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島舊址。
無數海盜聞訊而來,卻看不到已經沉沒海水的島嶼,蓬萊島已經成為了歷史。
“這幫該死的煉丹師,竟然壟斷丹藥生意,使得藥價飛漲,真是死的好啊。”
“小的們,下去看看還有什麼寶貝留下沒。”
“咦老大,前面好多留影石啊。”
“不知前面,那邊也有哎。”
“哦,我去瞧瞧。”
咻咻咻!
然而海盜頭子剛剛靠近留影石,十幾支利箭直接將他射成馬蜂窩。
“此地的一切都是列國的,你們這幫海盜簡直無法無天,都給我殺了。”
沒有離開的列國小門小派爭不過那些大宗門,對付這些海盜卻是綽綽有餘,不消一時三刻便斬殺殆盡。
然而當他們開啟留影石記錄時皆都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臥靠,我的偶像居然玩得那麼花,連畜牲都不放過。
她們都還是孩子呀,妄你還是世界名人。
這種事情瞞是肯定瞞不住,必須有人來頂鍋。
不久後列國內部都傳出其他王朝名人大夫出現在蓬萊島的真實影像,當然本國的都被剪除掉了。
閉關鎖國一陣子,加上大愛聖人畫像的宣傳,無數人陷入對沉淵的膜拜,這件事不了了之。
大齊王朝皇都,也就是帝都。
“你們聽說了沒,沉淵丞相回來了。”
“真的,鎮國司指揮使千葉影兒親自帶回來的。”
“嘿,這算什麼,我剛剛去丞相府送貨,還見著了。
要我說啊,沉淵丞相那麼帥,說話那麼溫柔,怎麼可能行那謀逆之事,必定是宵小之人對丞相的汙衊。”
“老孃也見著了,哎,要是我年輕個二十來歲就嫁給丞相了。”
“去去去,就你這橋洞樣,倒貼靈石我都不幹,還不如用手呢。”
“我說你這老光棍漢忘恩負義,當初要不是老孃可憐你,你現在還不知在哪買豬肉爽呢,還敢瞧不起老孃。”
與此同時,沉府之中。
鳳九歌一聽沉淵回來就從床上拔出來,馬不停蹄來見沉淵。
“小弟鳳九歌,見過淵爺,祝賀淵爺越發精神了。”
“嗯不錯呀,你這傢伙過得挺滋潤啊,京城狀況如何?”沉淵掃了一眼鳳九歌褲腰上還未晾乾的白泡泡,哪還不知他剛剛在做啥。
倒是難為他了,不管什麼時候都能忍痛割愛來見自已。
“還能怎樣,淵爺你走後李尚書支撐不住,朝政大半都流落楚太尉手裡了,女帝倒是沒有太大反應,畢竟實力擺在那呢。
不過說來奇怪,楚太尉出海巡查半個月了都還沒回來,對淵爺您來說可是天賜良機呢。”
沉淵聽完並沒有太大反應,以他如今的實力不需要考慮太多。
“沒必要,楚昭南已經死了,話說你小子和鳳仙兒一個姓氏,你們該不會是姐弟?或是母子?”
沉淵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只是每次光顧著殺龍塵都忘記問了。
鳳九歌苦笑一聲,道:“淵爺莫笑,真算起來鳳仙兒確實是我姐,只不過從祖爺爺輩開始,我這一脈就與皇位失之交臂了。
正如淵爺所見,後果就是被貶邊城,我們這一脈每一代的長子都要送往帝都當質子。”
沉淵恍然,這質子混得也不賴,居然沒被京城的王公貴族欺負。
“原來如此,那沒事,有那身份就行,今晚帶你去幹票大的,敢不敢?”
“有淵爺命令,我什麼都敢。”
鳳九歌雖然有些懵,不過對於淵爺的命令只有執行。
傍晚時分,黑夜降臨。
皇宮內院,鳳仙兒端坐軟榻之上,細聽暗衛稟報。
“沉淵回來後有什麼舉動沒有?”
“並無太大的異常舉動,沒有聯絡失散的族人,就待在府內,好像在釣魚。”
“嗯,你下去吧。”
“是。”
暗衛退下,鳳仙兒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太正常才是不正常,沉淵究竟想幹嘛呢?
莫非自知無法對抗本帝,改過自新,想要重新做人了?
那為何我最近總感到心神不寧?
“影姨,你怎麼看?”鳳仙兒轉頭望向窗邊,一道黑影立在黑暗中。
“確實不太尋常,你該小心為是。”姒嬰送回沉淵後就回了鎮國司,適才剛被女帝喚來此處。
“他的修為可有提升,到了什麼境界?”
“超凡巔峰。”
“那將你這一行的遭遇都給我說說,是怎麼找到他的?”
“是,陛下,經過我司佈局在外的暗子日夜打探,確定沉淵在銅鑼海灣出現過,然後在一戶小院澡堂內發現了沉淵的衣袍。
最後又透過層層鎖定,最終發現沉淵去了蓬萊島,我正是在那遇到的沉淵,想來他境界提升應該是服用了什麼丹藥。”
這些話都是沉淵教她說的,半真半假,鳳仙兒短時間內休想察覺。
聽完千葉影兒的講述,鳳仙兒陷入沉思,難道當日銅鑼灣出現的人就是沉淵?
怪不得我當時就感覺很熟悉,一路追到了一小院水池,原來那沉淵就藏在那裡,為什麼我當時不仔細查探呢?
沉淵肯定是想謀反確定無疑,鳳仙兒在帝都各個大臣家裡都安插數不清的暗衛,沉淵培養死士她早就知道了。
鳳仙兒並沒有懷疑千葉影兒的身份,畢竟千葉影兒是她皇爺爺就存在的忠臣,奪舍妖獸之軀她也是知曉並且預設的。
“這段時間辛苦影姨你了,身體可有感覺不適?”
“呵呵,謝陛下關心,我並無大礙。”
鳳仙兒輕嘆一聲,三朝元老盡忠盡責,值得她敬佩。
就在她思慮之際,殿外太監進來稟報:
“報告陛下,丞相沉淵求見陛下。”
鳳仙兒一愣,這麼晚了他來幹嘛,隨即不知想到了什麼,擺手讓千葉影兒退下。
同時她擬出數道密令傳出,被暗衛一一接住送往不同的地方。
鳳仙兒以女兒之身坐穩皇位這麼多年,靠的可不是她的顏值,而是實力和手段。
做完這一切,鳳仙兒緩了口氣,輕聲道:
“宣。”
老太監也不敢催促,就在下面等著,此時聽到命令匆忙去外面宣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