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天資過人,有大帝帝之姿,遠在大帝之上”
“你為什麼要把我的名字給他,然後疊字說話?”
“大帝不是等級嘛?”
“那是我的名字”
“扎他!”
聽到許東要扎大帝,胖子二話不說甩出十幾個銀針扎大帝身上,但都被他厚實的外皮給阻攔了下來。
事實證明,這貨確實很強,以及...大帝只是一個名字!
根本不是等級。
“蚊子咬都不如的東西,就別在我面前獻醜了,真是丟人”大帝低頭看了一眼掉在地上,同時還彎曲的銀針。
毛都不如的東西。
“真正的銀針,用得都是這種上等材料,給你們這些小輩開開眼”
大帝隨手往空中一掏,一枚光滑到讓人懷疑自已能不能捏住的銀針,出現在大帝手上。
“你們現在搓出來的銀針,都太粗糙了,原因就是頂級銀料被我們當初全部挖光了,真正醫仙用的銀針,絕對不是純銀的,而是有其他礦物元素在裡面,真不知道你們現在這些人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拿著吧,你是唯一敢對我動手的,獎勵你的勇氣”
看著對方將一件珍貴的道具給了自已,胖子雙手接過,隨即問了一聲,我再動手一次,你能像現在這樣繼續爆金幣嗎?
大帝:“...”
感覺出胖子,還有在場其他兩人,都如許東那般對自已毫無敬意,大帝終於感覺到了一絲不同的氣味。
毫無敬畏之心的四個人??
有趣,有趣,或許你們還真能成事。
“我們是否能達成交易?”不想浪費太多時間的許東,他開始問對方,交易能否達成,因為他不想繼續耗下去了。
發起談判方,必須在對方掌控太多資訊之前,將對方給拿下。
不然的話,代價就要付出很多的。
“安鐵這個人有潛質,但還沒有那麼強,你要如何保證他成為那個毀滅黃金樹的人?”
“你還有我,以及後續的冒險,都會將所有用得上的資源,全部傾注到他的身上,就能成功,還有,我必須說一句,你無法阻止我們解除詭異校規,即便殺了我們,也無法阻止”
講這話的許東,自然是有他自已底氣在身的,因為程式不會因此停下來,最終你還是得老老實實跟我們解除校規。
換做在正常的情況下,這實際上是一種虛張聲勢的辦法。
我既然敢放你出來,那你敢賭我手上,沒有任何反制你的手段?
你要是死了,黃金樹到時候跑出來,可就真沒人可以攔著它了。
所以在許東的底氣面前,大帝稍微一猶豫,就妥協了,反正封印這東西,又不是解除50個封印,那個黃金樹就會自已跳出來。
而是必須解除最後一道封印才行。
自已至少有幾十次叫停一切的機會,不如就看看那個安鐵,是否真如許多所說的那樣,有資格改寫一切。
無錯書吧“你可得加油啊”
“那你介意教我幾手嗎?”
此時的安鐵,在經歷完最初的慌亂後,也冷靜了下來,既然某人已經幫自已拿下了大帝,那他就要將大帝懂的,全部學過來。
“可以,走吧,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修煉”
大帝朝辦公室外走去,安鐵立刻跟上。
走之前,他將一個人的電話留給了許東,因為以他對後者的瞭解,就沒有一天,他不是在搞事的,必須得留給幫手的電話。
不然等自已回來,商貿還在不在,自已不知道。
反正人肯定死上一大片了。
兩人走後,整個辦公室的氣氛為之一鬆,胖子在沙發上坐下,感嘆當配角的滋味還是挺爽的。
咱們只要使勁給‘主角’各種資源,把他堆成最強者,就可以坐享清福了。
“貌似到現在,所有的詭異校規,都是我們自已在做吧?”劉健覺得胖子是在想屁吃,安鐵只參與過兩次冒險。
什麼時候,變成我們坐享清福了?
“很明顯,我是在指修煉這種事啊,我們四個人當中,誰靜得下這個心來?”瞪了一眼,老給自已挑刺的劉健,胖子換了一個說法。
“行了,我要回現場去了,一會首席應該會過來找你,今晚...貌似還是不夠白月光啊”
羅校長看了一眼時間,帶著人走了。
走之前,不忘提醒許東,今天晚上不夠勁啊,那種遺憾,自已都沒感受到,那個首席怎麼可能感受的到?
“等他過來,我就可以完成最後一擊了,擔心什麼呢?”
許東開啟威士忌的瓶蓋,讓三人坐過來喝酒,他一個一個杯子倒過去,順便談起了自已這幾天的內心變化。
“實不相瞞,我得感謝你們三個人,如果不是你們三人的多次提醒,我可能真就沉浸在了溫柔鄉中”
“實際上,你現在可以後悔的,反正那姑娘挺喜歡你的”胖子抿了一口威士忌。
“不了,我已經克服了自已這個問題,但我好奇的是...我跟發哥在開學一個月內都因為那麼多漂亮小姐姐變得衝動了起來,你們兩個為什麼至今沒有表現出過,對女性的一丁點興趣來?”
雙眼冒出精光來的許東,他冷漠得看著胖子。
按理來說,咱們都是十八的小夥,正是最躁動,最血氣方剛的時候,姑娘身上的一點香水味,就可以讓我們足夠上頭。
我都不可避免的,在這件事上浪費了不少時間。
為什麼你倆?你倆要不要解釋一下?
還是說你倆又拿了什麼隱藏劇本?
“大兄弟,你要永遠記住,我愛紙片人小姐姐的那顆心,是任何女性都無法撼動的,一想到現實的小姐姐要拉屎放屁,我就喜歡不起來”
對這個混球胖翻了一個白眼,許東又看了一眼劉健。
“啊?我不想談啊,這有什麼奇怪的,發哥是抱著玩玩的心態,你是真動心了,然後又認真搞事業,胖子喜歡沒有排洩系統的小姐姐,我只是完全剋制住了自已內心的衝動,這有什麼奇怪的?”
聽到這個答案,許東看向發哥跟胖子。
“我們該把這個傢伙送到大帝那裡去嗎?”
“好像可以,他在十八歲就能剋制這種慾望,清楚得知道自已該走什麼路,前途不可估量啊”
“恐怖如斯...竟然沒有被荷爾蒙支配,他是不是做了荷爾蒙摘除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