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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 章遇到棘手問題

晏淑想到溫良對亦可有意思,沒有再在亦可面前誇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亦可見晏淑好說話,放鬆警惕,問起了溫良切東西的事。

晏淑笑得前仰後合:“你覺得他切什麼?切屍體嗎?”

亦可臉嚇得發白,“不,不是嗎?他電話裡說的就是等那人切完了,他回去切下一個啊。”

晏淑連忙解釋:“你誤會了,溫良是幹法醫的沒錯,但是怎麼會工作一半跑出去相親呢?他是幫我切榴蓮啦。”

亦可:……

原來如此。

晏淑拿筷子夾了塊雞腿放亦可碗裡:“被嚇到了吧,我這個表弟對工作兢兢業業,但也有生活的,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待在解剖室裡。就算他想,他的家人也不願意。他們跟你一樣,談“溫良”色變,只要有溫良在的地方,吃不下飯。”

亦可乖乖點頭。

下午繼續在辦公室之間跑來跑去,不是列印檔案,就是在送檔案的路上,轉正後的工作量沒有她想得那麼輕鬆,有點社恐的她,有幸見了不少公司高層。

沈言開完最後一個會議,就跑來天盛集團。站在大堂裡對著上次那位前臺說要找亦可。

前臺對這位財大氣粗的公子哥很有印象,擰眉問:“亦可還在上班,你找她什麼事,我幫你轉達。”

沈言沒有糾纏下去,竟然轉身回到大堂沙發上。

前臺覺得怪怪的,少說也是知名企業的總裁,亦可真好命,遇上個高顏值又深情還富有的男人。她酸酸地給亦可去了個內線電話,把這邊的情況告訴她,謊稱沈言來了又離開。然後忙自已的事。

亦可知道沈言來過又開始惆悵起來,要是他不走,她還得千方百計的應付他,想想都頭大。

晚上六點下班前,亦可整理完今天的檔案後與黃微微一同乘員工電梯下去。

“咱們公司新總裁上任,週末都讓員工加班,萬惡的資本家真的把員工壓榨到極致,我的頭都被搞得脹脹的,得去美容院整整。不然週一還真沒狀態上班。”

電梯下行一樓,黃微微按了按太陽穴問亦可:“明天跟我一塊去嗎?”

亦可:“下次吧,我約了人。”

黃微微一臉羨慕:“長得漂亮就是好,時間管理大師,又跟男人約會嗎?”

亦可訕訕地笑:“你也很美,不是約會,請朋友吃飯。”

離打卡處還有一段距離,兩人閒聊著,在打卡出口道別。亦可拿出手機徑直走向大堂,旁邊沙發上坐著的一個人突然站起來,亦可隨意一瞥,心裡一緊。

沈言笑嘻嘻地走過來,兩人並排走著,“今天下班這麼早?我才等20分鐘。”

沈言一米八幾的大個,站在亦可旁邊同樣有很強的氣場,郎才女貌地站一塊,引來不少豔羨的目光。

既然已經分手,覺得沒必要再糾纏,亦可冷著臉往外走不理會他。

沈言步子大,很快多出半個身子的距離,視線依舊停留在亦可身上,不死心道:“我喝醉了,分手的資訊鬧著玩的。”

“咱們很久沒一起吃飯了,我訂了你愛吃的那家泰餐。”

“我把車停在公司了,陪你一塊坐地鐵。”

天盛集團斜對面就是沈言的公司,想要開車也是幾分鐘的事,亦可不理他,只管自已走。

沈言耐心十足地跟著,亦可平時都是坐地鐵上班,這一次她怕沈言會死纏爛打,故意攔了輛計程車。

年輕司機:“小姐,去哪?”

亦可看了眼彎腰拍車窗的沈言:“先到市公安局,你先往那裡開。”

司機看了一眼沈言,帶著好奇啟動車子。

直到把沈言甩得看不見身影,亦可又跟司機說了一個新的地址,想著沈言不可能真坐地鐵,等他的助理把車開出來時,亦可上的那輛計程車早不見蹤影。“沈總,咱們真去公安局嗎?要不送您到亦小姐家樓下。”

沈言聽了,臉上布了層陰霾,“回家。”

談了兩年,他只清楚亦可上得哪所大學,畢業後在天盛上班,哪裡知道她住哪?

年輕人怎麼會下班早早回家貓著呢?亦可不喜歡宅,七點半的時候她來到了閨蜜李純定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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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母親林玫有壁,不可能跟她談感情的事,讓她擔憂。

李純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求婚被拒五六次,還有臉來找你。你當初就不該答應跟他在一起。”

亦可:“年少輕狂。”

吐槽完,李純一臉擔憂,“他公司離天盛那麼近,要是天天對你死纏爛打,你們又是前男女朋友關係,辦起事來估計有點棘手。”

亦可大手一攤:“可不,上一已經鬧過一次笑話,他還來堵,我都快成公司名人了,關鍵沈言還是納稅大戶,我就算報警也解決不了問題。”

李純:“臉皮夠厚的,除非你找個比他還有錢有勢力的男人,不然別想過正常生活。”

亦可一點食慾都沒有。

李純看著她滿是擔憂的臉,想到了亦可剛相親那會,就沒有不對她心動的男人,少不了死纏爛打的。那些不熟悉的男人亦可還可以報警解決,但是沈言這種,要不就躲著,要不就讓其知難而退。

“要不我幫你僱個男朋友?我們公司新來個動捕演員,長得好看還有趣。”李純從手機裡找到餘西的動鋪海報給亦可看。

在動漫公司做動鋪演員少說也有一八五的身高,餘西看起來高高瘦瘦的,一看就是個陽光大男孩,年齡應該與亦可差不多,論威懾力應該敵不過沈言。

亦可真的怕沈言發起瘋來把人害了。

“不了,動捕演員很珍貴的,要是他又個三長兩短,前途就毀了。我的上司給我介紹了相親物件,明天還要約一次。”

李純激動得將手機滅屏,熱心地給她倒了杯椰子水,“可以啊亦可,藏得挺深,快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約你兩次。”

亦可有些囧:“他是個法醫,長得比沈言高點帥點。”

李純:“評價這麼高,有戲啊。”

亦可擺擺手,小聲嘀咕:“他是法醫,每天面對著屍體,電視劇裡演的那種你見過吧,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