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夕陽逐漸沉入地平線,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幾人吃過晚飯後,各自找到了休息的地方。
由於一天的勞累,大家都感到疲憊不堪,決定同時休息,以便恢復體力。
烏鴉白澈負責守夜的任務,它在上一次的事件中消耗的能量相對較少,而且在逃亡途中還休息過一段時間,因此現在精神狀態相對較好。
儘管它轉動著小小的腦袋,顯得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接受了這個責任。
伊斯和夏樹選擇在貨車的後車廂中休息,睡姿和前幾天一樣。
夏樹用她嬌小的身軀緊緊地抱著自已懷裡的東西,彷彿想要將它們全部包圍保護起來。
衛瀾則習慣了一個人在車上休息,直接坐在了駕駛室的副駕駛位置,雙手抱在胸前,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安希被衛瀾製作的衣服繩子將自已和衛瀾的手綁在一起,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她在衛瀾在睡夢中突然離開,確保兩人的安全。
而白澈,它站在駕駛室頂棚的上方,用它那屬於鳥類的敏銳視力,眺望著遠方的一切。
整個場景充滿了日常生活的寧靜和溫馨,儘管他們身處險境,但在這個時刻,能夠享受這份難得的安寧。
夕陽的餘暉、貨車的安靜、以及每個人休息的姿勢,共同構成了一幅溫馨而平和的畫面,讓人感受到即使在艱難的環境中,也能找到屬於自已的小確幸。
……
夕陽的餘暉灑在草地上,為大地披上一層溫暖的橙紅色。
然而,這幅寧靜的畫面被一輛裝甲車打破,它的外殼上沾滿了血跡,正艱難地在泥濘的地面上快速前行。
裝甲車的駕駛室內,身著黑色制服的希多羅拉士兵們嬉笑歡鬧,似乎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毫無察覺。
與此同時,在裝甲車的後廂裡,一群即將被送往集中營的戰俘緊緊地抱在一起,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這些戰俘在士兵們的眼中,不是人,而是披著人類外衣的畜生。
因此,對他們施以暴力和殺戮似乎在他們看來是理所當然的。
哪怕這些戰俘都是一些年紀未滿10幾歲的孩子。
整個場景充滿了緊迫和不安,裝甲車的轟鳴聲、士兵們的歡笑聲、孩子們們的顫抖和哭泣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殘酷的戰爭畫面。
夕陽的溫暖與這場景形成了鮮明對比,提醒著人們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也有人在承受著無法想象的痛苦和恐懼。
夕陽的餘暉漸漸消散,侵略者計程車兵們在思考著將這群小孩子送往集中營之後,自已應該去哪裡享受一頓豐盛的晚餐。
他們的臉上掛著輕鬆的笑容,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果實。
突然,前方的道路上出現了一輛與他們裝甲車極為相似的車輛,它停了下來,外殼上佈滿了膠粘的痕跡,上面的血液比他們的還要多。
士兵們的笑容瞬間凝固,眉頭緊鎖,停止了交談,目光凝重地盯著那輛陌生的裝甲車。
就在這時,那輛裝甲車的門突然被開啟,一個矮胖的男人從上面跳了下來,快步走向侵略者計程車兵們。他的步伐堅定,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彷彿帶著某種緊迫的訊息或命令。
士兵們的心跳加速,緊張的氣氛在空氣中瀰漫開來,他們意識到,這突如其來的相遇可能預示著一場未知的變故。
夕陽的餘暉漸漸消退,天色開始暗淡下來。
那名矮胖的男子快步走向裝甲車,步伐沉重而急促,彷彿每一步都承載著緊迫的訊息。
他的身形矮小,臉上鬆垮垮的,軍帽上沾滿了血跡,臉頰周圍更是血跡斑斑,顯然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他走到裝甲車前,從口袋中掏出一張證件,然後用力地拍在了玻璃上。
證件上赫然顯示著他是集中營押送隊的總負責人。裝甲車內計程車兵們看到這一幕,急忙開門,緊張地走下車來。
那名集中營安保人員的總負責人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憤怒和緊迫感,大聲說道:
“集中營那邊發生暴亂了,現在執行官進行了命令變動。你們開著我那輛車,趕緊返回集中營支援那邊,這輛車給我,我送去下一個臨時集中營!”
士兵們立刻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他們迅速行動起來,準備按照新的命令列事。
緊張的氣氛在空氣中瀰漫,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即將到來的危機。裝甲車的引擎聲再次響起,士兵們迅速跳上車,準備返回集中營,而那名總負責人則準備接管另一輛車,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夕陽的餘暉漸漸消退,天邊的雲彩被染成了深紅色,像是被火焰點燃了一般。
在這片即將被夜幕吞噬的天空下,幾名希多羅拉計程車兵聽到長官的命令後,面容瞬間變得嚴肅,他們迅速地跑向了對方的裝甲車,然後一個接一個地跳了上去。
那名身形矮小,聲音有些尖銳的長官,站在裝甲車旁,目光如刀般銳利,對著對面計程車兵們下達命令:
“趕緊去那邊進行支援,晚一步指不定還有什麼混亂!”
士兵們聽到命令後,不敢有絲毫的猶豫,迅速發動車輛,向著原本就要去往的集中營方向瘋狂進發。
車窗外,夕陽的餘暉逐漸消失,夜色開始籠罩大地,而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緊張和不安。
路途之上,士兵們都將揹著的槍支放在胸前,他們解除了保險,仔細檢查著槍支的彈藥和其他零件。
窗外,夜色逐漸籠罩大地,夕陽的最後一點餘暉也消失在地平線上。
裝甲車的燈光在黑暗中劃出一道道光軌,彷彿在夜幕中劃出一條通往未知命運的道路。
發動機的轟鳴聲在士兵們的腳下不斷轟隆作響,周圍的景物如同被風捲起的沙塵一般,快速地從他們的眼前掠過。
隨著估算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們已經十分靠近了集中營。
然而,靠近那裡之後,並沒有聽到預期中的暴亂槍聲或者魔法的爆響,一切顯得異常安靜。
士兵們將半個身體探出窗外,手持著槍支,眼神中滿是疑惑不解,無法理解為何集中營如此平靜。
作為安保人員計程車兵,看到對方如此狀態,也感到有些陌生和疑惑。
待到對方的車輛停在自已面前之後,集中營的安保負責士兵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大聲質問:
“你讓那傢伙把你們押送俘虜的車開走了?”
為首的幾名侵略者計程車兵都是頻頻點頭。
“快!開啟這輛車的後箱!”
安保負責士兵的命令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緊迫感,他意識到可能發生了某種意外,需要立即確認情況。
幾人一起開啟車廂之後,讓人震驚的畫面赫然呈現在眼前:
直接在空曠的車廂內,幾名希多羅拉侵略者被繩索緊緊捆綁,其中一名軍官的衣服被剝得一乾二淨,臉上更是被殘忍地割去了臉皮,變得血肉模糊。
這一幕讓所有在場的希多羅拉士兵都震驚得面面相覷,他們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與此同時,在那輛被開走的那輛裝滿年幼俘虜的裝甲車上。
駕駛位置裡的人脫下了厚重的希多羅拉黑色軍服,露出了裡面一堆奇形怪狀的填充物。
把這群填充物,全部扔出窗外之後這才露出來裡面的黑色襯衫。
接著她撕開了粘在臉上的假皮,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之後,眨了眨碧綠的瞳孔,這才能真正看清前方的事物。
伴隨著一陣噁心的乾嘔聲,她晃了晃金色的長髮,然後將這些令人作嘔的物品全部扔出了窗外。
當所有偽裝從身上剝離之後,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這才真正的顯現。
儘管剛才的場景令人噁心和恐懼,但她還是為能夠成功救出車廂後面的孩子們感到由衷的高興:
“孩子們,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