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太一走後,冥河看著祝融被打的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樣子,屈指一彈,一滴三光神水飛到祝融身前融化開來,祝融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祝融老弟,這又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走之前,你們兄弟不是在研究血煉之法嗎?已經研究出來了?”
無錯書吧祝融老臉一紅,嗡聲道;“沒有,我悶得慌,出來走走”
冥河一笑,看了看躺在一邊的重明鳥,心中大概明白怎麼一回事了,“你自行回去吧,別在這帝俊太一的地盤瞎逛了,帝江他們都在琢磨血煉之法,你要是被他們倆圍住了 可沒人能來幫你了,我還要去不周山看看。”
冥河走後,祝融就自已回去了,他是莽,不是傻,太一一個人他都打不過,這要是再加上帝俊,還不妥妥的死翹翹了啊。
再次來到不周山,抬首凝望,只見那山體巍峨高聳,直插雲霄,彷彿是天地之間的一根擎天之柱。雲霧繚繞在其山腰之間,似仙袂飄飄,如夢如幻。不周山那雄渾的氣勢,猶如一條沉睡的巨龍,散發著無盡的威嚴與力量。其石崖峭立,如刀削斧劈般險峻,每一處紋理都似乎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遠古的故事。那山巔似可觸及星辰,讓人心中湧起對天地造化的敬畏之情。站在此處,彷彿能看到盤古的威嚴身影,雖然是第二次來此,但不周山的雄偉壯觀依舊讓人震撼。
此時的不周山,威壓已遠不如上次來此時感受的深沉厚重,山上已有不少生靈,或是來此修煉、或是來此尋寶、亦有生靈來此是為了瞻仰盤古大神。冥河神識延伸之下,識海中看到了個熟悉的人影——白無忌。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也來到了不周山。只是此時的白無忌,好像處境不太妙啊,只見白無忌頭頂中品先天靈寶雷光塔,而他對面站著兩人,一人身高丈六,麵皮黃色,頭挽抓髻。另一人挽雙抓髻,面黃身瘦,髻上戴兩枝花,手中拿一根樹枝,兩人都是大羅金仙的修為,白無忌之所以還能撐著,無非是這兩位道人並沒有打殺白無忌的打算。
“這位小友,吾觀你天庭飽滿,神庭之上一道金光指向西方,小友與西方有緣啊,在西方修煉定然能夠突飛猛進,突破大羅也是指日可待啊。”手拿樹枝的道人正苦口婆心的勸說著白無忌,另一道人則是面露愁容,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這位前輩,我已經有師承了,家師乃是血海冥河老祖,感謝前輩好意,前輩也是有道之士,等我見到師傅,定然與師傅稟告此事,讓師傅帶著晚輩去西方百拜訪前輩,以感謝前輩的好意。”白無忌一手拿著奔雷劍,一邊警惕著看著兩位道人,這奔雷劍是白無忌此次在洪荒歷練時得到的,因為上品先天靈寶大混沌雷劍太過於顯眼,容易遭人惦記,以白無忌此時的修為,還不能保住大混沌雷劍,因此行走洪荒之時,白無忌一般都是用這奔雷劍。
聽道白無忌之言,那滿臉愁容的道人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好像下一秒他都能哭出來,而手拿樹枝的道人卻是眼中閃過一絲狠色:“這位小友,我好心提點你,想帶你去西方修行,你不僅不領情,還拿你師尊來威脅我等,這是何意思?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讓我幫幫你吧,日後你定會感激我的。”說罷就要動手,只見手中的樹枝一揮,一道七色的光芒向著白無忌刷去,
冥河見此瞬間怒了,雖然從未見過二人,但看到這兩人的一身裝扮,還有此時的行為,冥河瞬間就確定了兩人的身份——接引與準提,他麼的都欺負到我冥河老祖身上了,真當吾劍不利乎?冥河當即祭出元屠阿鼻雙劍,身形一閃,腳踏縱意登仙步,兩步就來到了白無忌他們上空,二話不說直接一式“血海魔生”,無邊血海虛影顯現,血海虛影瞬間將下方的三人籠罩其中,白無忌見到血海虛影瞬間大喜,他知道是師傅來了。
一道凌厲的劍光射向準提,此時的準提也顧不上再去對付白無忌了,只能收回七妙寶樹向著劍光刷去,七色光芒與血黑色的劍光相撞,爆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響,只見血黑色劍芒不斷磨滅著七彩光芒,最終七彩光芒被磨滅,剩餘的劍芒去勢不減的向準提襲去,準提手中七妙寶樹連連揮舞,又射出兩道光芒 ,才將血色劍芒擋住。
血海血海虛影中,冥河面色冷峻,居高臨下的看著準提與接引兩人,準提剛想說些什麼,只見冥河雙手猛然一揮,頓時血海濤濤而起,如狂暴的巨龍一般向著準提與接引席捲而去,那血浪巨龍之中散發著濃烈的毀滅氣息,彷彿要將一切都吞噬殆盡。
接引面色凝重,手掐法訣,一道道金色光芒閃耀而出,形成一道巨人虛影試圖抵擋血浪的衝擊。準提則揮動七妙寶樹,七彩光芒交織成網,與血浪激烈碰撞。
然而,冥河已至混元金仙,血浪之中蘊含有毀滅法則,接引的金身虛影與準提的七色光網瞬間被撕破。接引和準提如遭雷擊,瞬間臉色蒼白,口溢鮮血。
冥河雙手負在身後,從虛空中緩緩落下,看著準提與接引二人,此時接引捂著胸口向前一步,將準提護在身後。
白無忌滿臉欣喜的跑到冥河面前:“師傅,您怎麼來啦,您不是在血海閉關嗎?”
冥河瞪了白無忌一眼,“我再不來,恐怕開山大弟子都被人拐跑了。”
“咳咳,冥河道友,這一切都是誤會。”接引劇烈的咳嗽了兩聲,又是一口鮮血被咳出。“此事是我與師弟不對,還望冥河道友能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準提突然掙扎著向前一步:“冥河,此事是我的主意,與師兄無關,還請你能放過師兄。”準提知道師兄的志向,為了復興西方,師兄弟兩人整日奔波勞碌,只是他的手段對比師兄下作了一點,但師兄也知道準提也是為了復興西方,沒詞出了事,都是師兄接引頂在前面。
冥河面色冷漠的看著兩人:好一副兄弟情深啊,對比起來,三清就差太多了。“你二人知道白無忌是我冥河的徒弟,還想要強行擄回西方,這有什麼誤會?要不是我正好遇見,你們就得逞了。”
準提聞言苦笑,接著一臉肉疼的拿出一個手串:“此事是我不對,實在是看令徒資質驚人,這是先天靈根菩提樹結下的第一批菩提子做成的手串,帶在身上可增強悟性,以此作為賠償我等的過錯,如此可好?”
此時的西方,窮的叮噹響,接引渾身上下,能看得上眼的就只有接引本體苦竹所化的六根清淨竹,而準提也是,拿的出手的除了這串手串,就只有本體菩提樹結合金、銀、琉璃等七寶煉製的七妙寶樹了,他們也不可能將自已本體煉製的法寶交出來,這關係到他們的道途。
冥河接過菩提手串,轉手扔給了白無忌,“此事就此作罷,若再有下次,我就去西方掀了你們的道場!”冥河也是考慮到這兩人日後乃是聖人,如果現在就殺了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不可預料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