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房門關上,沉淵已經迫不及待了。
為何白月光的殺傷力那麼大,美人計往往都能得逞?
原因都是沉淵這種人的存在啊,儘管他已經站至世界巔峰,然都不能免俗。
並非色令智昏,而是這對沉淵來說只不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罷了,他不可能讓這個女人活著的。
凰心劍,鳳璽凰印,煌天星環三大至聖寶器被沉淵收入囊中後。
嘭!
一掌打出,鳳仙兒衣衫盡碎,摔倒在地上。
女帝,但同樣也是女人啊。
閉月羞花賽嬋娟,千嬌百媚放光寒。
雲鬢花顏金步搖,玉容寂寞淚闌干。
梨花帶雨爭妖豔,芍藥籠煙騁媚顏。
長夜幽幽情難訴,空餘粉頰淚斑斑。
此刻的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不再是萬人之上的九五至尊,而是一個修為被廢宛若驚弓之鳥的迷路羔羊。
“沉淵,我是女帝,你不能這樣對我。”
鳳仙兒神色惶恐,哪還不知沉淵想要幹什麼,雙手撐地向後退去。
可房間再大終究也是有限的呀,不多時鳳仙兒的後路就一張大床擋住,退無可退。
“好啊,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老實,是你自已爬上床先勾引我的哈,怪不得我喲。”
恍惚中沉淵好似回憶起了淵明大爺的詩句:
緣溪(通膝)行,忘路之遠近,忽逢。。。
然而就在沉淵想繼續完成多年的夙願時,突然愣住了,這這,這怎麼可能?
本以為冰清玉潔潔身自好的鳳仙兒,居然其實早已破爛不堪!
月光落下,沉淵好似出現了幻覺,他分明看到屋頂那黑黝黝的破洞,此刻正在一張一合,簡直如同白晝一般差點亮瞎了他的眼睛。
“你這該死的破爛,連個貞潔都守不住,還活著幹嘛。”沉淵哪還有先前的激情,頓時破口大罵。
這還特麼的怎麼雙修七七四十九日煉化元陰啊,沉淵直接想吐。
看著貌美如花的外表,其實早已被歲月侵蝕。
真是金玉其表,敗絮其中,此女罪該萬死!
“我不喜歡男人,你走開啊。”看著沉淵大手還停留在身上,鳳仙兒莫名感到排斥。
“臥靠,用手也能變成這樣?”
沉淵真是聽不下去了,噬天戰法瘋狂運轉到了極致,一把抓住鳳仙兒,頃刻煉化。。。
最後一掌將床上的黑炭擊碎,化作飛煙飄散。
鳳仙兒,灰飛煙滅,屍骨無存。
沉淵始終想不明白,按照原有的歷史劇情,這鳳仙兒最後和龍塵搞在了一起,不應該是殘破之身啊。
哦,想起來了,原著中鳳仙兒鳳凰聖體大成,在一處山谷中經歷鳳凰涅槃的時候,龍塵恰好路過。
本著著到哪哪就是機緣的想法,龍塵奮不顧身衝進了火光覆蓋的山谷。
我說天命主角的女人怎麼可能是破爛呢,原來鳳凰涅槃後的鳳仙兒身軀再次重塑,彷彿新生的巨嬰。
鳳仙兒一見龍塵那帥氣逼人的臉龐,頓時挪不開眼了,原來男人也可以這麼陽剛的嗎。
剛重生的鳳仙兒身體虛弱,與龍塵日久生情,就這樣被龍塵掰直了。
言歸正傳,處理鳳仙兒之後,沉淵來到大門後面,整理好情緒後開啟了房門。
“哎呀!”
大門剛剛開啟一個口中,一具柔軟的嬌軀倒在沉淵懷裡。
“呀,公子,你,你這麼快啊。”姒嬰揣著明白裝糊塗,表情誇張道。
她剛剛一直貼在門縫處偷偷聽裡面的動靜呢,沉淵突然開啟房門她反應不過來立刻向門裡摔倒。
“哼,你在這聽了半天沒聽清?”
沉淵瞪著姒嬰,他不相信這女人會不知道,就是故意說來氣他的。
“啊哦,聽到了呀,公子,人家元陰還在的呢,你要不要。。。”
“不要。”
沉淵正在氣頭上呢,快步離開了院落,留下姒嬰一個人呆在原地。
許久,姒嬰取出了鏡子,看著其中明眸皓齒宛若出水芙蓉的美人臉,她妖生中第一次產生了不自信的想法。
“沉淵哥哥,我一定會拿下你的。”姒嬰握緊粉拳,似在為自已打氣,聲音篤定道。
一夜無話,翌日早朝。
朝堂上群臣在地下竊竊私語,不知在交談什麼。
“李尚書,你知道是什麼情況嗎,陛下怎麼還不來上早朝啊?”
沉淵不在,楚太尉也不知所蹤,如今李尚書就是最牛逼的了,眾人眼神都望向了他。
李尚書自然並不知道昨晚大聲的事情,但是他可不會承認什麼都不知道的,只得故作高深道:
“陛下不來,那自然有陛下的理由,我們作為臣子,慢慢等候就是了。”
“哎,最近我總心神不寧,冥冥之中感覺有什麼大事發生了一樣。”
“原來不知我有啊,你也感覺到了?”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吵鬧不停時,一聲公雞嗓音瞬間讓朝堂恢復安靜。
“陛下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大臣們還沒來得及看清坐上龍椅的是誰,皆都跪地俯首口呼萬歲。
“眾愛卿平身。”
“謝皇上。”
大臣們此時還沒聽出聲音的不同,按照習慣做著以往的動作。
“陛下,臣有本。。。你是誰,為何坐在龍椅之上。”
“大膽小兒,竟敢坐在龍椅之上,按律法該誅九族。”
“是他,他是那個進京為之質的逍遙侯,鳳九歌。”
“禁衛軍何在,將這亂臣賊子亂刀砍死。”
一時間,群臣激憤,對龍椅上的鳳九歌口誅筆伐。
“誰敢!”
嘭!
沉淵突然憑空降落,坐在龍椅側旁,至聖威壓席捲朝堂。
眾人哪裡經受得住沉淵這氣勢,盡皆匍匐在地。
估摸著過了十來息功夫,沉淵見眾人目光閃爍,依舊沒有開口出聲,方才緩緩道:
“諸位,有一件壞訊息要告訴你們。
我們的女帝陛下在昨晚遭遇刺殺,不幸駕崩了。”
說完,沉淵象徵性的抹了一把眼淚,然卻什麼水分都沒有。
不少人此刻終於反應過來,似乎明白大概發生了什麼。
李尚書不愧是沉淵一派的忠實狗腿,立刻配合著沉淵的話語,問道:
“沉相,你可知到底是什麼人戕害了陛下,定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呀。”
“是啊沉相,若不能將兇手捉拿歸案我等枉為臣子啊。”
“求沉相告知我等!”
隨著李尚書發言,好幾個機靈的隨後開口,將言論指向兇手。
龍椅上,鳳九歌表面鎮定,其實手心都已經汗液浸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