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趙少會在那裡嘛?”朱莉指著前面的小屋子,總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是又說不上來。
這裡似乎有點過於安靜,安靜得讓人感覺到可怕。
高馬尾女子則是有些侷促不安,她也是還沒有想清楚,就被左右的言語所帶來此地。
“不知道這次又會得到什麼好處呢?”
黃衣女子也是想象著此行的收穫,內門弟子的修煉資源果然是不簡單的。
正當她準備向朱莉說話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後一涼,那頭顱剛剛向後一扭,便已經超越了原本的尺度。
她驚然地發現自已的頭顱,竟然扭動了一個半圓,可以清楚的看到身後的情況。
她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身影,正靜靜地站在那裡,手上的利刃還在滴落著紅色的液體。
那個人影散發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彷彿從地獄而來。
她的心跳愈發劇烈,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不知道這個神秘的身影究竟是誰,更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
然而,就在這時,她的身體已經無力的倒下。
她已經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已的已經屍首分離。
那頸部的森然魔氣是死亡的書信,她的生命由此終結。
是陣法,降低了她們的感知。
“什麼情況?”朱莉察覺到那邊的異常,正打算施展法術,卻看到一道黑影襲來,直接將她撞倒。
這一下可把朱莉撞得昏頭轉向,七葷八素。她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已清醒一些。
這時,她突然感覺到懷中似乎有一個球狀物體,而且感覺有些沉甸甸的。
她不禁心生疑惑,低頭定睛一看,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原來,她懷中抱著的竟然是一顆頭顱!
這顆頭顱正是之前與她們一同進入這裡的黃衣女子的。
朱莉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那顆頭顱。只見那女子的眼睛瞪得老大,彷彿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一般;嘴巴微微張開,舌頭長長的擺在外邊,看起來十分恐怖。
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女子的眼睛還滲出絲絲縷縷的紅色液體,將朱莉身上的白衣也染成了紅色。
朱莉被嚇得不輕,雙手下意識地向上一拋,那顆頭顱便又重新飛回了空中。
“什麼情況!?”與此同時感受到不對勁的高馬尾女子,立馬掏出一張符籙,這是宗門配發的求救符籙。
只需要向空中發射,便可以給周圍的人示警,呼喚宗門弟子。
正當那靈力向著符籙而去的時候,一把銳利的短刀已經狠狠地劈下來,直接將那隻纖纖玉手硬生生的削掉。
那破碎求救符籙和殘缺玉手相依為命,靜靜地躺在草地之上。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縮在地上,但是面對此時的危機卻還是吃力的掏出另一張示警符籙。
來人之強大,只有求救她們才能有一線生機。
即使她們也是外門中的佼佼者,實戰經驗豐富,但是面對眼前的人,還是有難以言表的恐懼。
目睹一切的朱莉也回過神來,施展火球術向著雪墨攻擊而去,試圖分散一些對方的注意力,同時支援一下自已的夥伴。
此時驚慌的她努力保持著冷靜,她向後拉開一點距離之後馬上掏出求救符籙,然後卻發現自已的腳底閃過亮光,同時危險也隨之而來。
這似乎是一個刀陣,那些靈氣凝聚成一把把刀向她攻來,這個陣法足以困住一名煉氣期五層的人,但是對於她來說還不夠。
然而雪墨並沒有給她們這個機會,手中的符籙已經先發制人,只見幾道雷電已經席捲而去。
一次性瞬發四張雷霆符籙,一張化解身後的火球,另外三張封鎖了馬尾女子可能逃避的路線,即使女子已經極力閃躲,但是還是不幸中招。
那釋放的雷霆之力,讓她從身軀到靈魂都顫動不已,慘叫接連不斷。
然後雪墨閃身到女子的身後,瞄準著對方的手臂一擊而下,那纖細的玉臂帶著破碎的衣服以及噴湧的血液,畫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
而這只是麻痺的先手,緊隨而來的是致命一擊,直接洞穿對方的丹田之處。
那高馬尾的一身修為直接廢掉,整個人倒在地上如同廢狗一般苟延殘喘。
“可惡,竟然如此之快?”朱莉看到倒下的夥伴,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面前的這個刀陣浪費了她的時間,自已全力突破之後,發現夥伴沒能堅持住。
雪墨神識鎖定後方,用力擲出手中的法器,精準的命中了朱莉試圖催符籙的手,那張符籙也被毀壞。
後者看著手中魔氣森然的法器,更是驚慌不已。
“不好!”
“是魔修!”
朱莉驚呼起來,對於眼前的恐怖存在她也已經沒有什麼抗衡的念頭,只想著如何能逃脫。
驚慌的同時又觸發了其他陣法,雖說這些陣法的等級也不高,但是卻極其影響她的行動。
只見迷霧升起,她的感知受到了限制,此時已經難以在一時間分辨方向。
從儲物袋中取出法器寶劍,就要御劍飛行離開這裡,這是此時最快的方式。
同時催動著急行符讓自已的速度達到最大,自已的靈力也以肉眼可見速度消失。
畢竟煉氣期御劍飛行太過於消耗,除非只要緊要關頭,少有人使用。
她硬著頭皮向著一個自已以為的正確方向而去,恐懼已經支配她的身體。
沒想到卻迎面撞上了前來的雪墨,距離之近,竟難以調整。
望著那寬大黑袍中的恐怖身影,她只能催動自已最為強大的符籙,一張一階高階的符籙。
以她的境界,雖然不能完全發揮這張符籙的價值,但是也是她現在最強的攻擊手段了。
要知道這張符籙也是她跟隨趙朝陽許久才得到的,不然自已也是買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