了點頭,又轉向眾人說道:“大家都聽到了,這雞早上還在,那就說明這隻雞並不是在夜裡被偷走的。而且,院子裡並沒有被人破壞的痕跡,結合這些線索,我們可以推測出偷雞賊並不是外來的,應該是咱們院裡的人在白天的時候,趁著曉娥嫂子不注意,偷走了雞。而白天,柱子哥可一直在軋鋼廠上班,大茂哥你是看到的吧,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偷雞。所以,我們可以排除柱子哥偷雞的嫌疑。”
無錯書吧許大茂思忖了一下,覺得柳傑的分析很有些道理,他拉長著臉叫嚷道:“那還不是回到老路上了,傻柱順了食堂的雞給了棒梗,至於我的雞,肯定是被其他人偷走的,這事兒我沒完!我得查清楚,到底誰這麼缺德,偷了我的雞!”
柳傑一頭黑線,怎麼又扯回傻柱偷公家雞這件事上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想要幫傻柱洗清嫌疑,揭露棒梗偷雞,還得自已親自出手才行。他看向許大茂,說道:“大茂哥,我聽說今天廠裡有招待任務,你和領導在一張酒桌上喝酒,裡面有一道菜,名字叫做小雞燉蘑菇,是柱子哥親手做的,是不是?”
許大茂點了點頭:“沒錯,是有這麼一道菜。我雖然看不慣傻柱,但不得不承認,這孫子做的菜確實好吃,特別是這道小雞燉蘑菇,那味道……嘖嘖,想起來就流口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