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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有點威水的張威水

張威水打斷話頭說:“阿龍,夠了,不必再說,你演示一下給賈同學看看他就知道,讓他知道這錢花得值。”

“賈同學,借你袖子一用。”

不等賈飛悟有反應,張威水左手拇指、中指捏個法訣,一個氣流衝過,將賈飛悟的袖子割下一截。

張威水一隻大手輕輕在割下袖圈上掠過,袖圈上裁出兩個一寸大小的小布人。

兩個小布人在桌子上奔走,相互打架,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眾人都笑了,獨賈飛悟袖子少了截,略顯尷尬。

“你覺得這麼有意思?這個一點意思都沒有,這是真功夫。”

張威水說完,又掃視一眼眾人,再斷喝一聲:“出拳!”

靠近張威水的那個小布人一拳將對面的小布人擊飛,那被擊飛的小人撞地下,跌出一個杯子大小的坑來。

“再來!你怎麼偷懶了!我讓你停了嗎?”張威水責備道。

桌子上那小布人受到了責備,一副恐懼的樣子,又賣力地舞動起來,頭上冒出一個硬幣大小的小元嬰,然後一拳打向賈飛悟的茶杯,賈飛悟的茶杯頓時穿了一個杯,茶水嘩啦啦地流了出來。

小布人再一拳擊向桌面,桌子也穿了一個洞,茶水嘩啦啦地從洞口流下去,掉在地上。

吳迪輕蔑地笑了笑,看來張威水專挑賈飛悟這個軟柿子來捏。

只聽見張威水又喝一聲:

“好了,撤退!”

小布人才躺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這個時候喝茶的人不多,只有店長和幾個服務員在圍觀。

紋身青年阿龍先喝了起來:“不怕貨比貨,就怕不識貨!眾位都看到了,但有沒有看懂?最關鍵是這個小布人一拳擊出的洞,比切割機還平整,一拳打向桌面,就打在桌面的最低點。”

“試問,這一點,有誰能做到?給各位一臺切割機你都無法做到。”

最後一句話,阿龍是從鼻孔處說出。

賈會計看到冷汗直流,他雖然斷了一隻手,震驚的感覺讓他以為自已另外一隻手也斷了,一時動彈不得。

賈飛悟雙眼瞪圓,直愣愣的:“這、這怎麼可能?”

吳迪在旁看了,直搖頭,他一眼就看透了張威水的把戲,張威水是有點法術,但剛才這一出是法術和魔術的結合,有障眼法混雜,真正的高手是不屑這樣做的。

五人又吃了一些茶點。

阿龍對著服務先開口說:“這些打碎的杯子、地面、茶水費全部都是賈老闆買單。”

張威水擦了擦嘴,望著外面的行人,故作深沉地說:

“不要怪我直言不諱,賈同學,你就是一個廢物。你自已也認為自已是個廢物,所以才要多存錢,省點花。”

“但是幹大事不能惜身,不可為了小利而忘記性命。”

“這樣吧,我、阿龍和你,我再派十個高手在天香閣打下埋伏,你再加十萬,我確保你萬無一失。”

“你請了我,那是你的幸運,我便宜了你,我人如其名,就是比誰都威水一點點。”

一見面以來,張威水就恃才傲物,沒有將賈飛悟放在眼裡。

賈會計說:“二萬。”

張威水喊道:“五萬。”

“三萬。”

“好,成交。”

“老規矩,先付五萬定金,事成後再付剩下的。”

賈飛悟從身上取出一個小提包,扔在桌面上:“這裡五萬。”

張威水用手掂量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交給阿龍收下。

“我給你說,這位吳迪是我舍友,我答應帶他一起過去,他既然講義氣,我可不能失信於他,你到時可得同樣保護多了。”

“算了,讓你多帶一個廢物吧。”

吳迪冷冷的看著這一切,這些人太幼稚了,不值得做任何反應,如同智者看到一個白痴在表演,根本不會有什麼反應。

幾個人出了上渡茶室,賈飛悟招手叫來一輛雨田低配版電車。

張威水和阿龍先上車,賈飛悟、吳迪也跟上了車。

賈會計也正要往車裡時,卻被阿龍推得往後退幾步。

阿龍扔下一句話:“沒有手的不能去。”

車子向天香閣駛去,駛過繁華的街道,來到一片花花草之地,有半個人之高,繁花似錦,在鬧市中獨闢蹊徑開了一個花花綠綠的會所,燈紅酒綠,確實吸引很多人過來消費。

張威水先笑了起來:“羅鋒看來是害怕了,選了這個地方,以為打輸了,可以藏身於花花草草中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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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有你張師父在,木工那些土佬插翅都難飛。”賈飛悟也得意地笑了。

“木工那些土佬根本就是麻繩提豆腐一樣!”

“麻繩提豆腐?玩的這麼野,這麼大?”

賈飛悟一時理解錯了意思,他吃那種那種那種白嫩豆腐自然不少了,他理解成張威水,用麻繩來玩那種嫩白豆腐,豈不是如同焚琴煮鶴,大殺風景!

“你說什麼?我說的是麻繩提豆腐,提都提不起來,只有宗師的弟子羅鋒才勉強可以提一下。今天,我們可以殺人滅口,誰也不知道是各位走,即使宗師發現他的大弟子消失了,也無從追究。”

“你的人都安排好了?”賈飛悟問。

“全部潛伏好了。”阿龍回答。

下了車,四人一路走入天香閣。

這次他們包了場,所以除服務員外,也沒有多餘的閒雜人等。

下了車一看,張威水又笑了,就指指點點地說:

“你看到那簇茂盛的花叢了沒有?埋伏著我們一位用槍高手!”

“你看到那裡轉角有個掃地工,其實是我們伏下的冷箭手,掃把、簸箕隨時可以變為一把箭,專用用來放冷箭。”

走入天香閣大堂,一名服務員上來指引。

張威水又說:“你以為這個是個服務員,實際上也是我們埋伏的。你如果加錢,還可以布更多線人。”

“槍手、冷箭、打手,三樣俱全,這次讓他們有來無回,有死無生。”

四人上了直接上了二樓雅座,張威水又環視了一週,再一次又笑了:“插翅都難逃!”

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過來佈置座位,走起路來臀部扭來扭去,前面兩盞大燈泡也搖來搖去,頭上的馬尾也晃來晃去,從面前走過,彷彿全身都在搖騷。

賈飛悟不覺多看了兩眼,問:“這也是你埋伏下的人?”

“這個不是,這個真是服務員。”

張威水兩手往後一縮,抬頭挺胸,一陣衣服破裂聲,然後他再用手一扯衣服,將外面的衣服扔在地上,身上露出裡面一個黃色的衣服來。

黃色衣服前後面都寫著:“元嬰期高手”,這個幾個字特別大,特別顯眼。

“穿上這件衣服,將自已的功底露出來,估計會將木工那些土佬嚇破膽。”張威水解釋說。

四人就要坐下,張威水對吳迪喝了一聲:“年輕人,現在應該是你坐的嗎?你應該周圍看看,敵人來了沒有?年輕人應該明白,要懂得吃苦,要熬。”

“我當然明白,吃得苦中苦,那就有吃不完的苦,你是什麼貨色?要看你自已看。”吳迪直接懟回去。

“你……你根本不知天高地厚,你信不信,我用一根手指頭敲一下,能直接將你敲到地下,給活埋了。”張威水張牙舞爪說。

“木智堅、羅鋒他們就快來,大家不宜爭執,待後再解。”賈飛悟忙從中勸和道。

吳迪冷冷端起茶杯喝茶,如同看著一個小丑一樣,此人只是有點微末道行,就過於傲嬌,只有一分功夫,九分靠表演,不知道賈飛悟為什麼要出錢請這樣的一個人。

時間越臨近,張威反而緊張起來,坐立不定,拿起茶杯喝水,卻灑了幾滴在桌面。

又過了一刻鐘,吳迪已聽到一陣輕微微響,聲音好像普通人走路一樣。

張威水、阿龍、賈飛悟三人還是在東張西望,全神在警惕戒備,完全沒有察覺,卻不知在戒備著什麼,如在夢中一樣。

一會兒,聲音已到了樓下,吳迪心中一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