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中的平板懸浮在空中,不良影片被開啟,裡面在細小的聲音都清晰的傳入兩人耳中。
祇眯著的雙眼眼猛然睜大,下意識的一把攥住那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的手。
“不是想要嗎?我這是在幫你~!”
平板裡的男人正在一樣樣的將袋子裡的東西實施在另一個身材羸弱青年身上,青年發出魅惑聲音猶如惡魔般,誘惑著陷入慾念中的祇控不住不知發出聲音。
青年的聲音與祇的是聲音交織,聽得人面紅耳赤身體發燙,勾人沉淪慾海再也無法回頭是岸。
啟勾勾手指,袋子裡的東西飛出,強大的記憶,讓啟記下了影片中這些東西的用法,並實踐在了祇的身上。
隨著影片的播放,裡頭的畫面看的人面紅耳赤。啟特意影片的內容投放在祇所有視線所及的範圍,保證祇不管面朝何處都能看到影片中激情奮戰的畫面,強大的刺激讓祇不再完全成了慾望的奴隸,有了一點神志,好歹能清醒的感知兩人所做的一切。
也就造成了每次祇被拽入慾望的海,那是清明讓他看見了啟那雙清冷毫無波瀾的眸子,浴火被澆滅了一半,導致湧上更上一層的空虛,如此週而復始的慾壑難填,愈發加重的空虛感,倒像是再進行著某種不知道原由的懲罰。
祇翻身趴著,背對著啟不再看他,將自已目光牢牢的放在影片中,影片裡的人與他們全然相反,那歡愉聲極具感染力,看著看著,祇體內的慾念竟然影片裡的青年勾連達成了共感。
趴著祇赤紅的雙眼眼白瀰漫上鎏金色彩,啟驟然失去了他所帶著的殘念,化作塊金色的碎片,祇緩緩站起身,溫泉水漫過他的胸口,被黑氣縈繞的骸骨從他的身上脫離。
“好玩嗎?”祇握緊碎片,聲音冷的可怕。
“好玩!”邪骨扭動著自家的骨頭架子,上顎下顎一張一合咔咔作響,空洞的眼窩望著祇身上被那抹殘魂摧殘的痕跡,咧著嘴又哭又笑。
“為什麼?”
“疏離太苦,旁觀著啟一點點被無邪吸引走所有的目光更苦,這短暫的一世,是我們與啟最後的時光,我想擁有點甜蜜,你放心,只是重溫舊夢虛妄而已,不會有記憶和痕跡留下。”
“傻瓜,嚐了甜頭又如何再咽的下苦,妄念一旦開啟,便會如春天裡的野草瘋長,再也關不回去了。” 祇說完,擁抱住自已的邪骨,聲音輕柔的哄著自已:“三年時間,過的很快的。只要成功,我們就再也不會難過和痛苦了。”
“蒽!再也不會……”邪骨刻滿詛咒的手骨輕輕的回抱著祇,難過的將下顎骨頭擱在祇的肩頭道:“既然我們都決定了……那就讓這份感情,永遠的被當做是一場編織的謊言吧。”
“好,不過啟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交給我。”邪骨擁抱祇的手來打祇的後心處,指骨狠狠的插入祇的後心,用力扯出那顆裝滿了思念和愛意的心。
祇悶哼一聲,臉色蒼白的可怕,他鬆開抱著邪骨的手,邪骨雙手捧著他們的心,祇顫抖著手附在邪骨的手骨上。
“要後悔嗎?”邪骨輕聲問道。
“這可不像是一個邪骨問的問題。”祇打趣著邪骨,交疊的兩雙手緩緩合攏包裹著那顆心,一神一邪骨雙手合十,共同毀去了他們的心,毀去了他們的情不自禁,毀去了與啟最後的牽絆。
從此謊言永遠都是謊言,誰也不曾愛過。
棺槨中的祇手裡攥著那塊神魂碎片,從舊夢慾海中清醒,聽著棺槨外播放的那少兒不宜的聲音。
祇想到在啟面前發出的那種不良的聲音,在棺槨中留下幻影,趁著邪骨還未休眠將自已送到甬道中。
祇站在甬道口,語氣冰冷的喊了一聲黑瞎子,黑瞎子正和張啟靈看著教學影片呢,忽然聽到祇的聲音,嚇得手裡的手機哐當掉在了地上。
黑瞎子和張啟靈同時看向祇,又齊齊的回頭看向棺槨,所以剛剛他媽的在棺槨裡看到的是個啥玩意?
黑瞎子和張啟靈同時出手掀飛棺蓋,就看到裡頭躺著的祇因為被他們識破,化作了無數的流螢。
黑瞎子和張啟靈一腳蹬在棺槨上快速的倒飛出去,瀟灑的落在了祇的身旁,流螢飛入空中,很快就消散。
寂靜的墓室裡即使隔得遠也能聽到手機傳來的聲音,黑瞎子躲在張啟靈的身後尷尬的從衝著祇笑笑:“呵呵,小朋友失憶了,不同男女之事兒,我給他科普一下知識,我發誓,絕對沒有教壞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