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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過雙關,斬二將,司馬臺笑殺出魘門關急奔落魂關,怒氣不減,殺意不消,一心只為尋仇而去。

“白亦聲!天授皇胤!你們給我出來!”至今司馬臺笑還以為白亦聲是天旗的人。

嗜殺而來,司馬臺笑只一刀便將落魂關的城門劈為兩半,然後大踏步的走了進去。駐軍們見司馬臺笑連闖雙關,殺人無數,勇猛無敵,紛紛不敢上前應戰,任憑司馬臺笑透過。

“給我上!後退者殺無赦!”人群中刀絕步出,還斬殺了兩個企圖逃跑的人警告眾人。沒錯,刀絕便是這落魂關的守將。

眾人見天旗下了死令,不敢不從,只得提著膽子向司馬臺笑殺去。

“沒骨氣的東西!”

司馬臺笑罵了一聲,再現刀影紛紛,將第一波來襲的人全數斬殺。面對死亡,剩餘人的腳步又慢了。這時刀絕無情的聲音又響起:“再上!”

“殺!殺!殺!”喊殺之聲震動天地。司馬臺笑固然可怕,但是天旗的恐怖在這些人的心中早已根深蒂固,得罪了天旗,下場必然是滿門被滅。

一群群人不要命地殺向司馬臺笑,司馬心無憐憫,手起刀落,將一個個靠近的人梟首封喉。不一會兒的功夫,司馬已經站在了人屍堆積而成的小破上了。而人群因為過度恐懼,完全忘記了生死,接連不要命地衝向司馬臺笑。躲在人群后的刀絕就是要用人海戰術拖垮司馬臺笑。

急速飛馳趕到這裡,再加上連闖雙關和現在的人海戰術的拖延,饒是司馬臺笑恢復力驚人,也不免消耗過大。但是司馬的刀,從未變慢。

“鼠輩!我先砍了你!”司馬臺笑大吼一聲,氣勁爆發,然後就是一道巨大的刀氣朝刀絕的方向劈出。刀絕躲過了這一刀,但沿途的人難以倖免。

司馬臺笑一刀劈出一道血路,立即身形瞬動,極速接近刀絕。嘭!司馬狹長的刀和刀絕寬厚的巨刀對抗在一起,碰撞出一串火花。龑璽乾坤雖然狹長,但是質地遠勝刀絕的巨刀,竟直接將巨刀砍出了一個缺口,龑璽乾坤卻完好無損。

刀絕不怒反笑,司馬準備收刀再攻,卻發現不知為何龑璽乾坤好像黏在了巨刀上收不回來。

刀絕反手一壓,將龑璽乾坤壓在地上,然後再贊功,巨刀上附著的尖刺頓時射向司馬臺笑。司馬救月見無華時曾見識過刀絕這一招,已是早有準備,一側身便躲了過去。無奈龑璽乾坤仍舊與巨刀黏在一起,司馬躲過尖刺後還是無法將刀收回,只得僅僅握住刀不被對方奪走。

刀絕嘴角上揚,用力一扯,司馬的身形頓時有變。而那些飛出去的尖刺在空中打了個彎又飛了回來,再次攻向司馬臺笑。

司馬臺笑猛提土元,厚重的內力頓時散體而出形成一層壁壘將尖刺擋住。刀絕再動,那掉落在地上的尖刺又飛了起來,同時巨刀上剩餘的尖刺也飛出,齊齊攻向司馬。

司馬大怒,全身氣勁爆發,頓時震開刀絕和來襲的所有尖刺。如此猛烈的爆發力道著實不小,龑璽乾坤也終於與巨刀分開。

“哈哈哈,你的刀受制於我的刀,縱然你修為高於我,也不是我的對手!”刀絕把刀一揮,所有的尖刺復又迴歸刀身。

“是嗎?”司馬臺笑言語冰冷,在剛剛的交手中,他已經明瞭了對方武器的特性。

司馬臺笑再攻,刀絕挺身迎上,雙刀再次碰撞在一起。刀絕再發力,以同樣的方法黏住龑璽乾坤,尖刺攻擊再次飛出。但是這次司馬卻輕而易舉收刀越開,閃過尖刺的襲擊。

刀絕驚訝的同時竟發現尖刺不受自己控制,竟有數枚攻向了自己。大驚之下,刀絕亂了分寸,被尖刺劃破了麵皮。他恢揮巨刀想要將尖刺召回,然而那些脫離刀身的尖刺根本不聽使喚,變成了普通的物件掉落在了地上,無論他怎麼召回都沒有用。

“這……怎麼回事……”刀絕震驚道。

司馬臺笑開口了,“我當是什麼特殊機關,原來不過是一把磁石所鑄的兵刃!”

正如司馬所言,這把巨刀是器絕用一塊稀有磁石所鑄,所以才能黏住龑璽乾坤。刀絕運使這把刀,能隨意控制其磁力和磁場,讓上面的尖刺飛出攻擊敵人和召回。

司馬臺笑在第二次交鋒的時候便透過龑璽乾坤將金屬性內力注進了磁力刀,暗中摧毀了磁力刀的構造,使這把磁力刀的磁力已經大大減弱了,所以刀絕沒能控制好尖刺的攻擊而傷了自己。磁力刀上面其餘附著的尖刺也因為磁力減弱的原因而掉落在地。

司馬臺笑不願與其多言,將金屬性內力灌入龑璽乾坤,然後衝向了刀絕。刀絕舉刀格擋,龑璽乾坤劃破的夜空,也斬斷了磁力刀。刀絕捂住被司馬砍傷的肩膀屈膝在地,顯然在最後關頭躲過了司馬的致命一擊。

“槍絕、指絕、劍絕、刀絕……你們七絕旗竟都是些以旁門左道見長的傢伙……實在難以想象天授皇胤竟然會選擇重用你們這些廢物!”

其實刀、劍、指、槍四絕修為並不差,放在江湖上也都是接近一流的高手,只是司馬臺笑現在已經站在了一流高手巔峰的高度,才會覺得這四人差勁。憑這四絕的修為,再加上其兵器的機巧,最能出其不意殺人於無形,只要不碰上強悍的人物,他們已經是難逢敵手了。可惜他們碰上了司馬臺笑,刀、劍、指、槍四絕二死二傷。

“我沒時間在這裡與你浪費,去死吧!”

司馬臺笑舉刀欲了結刀絕的性命,卻突聞夜空中冥紙飄飛哭喪不斷。司馬臺笑頓時警覺起來,已經發現了這突來變故的源頭,兩個各執刀劍的人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司馬對面。

這二人在夜空中冷冷盯視司馬臺笑,如鬼魅一般讓人不寒而慄。抱刀者身披麻布孝衣,刀鞘上也貼滿了冥紙。奉劍者身著白布喪衣,手中的劍散發著鬼火般的光芒。

“刀絕,你們真的讓我們七絕旗蒙羞了!”抱刀麻衣人說道,聲音沙啞,如即將入土的老者。

“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奉劍白衣人附和,聲音卻像是同樣詭異,像是哭啞了的聲音。

“哼!屠絕滅絕,你們二人說夠了沒有!還不快殺了這個人!”刀絕爬起身來退開的同時怒道。

從刀絕的口中司馬終於知道,這突然出現的二人也是七絕旗的成員,抱刀的是屠絕,奉劍的是滅絕。司馬感覺得到,這二人的修為與刀、劍、指、槍四絕不同,是實打實的一流之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