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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你要來安撫我嗎

雪沒有要停的意思,今晚沈瀾和樓沉就只好借住在許知遇家了。

他家二樓房間多,空出一間房不是問題。

傅雲鶴只好一個人回他自已的家,一個人孤獨地躺在床上。

就是腺體越來越疼,他給自已打了一針抑制劑。

雪是在半夜停的,地上的雪太厚了,而且鎮子上不比城市,沒有專門的人來清理,化的速度就比較慢,於是沈瀾和樓沉又在許知遇家多住了一晚。

沈瀾學習不差,見原穆在房間裡寫題就過去教他。

“你準備報什麼專業啊?也是醫學嗎?”他問。

原穆點頭:“對。”

原穆的事情他早就悄悄問過傅雲鶴,所以沒有過多好奇問他別的。

他們倆人走的時候,傅雲鶴站在許知遇家門口,自覺得就跟他也是這家的主人一樣,還說什麼常來玩的話術。

沈瀾懶得多看他。

他們走後,傅雲鶴跟著許知遇去他家。

就是很自覺。

原穆回房學習,傅雲鶴坐在沙發上,說:“算上今天,還有兩天。”

許知遇挑眉:“什麼兩天?”

“就……追你啊。”

許知遇點頭,表示知道了。

見他是這個反應,傅雲鶴莫名緊張:“能不能說說,我表現得怎麼樣?”

許知遇看向外面,眯起眼睛故作深沉:“一般吧。”

“哪裡一般?”

“說不上來,可能哪裡都一般。”

傅雲鶴覺得天都要塌了。

簡直是個噩耗。

“能不能說說呀,哪裡做得不好?我改正。”傅雲鶴兩根手指頭輕輕捏住許知遇的衣角,拽了拽。

其實許知遇就是逗他的。

傅雲鶴是個很優秀的Alpha,從一開始與他接觸就能感覺出來,有禮貌又心細,從小接受的教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本身很真誠很正能量。

不管是作為朋友還是作為伴侶,他都是願意付出願意更多替別人著想的那一方。

“我下午還要去城裡一趟,回來給你帶鳳梨酥好不好?”見許知遇不說話,他又問。

許知遇表情不大同意:“你很有錢?”

傅雲鶴輕聲細語的,“養老婆的錢還是有的。”

許知遇:“……”

許知遇抽出衣角要上樓,傅雲鶴問:“只要鳳梨酥嗎,還有沒有別的想吃的了?”

“隨你。”

傅雲鶴輕笑。

晚上就把兩袋子甜品帶了回來,許知遇吃不完就都進了原穆的肚子裡,就憑這個他也會幫忙撮合兩人的!

在許知遇家蹭完飯後傅雲鶴給洗了碗,許知遇坐在沙發上看書他就坐在人旁邊,什麼也不幹,就安靜坐著,兩個人偶爾交流一兩句。

許知遇已經習慣了他這樣,只專心看自已的。

只是看到一半,身旁的Alpha突然站了起來,著急忙慌的,還差點撞到地上的垃圾桶。

“我先回去了。”

傅雲鶴頭也不回地走掉了,許知遇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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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十多分鐘後,他給傅雲鶴髮了資訊:沒事吧?

傅雲鶴一直沒回,許知遇都準備去他家看他的時候他才回:沒事,早點睡吧,晚安。

許知遇:沒事嗎?

傅雲鶴:真沒什麼,就是回來打個針。

許知遇:好好休息。

傅雲鶴:好。

關掉手機,傅雲鶴臉色潮|紅蜷縮在床上,唇齒間發出悶哼。

第二天一整天傅雲鶴都沒有動靜,也沒有來找許知遇。

原穆還在問:“鶴哥今天有事嗎,晚飯都做了他的份。”

許知遇給傅雲鶴髮了兩條資訊,過了兩三個小時都沒有人回。

他換上衣服下樓,說:“我去看一眼他,你先吃。”

原穆說:“好。”

許知遇還順便從自家藥房裡拿了三袋子營養液。

外面的天氣真的很冷,就這幾步路都把許知遇凍得有些發抖,傅雲鶴的院門是開著的,許知遇快步走進去,順利進到客廳。

關著的是傅雲鶴的臥室門。

許知遇敲了兩下,沒有動靜。

“傅雲鶴?”

還沒有一點聲音。

許知遇試著按了下門把手,沒有鎖。

但他沒有貿然進去,他在猶豫。

在Alpha易感期進入對方領地是件很危險的行為,但是傅雲鶴的情況又不太一樣,許知遇怕他的腺體有什麼問題,會出事。

許知遇背對著門,手裡還拿著三袋營養液,沒等他考慮好,身後響來金屬清脆的咔噠聲,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了。

緊接著三袋營養液都掉在了地上,是因為從門裡出來的Alpha動作迅速地拉過了Beta的手腕,用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把人拉進了門內,“哐當”一聲巨響,門又被人重重甩上。

窗簾拉得非常嚴實,屋內沒有開燈,只有床頭黃色的水晶檯燈亮著,下面還圍了一圈紫色的水晶碎鑽,傅雲鶴把許知遇抵在牆上,雙手扼制著許知遇的手腕,舉過頭頂,許知遇下意識偏過頭,正好露出雪白的脖頸,傅雲鶴的唇貼了上去。

屋內的暖氣開得足,傅雲鶴的呼吸也熱,許知遇的腦門上出了沁出一層薄汗,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的掙扎顯得格外無力。

“傅雲鶴……”許知遇熱的不行,他好像聞到了酒味,頭還開始暈。

“秋秋。”傅雲鶴的牙齒又開始磨許知遇的後脖頸,叼起一塊皮肉不輕不重地磨牙,很癢,引起顫慄。

“今天是最後一天。”

“告訴我吧,你的想法。”

兩具身體快要重疊,傅雲鶴光著上半身,下半身只穿了一件鬆垮的睡褲,他渾身都燙,吐出的每一個字都伴隨著熱氣,刺激著許知遇的神經。

他的聲音太過沙啞低沉,上面裹著一層厚厚的情|欲。

“你腺體疼不疼?”許知遇更關心這個。

“疼死了。”

易感期的Alpha都是慾望凌駕於理智之上的,尤其是面對愛的人,他緊接著就問:“你要不要來安撫我?”

許知遇是個Beta,不至於被他影響,“你先鬆開我,我看一下你的腺體。”

傅雲鶴充耳不聞:“你的想法是什麼?”

“可以接受我嗎?”

“告訴我吧,”傅雲鶴的唇開始向上移動,慢慢蹭到許知遇的唇角處,“許知遇。”

他的長睫垂著,眼神晦澀,眼尾帶著一抹紅,臉也不自然的紅,他輕聲低語,像是蠱惑一般看著許知遇,他好似是在徵求許知遇的意見,但其實早已用眼神將他ba了個乾淨。

倒也是為難他這個時候還忍著等許知遇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