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陸北深像是瘋了一般,他並沒有像往常一般把紀雲初抱到床上或者沙發上,不管不顧的讓她待在冰涼的地面上。
而今天的雲初似乎也無心再反抗,她木然的咬著牙,一聲不吭…
瑩白圓潤的腳趾疼的扣起,膝蓋和地面大力的摩擦,留下不規則的痕跡…
說不清是屈辱還是疼痛的淚水從白嫩的雙頰流下,隨著身體的前後搖晃,滴到了手上,地板上…
終於,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饒是這樣,陸北深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憐香惜玉,而是又過了漫長的十分鐘…他才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把紀雲初拉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張蒼白到極致的小臉,住在陸北深心裡甦醒的魔鬼才算是慢慢睡了下去。
陸北深把紀雲初抱到了浴缸中,他開啟水龍頭把浴缸放滿溫水,讓雲初泡在裡面。
過了好一會,紀雲初終於睜開眼睛,她眼神空洞的望著屋頂,輕輕說了一句:“你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才肯放過我?”
陸北深拿著浴巾的動作頓住,臉上剛剛升起的心疼也消散:“雲初,我說過,你這輩子也別想逃離我。”
“如果我死了呢?陸北深,我現在一點都不想活著”紀雲初轉過頭面向陸北深認真的說道。
而陸北深身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我勸你打消這個想法,這裡到處都是我安裝的監控,我時刻都知道你在做什麼。”
“只要我想死,有的是辦法,你有信心阻止嗎?”
“那讓我來猜猜,你想用什麼辦法呢?跳樓?割腕?還是絕食?雲初,我勸你還是放棄這些幼稚的想法,不論你用什麼方法試圖自殺,我都能把你救回來”陸北深自信的說道。
紀雲初沉默了,她知道陸北深說的話並沒有誇大的成分。
陸北深他有自已的私人醫院,裡面的醫療裝置還有醫生都是世界最頂尖的,專門服務於他。
而且,他還有eason這個當今世界最年輕的外科專家朋友…想死還真的不容易。
想到這裡,紀雲初長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陸北深放下浴巾,站起身來用警告的語氣說道:“你想學習我不攔著,但是我勸你不要再生出別的心思來,雲初跟我鬥你還是太嫩了。”
說到這裡,紀雲初突然睜開了眼睛,她滿臉諷刺的說道:“所以你覺得我去調查你父母的死因,是挑釁你了,是嗎?陸北深你的心胸還真是狹窄!”
陸北深卻突然笑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做什麼我都能知道?再提醒你一次,宋祁年你最好是真的把他忘掉,不要再做他帶你逃出去的白日夢了!”說完路北深轉過頭走出了浴室。
紀雲初心裡一驚,她猛的從浴缸裡坐了起來,所以從陸北深今天這麼反常,是因為宋祁年嗎?
她從剛才一直感覺奇怪,為什麼陸北深對她調查陸氏夫婦死因有這麼大的反應…那麼他對宋祁年做了什麼?
紀雲初坐不住了,她跌跌撞撞的從浴缸裡爬出來,拉開浴室門上前攔住了陸北深的去路:“你對宋祁年做了什麼?陸北深,你不可以傷害他!”
“到現在你還護著他,雲初我說過,你不要挑釁我,宋祁年他也沒資格跟我鬥!”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這些,我只想知道宋祁年到底怎麼了?你有沒有傷害他?”
“放心吧,你的祁年哥哥這會兒正快樂著呢!”陸北深神秘一笑,側過身體走了出去。
紀雲初站在原地,一臉茫然的回味著陸北深的話。
他說宋祁年正在快樂…這是什麼意思?
紀雲初不會懂,陸北深的手段有多陰狠,他真的幾乎是毀了宋祁年。
在長達幾小時的折磨以後,這場折磨才算停止,期間宋祁年已經不知道昏死過多少次。
他被餵了大量的雄激素藥品,身體不受控制的有反應,那些女人把他強行按在地上,輪番上陣折磨摧殘他。
宋祁年覺得自已像是到了地獄一般,這些女人就像是女鬼一樣拼命的吸取他的精氣…而在這之前,宋祁年為了紀雲初一直是守身如玉,從沒碰過女人。
直到宋祁年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不能了動了,這些女人才不慌不忙走了出去。
阿成進來檢視宋祁年的情況,他有些不忍的別過頭。
陸爺的手段,真是…
阿成輕輕嘆息一聲,衝著身後兩人擺了擺手:“帶出去吧,記得給他把衣服穿好。”
“是,成哥。”
宋家大公子宋祁年,阿成也有所耳聞,山城有名的天之驕子…這下應該是徹底的毀了!
宋祁年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已躺在一張大床上,旁耳邊傳來哭哭啼啼的女聲。
他立刻明白過來,自已這是回家了,回到了宋家別墅裡。
而此時坐在床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中年婦女,正是自已的母親。
宋祁年伸出手摸了摸自已的身體,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原來那一切不是夢,是實實在在發生了的…
見兒子醒來,宋夫人趕忙上前詢問:“祁年啊,你覺得怎麼樣?醫生說你身體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勞累過度,你去做什麼了呀?”怎麼會勞累過度。
宋祁年木然的轉過頭,他看著自已母親臉上的焦急和擔心不似作假,立刻明白過來,看來父母並不知道自已發生過這樣噁心的事。
宋祁年的心裡閃過一絲安慰,雖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有點無法接受,但如果除了自已沒人知道,那麼情況也就變得沒那麼糟糕了。
“我沒事媽,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
“祁年,你…”
“好了!我說你們出去!醫生都說過我沒事了!”宋祁年突然煩躁的怒吼。
宋夫人的哭聲戛然而止,她覺得此刻的兒子有些陌生,以前宋祁年再生氣也不會這麼大聲的跟自已說話,更不會用這種態度對待長輩。
不過宋夫人認為,既然兒子是累到暈過去,心情肯定不好,於是點點頭,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陸—北—深…我不會放過你的!”宋祁年的眼中迸發出仇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