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從來沒想過,教人學習是一件這麼困難的事情。
這5個小女孩兒天賦不太好,還有一個比較頑皮。
鄭毅磨了好久嘴皮子,都很難把一個知識點講好。
他想起了之前自已班上,那些資質普通一點的同學。
於是學起了他們老師的樣子,講課方式細緻起來。
這下效果終於好了一些。
接著,鄭毅又融入了一些自已的想法,讓他們的理解更深刻,效果竟然還不錯。
“鄭毅哥哥,你講得好清楚,我特別喜歡聽。”
紅姐的女兒婷婷滿臉笑容。
“是啊,這課講得真好,我媽媽說你是985的高材生呢,可惜缺考了一門,哥哥,你明年會復讀吧?”
“這些就不提了,不是你們小孩子該關心的事,時間不早了,你們都各自回家吧。”
“嗯,我媽媽已經來接我了。”
一個小女孩拿出手機看了看。
這些小女孩兒很快都走了。
鄭毅也收拾收拾準備離開。
來到1樓的棋牌室時,本想和紅姐打個招呼再走,卻發現紅姐跟人吵起來了。
“原來是今天嗎?訛錢的機會這不就來了!”
鄭毅開心的不行,真是想啥來啥。
今天正好是酒鬼來騷擾的日子,上一世就是今天,他被酒鬼打傷。
“你這娘們兒穿的這麼騷,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嗎?我摸一下不行?”
“你那兩個大木瓜,我保證給你揉得舒舒服服!”
“敢跟我耍流氓!”
紅姐怒目圓睜,反手就是一個巴掌上去。
鄭毅眼疾手快,趕緊擋了下來。
“紅姐別動手,先動手的吃虧。”
鄭毅說著,把紅姐推到了自已身後。
紅姐見狀愣了愣,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孩,心中揚起了一股暖流。
“多久了?自已面前多久沒有一個為自已擋風擋雨的人了?”
“大哥,冷靜點,這是棋牌館,不是在你家,要調戲人,找你媳婦兒調戲去。”
“我日,你丫誰呀?小崽子,敢跟我嘚瑟!”
酒鬼見到好事被阻,氣得各種髒話都出來了。
“紅姐,記得錄影,趕緊報警。”
鄭毅回頭提醒。
等到紅姐舉起手機之後,鄭毅才回頭挑釁:
“來啊,怎麼,打不著吧?廢物酒鬼,除了調戲女人,你還能幹什麼?”
“我艹,你找死!”
酒鬼一巴掌打過來。
鄭毅故意露出不屑的臉色給他看,肩膀重重捱了一下。
“小子,我讓你狂!”
酒鬼瘋了一般,瘋狂輪著巴掌。
“紅姐,別過來,接著錄。”
看著紅姐焦急的樣子,鄭毅趕緊攔住了她。
“嘿,胳膊脫臼了。”
鄭毅感覺到右臂的情況,趕緊躲開了酒鬼下一擊。
“這下證據到手了。”
“這下子,我訛不死你!”
“不用錄了,紅姐,治安局的人應該已經過來了,有好戲看了。”
剛剛鄭毅就聽到了警笛聲。
這時,警方破門而入:
“誰鬧事?誰鬧事?”
“治安官同志,他鬧事兒,這酒鬼鬧事兒!”
鄭毅裝得很可憐,尤其把右臂脫臼的樣子展示給他們看:
“我這個胳膊肯定是折了,被他打的,我可一下都沒還手,你們一定要把他抓起來,狠狠關幾年!”
“你們敢抓我?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哥哥是開工廠的,縣裡最大的服裝廠,怕你們?”
兩個年輕治安官一臉無奈,這種情況他們見多了。
“小兄弟,你先去醫院治傷,鑑定一下傷勢。”
“好的,謝謝兩位大哥。”
鄭毅點頭。
“這位女士,您是這裡的老闆嗎?您也跟我們回治安局一趟吧,做個筆錄。”
“好的。”
紅姐點頭,眼睛卻一直沒離開鄭毅。
醫院裡,紅姐看著鄭毅吊著的胳膊,一臉心疼。
“紅姐,別哭了,就是脫臼而已,接回去就好了。”
“我這一下子,夠那酒鬼喝一壺的了!”
鄭毅其實有些鬱悶,前一世他練搏擊還不錯,對於脫臼這種事,其實已經駕輕就熟。
今天他甚至故意把自已弄脫臼。
只是沒想到,現在的身體有點差勁,估計還得養幾天才行。
“你給紅姐出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感謝什麼?要不你多借我點兒錢?”
“啊?你想借多少?”
紅姐愣了一下,隨即便問。
“嘿嘿,多少也不嫌多。”
“嗯?你個小壞蛋,你到底要做什麼?我看你不像是做斷碼女裝。”
一句“小壞蛋”讓鄭毅心中一蕩,目光不覺瞥向了紅姐胸前的宏偉。
如果有可能,他倒是不介意和紅姐發生點什麼,現在的他,只講順心,不想講純愛。
“嘿嘿,我自有打算。”
“好吧,你腦子那麼聰明,肯定不會做虧本的買賣,我也不問了。一會兒我送你回家。”
“不行,今天我得晚點兒回去,不能讓我媽看見我胳膊這個樣子,不然她該擔心了。”
鄭毅說完,紅姐再次露出歉意。
“要不,你去我家對付一宿?”
“我去跟你媽媽說,我女兒正在衝刺考試,需要你多多幫忙,所以就在我那住幾天,你看怎麼樣?”
“對了,你媽媽那邊吃喝能自已解決嗎?”
紅姐忽然想到了問題。
“買菜沒法解決。”
“那我就天天給她送吃的去。”
“紅姐,這讓我怎麼感謝你呢?”
“別這麼說,是我應該感謝你。”
紅姐搖頭。
鄭毅這才發現,二人不知不覺間,已經離得很近了。
他的眼睛距離紅姐的眼睛,只有不到十公分的樣子。
這曖昧的氣氛隨著換藥的護士聲音被打破。
“咳,我去藥局拿藥。”
紅姐像個小姑娘似的,紅著臉急匆匆出門。
當晚,鄭毅就住進了紅姐家。
紅姐家三室一廳,紅姐,紅姐女兒,加上鄭毅,正好一人一間房。
感受著被子上的清香。
無錯書吧鄭毅發現,這好像是女孩子的房間,房間整理得很乾淨。
虛掩的衣櫃裡,能看出裡面有許多衣物,還露出了一件裙子。
“看來的確是女孩子的房間,不過這個味道不像是紅姐的,更不能是紅姐女兒的。”
難道是家裡還有第三個女人?
“算了,我想那麼多幹嘛?睡覺就是。只可惜洗澡有點兒不方便。”
鄭毅胳膊脫臼了,衣服沒法脫。
這時,敲門聲響起來了。
紅姐一襲粉色睡衣站在門口,胸前的兩團傲然地面對著鄭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