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傑端著碗野豬肉來到閻家時,閻埠貴正在唸念有詞:“虧我當初把文印室掙錢的機會給了柳傑這小子,沒想到他這麼不懂事,今天這麼好的機會都不知道孝敬一下我,真是太小氣了。不行,我得找個機會敲打敲打他,免得他以後忘了我的好。”
“說我小氣啊,我可把一大碗香噴噴的野豬肉端走了!”柳傑站在閻家門口故意大聲說道。
無錯書吧閻埠貴一聽,頓時精神一振,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激動起來。他連忙站起身,走到門口,開啟了門。只見柳傑站在門口,手裡端著一大碗野豬肉,香味撲鼻。
閻埠貴瞪大了眼睛,看著柳傑手裡的野豬肉,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他連忙把柳傑請進屋裡,接過他手裡的野豬肉,嘴裡不住地誇讚:“哎呀,小杰,你真是太客氣了,這麼一大碗野豬肉,可真是讓我們家大飽口福了。”
柳傑笑了笑,道:“三大爺,您太客氣了。解放是我兄弟,而且您上次不也把文印室那個臨時工讓給了我嗎,今天這碗野豬肉,就算是我對您的一點小小的心意。”
閻埠貴聽了柳傑的話,心中一陣暗喜。他今天聽說柳傑弄到了野豬肉,心中一直在琢磨著怎麼蹭一頓吃。沒想到柳傑竟然主動送上門來,這讓他不禁對柳傑的懂事感到非常滿意。他笑道:“局氣局氣,咱們四合院的孩子就數你柳傑最懂事兒了。放心,以後有啥事兒,儘管跟三大爺說,三大爺肯定幫你。”
“成了,肉送到了,我先回去了!”柳傑笑道。
等柳傑出去,閻解放笑眯眯地對閻埠貴說道:“爸,我早就說傑哥這人特仗義,你還好意思在背後編排他。”
閻埠貴瞪了兒子一眼,道:“你懂什麼?我這叫敲打敲打他,讓他以後別忘了我的好。你小子可得學著點,這人情世故可不是光靠仗義就能擺平的。
閻解曠撇了撇嘴,不以為意地說道:“爸,你就是太小心了。像傑哥這樣的好人,二哥和他關係好那是理所當然的。我覺得啊,咱們就應該坦誠相待,沒有必要搞那麼多彎彎繞繞。”
閻埠貴聽了閻解曠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教訓道:“這人心隔肚皮,就算是親兄弟也要防一手。更別說像柳傑這樣的外人了。你年紀小,不懂得這世道的複雜,以後可得小心點。”
女兒閻解娣不服氣地反駁道:“爸,您說得太過了。我覺得柳傑哥哥不是這樣的人。他性格直爽,待人真誠,是個值得信賴的朋友。”
閻埠貴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罷了罷了,你們年輕人有自已的想法,我也不多說了。但願你們能看清人心,別被表面的假象所迷惑。”
柳傑端肉去閻家的事情,被劉光福看到了,立馬回去報告了劉海中,劉海中對著倆兒子又是一頓輸出:“你們看看人家閻解放,同樣是四合院的孩子,你們怎麼就不知道向人家學習呢?下次人柳師傅或者柳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們得積極主動點,知道嗎?別整天懶洋洋的,跟個窩囊廢似的。要不然,這野豬肉豈能讓閻老西家獨佔?記住,你們要是學不上好,這院子裡可沒人瞧得起你們!”
正說著,柳傑就又端著一碗野豬肉走了進來。劉光福和劉光天兄弟倆頓時眼前一亮,連忙站起身來迎接。
“傑哥,你可算是來了,我早就盼著你這碗野豬肉了。”劉光福熱情地說道。
柳傑笑了笑,道:“二大爺,又在教育倆兄弟呢?”
劉海中尷尬地笑了笑,道:“哪裡哪裡,我這不是在教育他們要向你看齊嘛。你可是咱們四合院裡年輕人中的楷模啊。”
柳傑哈哈一笑,道:“二大爺,您太客氣了。光福是我發小,但凡有一天我能吃肉,就少不了他那一份,我這碗野豬肉就是特意給他端來的。”
劉光福聞言,頓時感動得熱淚盈眶。他連忙接過柳傑手裡的野豬肉,嘴裡不住地道謝:“傑哥,你真是太好了,我……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劉海中心中暗想,這柳傑指不定將來真能成個人物,不行,我得讓老三抱緊他的大腿。想到此節,劉海中看著柳傑的眼神更加熱切了。
柳傑對劉海中說道:“二大爺,我還要回去吃飯,先走了。
……
柳家,傻柱已經做了紅燒野豬肉,辣椒炒雞塊,燉豆腐和燒茄子四個菜,柳元培還拿了幾瓶啤酒出來,一家人圍坐在餐桌旁,吃著白麵饅頭,享受著難得的團聚時光。
正當眾人準備開吃的時候,門被敲響了。傻柱起身去開門,只見是棒梗、小當和槐花三兄妹站在門口,嘴巴上都掛著口水。
傻柱疑惑地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棒梗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道:“傻叔,我們聽說柳傑家有野豬肉吃,就想……過來蹭頓飯。”
傻柱一臉的尷尬,回頭看了看餐桌上的野豬肉,心中猶豫了一下,說道:“棒梗,這不是叔弄來的肉,叔也不能自作主張給你們,這樣吧,明天如果食堂有多餘的肉菜,叔給你們帶回來,成不成。”
棒梗三兄妹聽了傻柱的話,頓時露出失望的表情。小當眼圈都紅了,槐花則緊緊抿著嘴唇,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柳傑看到了這一幕,冷笑道:“秦淮茹怎麼回事啊,自已要不到肉,就指使三個小孩來別人家蹭飯,還真是有意思。”
周蘭見狀,趕緊說道:“小杰說得對,這賈家也太不像話了,怎麼能讓孩子來別人家蹭飯呢?咱們雖然是鄰居,但也不能慣他們這種毛病。小杰,你們先吃,我去把仨孩子領回去。”周蘭說著,就起身走向門口。小當和槐花年紀小,又是女孩子,見吃不到肉,也就乖乖跟著周蘭走了。但棒梗年紀大一些,又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對肉食的渴望特別強烈。他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著餐桌上的野豬肉,不肯離去。
柳傑見狀,自已的小流氓人設這時候就要發揮作用了,他走過去,一把抓住了棒梗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小子,你看什麼看?這可是我們家的肉,憑什麼給你們吃?再不走,我可不客氣了。”
棒梗被柳傑的樣子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只是想吃點肉而已,你……你幹嘛這麼兇?”
柳傑冷笑一聲,說道:“不走是吧,那我可喊人了”,柳傑大聲喊道:“秦淮茹,你家棒梗在我家門口賴著不走,你看怎麼辦吧?”
秦淮茹聞言,趕緊從家裡跑出來,看到棒梗被柳傑抓著衣領,嚇得臉色一白。她連忙走過去,拉住了棒梗,賠笑道:“柳傑,你別跟孩子一般見識。他年紀小,不懂事,我回去好好教訓他。”
柳傑冷哼了一聲,鬆開了手,說道:“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嗎?秦淮茹,我們家平日裡吃的也都是棒子麵饅頭和野菜糰子,要不是這次我去鄉下弄了點肉,還不如你家吃的好呢?這野豬肉是我拼著被野豬弄死的危險弄來的,憑什麼要給你們吃?你身為母親,不但不教育孩子要自力更生,反而指使他們來別人家蹭飯,真是太不像話了。”
“柳傑,真不好意思,我平時在車間裡比較忙,沒太注意孩子們的教育。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教導他們,不讓他們再做出這樣的事情。”秦淮茹尷尬地笑了笑,連連道歉。柳傑沒再多說什麼,轉身回到了餐桌旁。秦淮茹拉著棒梗的手,臉色有些難看地回到了自已家。
柳玉感嘆道:“這秦淮茹也真是夠可以的,自已吃不起肉,就讓孩子來別人家蹭飯,這種行為真是讓人鄙視。”
柳元培也嘆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都是鄰居,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斤斤計較。只要我們自已心裡明白就行了。”
柳冰嘿嘿一笑,說道:“爸說得對,咱們心裡有數就行了。來來來,吃肉吃肉,這野豬肉可是真香啊。”
何雨水說道:“這事都怪我哥,平日裡總是接濟賈家,現在好了,棒梗他們養成習慣了。今天這事兒也算是給他們個教訓,讓他們知道,不是所有的好事都能輪到他們家。”
傻柱:“……”
“來來來,柱子,叔跟你走一個。”柳元培適時的化解了傻柱的尷尬,舉起了酒瓶子向傻柱示意。
傻柱苦笑了一下,也舉起了酒瓶:“叔,我……”
“什麼都別說了,咱們心裡都明白。”柳元培打斷了傻柱的話,和他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
柳傑瘋狂地炫著野豬肉,十八九歲的小夥子,哪有不饞肉的!一邊吃一邊還不忘誇獎傻柱:“柱子哥,你這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這野豬肉做得可真香啊!”
傻柱聞言,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撓了撓頭,說道:“兄弟,你要是喜歡吃哥做的菜,以後中午啊,你都來一食堂打菜,我保證給你打滿滿一勺好菜,讓你吃得滿意。”
柳傑哈哈一笑,說道:“那就多謝柱子哥了。”
酒足飯飽後,柳冰何雨水夫婦和傻柱各自回家。
賈家,棒梗哭得一臉鼻涕,賈張氏見到棒梗哭了,朝著秦淮茹怒罵道:“秦淮茹,你個沒用的賤貨,自已弄不到肉吃,還讓孩子去別人家受欺負,你還有臉回來?你看看棒梗那可憐的樣子,都是你害的!”
秦淮茹聽著賈張氏的辱罵,心中無比委屈。她嘆了口氣,說道:“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作為你的兒媳,一直盡心盡力地照顧著這個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棒梗他們年紀小,不懂事,我也會好好教育他們的。但家裡條件確實不好,我們又能怎麼辦呢?那柳傑原本就不是個善類,你還想著讓我去他們家要肉吃,這不是讓我自取其辱嗎?以後還是看看一大爺家和傻柱家有沒有什麼好處能撈到吧,別再想這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