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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厲火與帶走小“聖盃”

“我獲取不了你的真實慾望,為什麼不讓我進去你的內心,從而實現你的最終夢想?”愛麗絲菲爾模樣的聖盃的意識看著眼前強大的人。

它需要一個降臨於世的肉體,如果能汙染眼前的女人,它就能以最強的姿態降臨,因此它拋棄了原本看好的人選。只是眼前有個難題,它根本讀不了眼前人的記憶,同樣也實現不了她的願望從而使契約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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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盃被你汙染了。”莎倫沒有轉頭看向它,繼續看著眼前的孩子們。

他們有著那些死去的孩子的特徵,莎倫很清楚地記得他們每一個的臉龐。畢竟她的記憶力超群,同時她對每一具小遺體都親手使用了治癒魔法來使他們的身體不至於那麼恐怖破碎。

這個意識在她的雷區蹦迪。

最初的聖盃應該是個中性的工具,但是這種散發著不祥氣息的自主意識絕對是後天養成的。

莎倫不喜歡。

但是她沒表現出來。

她只是分出一縷意識開始汲取現實中的魔力,無論是天上還是地下,她都照吸不誤。

魔力能放的出來,就能吸的進去。極速流失的魔力造成的空缺被遠處的魔力填補,又被吸走,在江上形成了以莎倫為中心的魔力旋渦。

莎倫要讓整個城市甚至整個島國的魔力吸空,再把這個聖盃和它的其他配合用的東西全部摧毀。

這個過程很短,短到等聖盃意識意識到莎倫的目的時已經太遲了。

莎倫完成了她的預備計劃。

“該你了。”莎倫平靜地道出接下來的目的。

聖盃意識已經知道自已玩砸了,現在它只想拼死一搏,把她給詛咒了!反正自已會死,能噁心她就別放過機會,要是能讓她死去就更好了。

但是莎倫身上有一個防禦性的魔法。

就像莎倫第一次去釣魚,被老嫗抓著走時被瑪麗菲爾森施加的保護魔法一般,能保她不受邪魔歪道的侵害。

聖盃從來沒有真正接觸到她,甚至手背上的咒令也只是一個刻在表皮的依附,只需要用魔力輕輕一擦,它就會消失不見。

眼前的這個小卡拉米想對她出手純屬活夠了。

“fiendfyre!”(厲火咒!)

只見一片綠色火影騰空而起,飛速蔓延整個幻境,更是纏上了眼前的這個聖盃意識,唯獨繞過了莎倫的周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刺耳的聲音響徹整個冬木市,但是莎倫聽不見。

莎倫事先遮蔽了自已的聽覺,她不想聽到這種東西的任何聲音,無論是它的蠱惑亦或者它的慘叫。

厲火會順著這個聖盃意識蔓延到大聖盃,同時會順著地下,根據她的意志燒燬所有關於聖盃的建築以及陣法。

完美!

普通巫師即便能用得出來厲火咒,但是很難控制得住,比較常見的事故是巫師被自已放的厲火燒死。

莎倫不一樣,她能長時間穩定的使用厲火,原本學了這個咒語後不知道自已會用在什麼地方,在這裡用剛剛好。

厲火燒了很久,天快亮了才完事。莎倫這才回到那個在“烤爐”裡的殺人犯,啊,還沒死,中氣十足地在這裡嚎叫。

莎倫有點膩歪,為了不至於夜長夢多,她加大火力,直接把雨生龍之介給燒成灰了。

她加大火力失去,雨生龍之介的慘叫聲更上一層一層臺階,就好像所有的治癒效果都堆砌在他嗓門了一般。

莎倫可不背這鍋,她只是重點關注了一下他的嗓子而已,他的身體也在時時保持活力好不好?

至於那個惡鬼,莎倫現在有的是時間幹了它。此時,莎倫也接收到了雨生龍之介關於他從者的情報,不緊不慢地開始凝聚出一個魔力球,正是剛剛從整個島國汲取出的魔力。

她準備做一個意識病毒,需要高傳染性、穩定性存於一體,用來暗示人們忘記關於吉爾·德·雷的傳說,對他失去興趣,也失去以他為原型的童話《藍鬍子》的記憶與興趣。

這樣,現實中人們即便看到了關於他的書記或者傳記都會選擇性地忽視忘記,這個惡鬼就會在英靈殿逐漸變得虛弱,最後乃至於消失。

這就是她直接從根源上解決這個惡鬼的方法,簡單粗暴卻有效。

莎倫找到了先前攻擊她被她反手凍住的一男一女,看了看,搜了一搜他們的記憶,再揮揮手直接讓他們變成碎渣。

莎倫沒有原諒想取她性命的敵人的愛好。

現在是時候去一趟愛因茲貝倫宅了,複製一份他們擁有的鍊金術資料,把物體練成活體人的鍊金術真的很迷人。

根據這個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的記憶,莎倫到了愛因茲貝倫家族的宅邸,潛入進城堡裡直奔書房。

莎倫找了很久,找到了不少隱秘資料,但是那種把聖盃變成人體的鍊金術連影子都沒有。

此時,走廊裡一個白髮小姑娘往書房裡走去,這裡有愛因茲貝倫家族收集的無數價值連城的檔案資料,她爸爸衛宮切嗣喜歡在沒事的時候在這裡研究魔術師的魔術以及定製作戰計劃。

她爸爸去參加一個活動了大約一個星期多一點就會回來了,她們一家很快就能團聚了。

只是,小可愛沒想到,在自家城堡裡會遇到“人販子”。

莎倫正想著呢,往這邊走來的小姑娘打斷了她的思緒。等了一會,一個小姑娘在僕婦的陪同下進了書房。

這不就是現成的教材嘛。

莎倫看見這個小姑娘雙眼一亮,起了抱走的心思。

小姑娘父母都沒了,生在人造人世家,她以後的生活肉眼可見的不幸福。說不定被黃毛用一根棒棒糖給騙走了。

跟著她多好,她會給她找玩伴,讓她們長大在正常的環境裡,她只需要做她的一段時間的“老師”就好。

莎倫絲毫沒想過自已是這個小姑娘的殺父仇人。想起來了也不會管,她是正當防衛,最多是防衛過當。

就這樣,僕婦眼前一晃,她負責的小孩就這麼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