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豪忐忑不安的等了一夜,終於天亮了,他滿心歡喜的等待著回到山城,回到林家。
但是,他太天真了。
阿成找來的人的確把他帶走了,目的地是公海的船上!
那些人都是一些歐洲人,少數東南亞人,他們像提溜牲口一樣,把林建豪帶走了。
林建豪嚇得尿了褲子,他想用英語和對方交流,告訴他們自已是華國的高官,但是阿成根本沒給他機會。
他根本就發不出聲音,只能張著嘴巴啊啊的叫。
恐懼和無助襲來,林建豪終於開始後悔了,他為什麼要惹上陸北深,為什麼要和宋祁年合作?
“林部長,好好享受吧,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美好生活!”阿成低笑道。
林建豪死死盯著阿成,他想反抗,但是手腳都被綁著,根本動彈不得。
透過阿成他們和那些歐洲人的對話中得知,林建豪將要被帶往迪拜,那裡有專門的人會進行交接。
有人已經花高價預定了林建豪的心臟,肺,眼角膜,還有腎臟……甚至他的身體還會被拿去做研究。
簡單來說,現在的林建豪已經被拆開賣了……
這叫他怎能不絕望?但是這還不夠,那些歐洲人,大部分都是GAY,並且很多都是1,林建豪將會被當做小甜餅供人享用。
陸北深做這些,就是要讓林建豪承受一下林璟的痛苦,讓他嘗試這種滋味。
公海的船走遠,阿成拿出手機給陸北深打去了電話,陸北深聽完彙報,嘴角勾起滿意的笑容。
“很好,阿成,這是最後的一單。”
“陸爺,您的意思是……”
“阿成,上岸吧,有了妻子就該過平靜的生活了。”陸北深溫聲道。
“陸爺,您都知道……”阿成有些哽咽。
原來他從來都沒騙過陸北深,一切都是陸北深在故意成全他。
“你也30了,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我怎麼會反對?”陸內深嘆息道。
人人都道陸北深冷血無情,但是他卻從未虧待過身邊人。
“嗯!以後陸爺有需要我周晏成的地方,我一定……”
“行了,咱們之間的交情,不需要說這麼多”陸北深打斷了他。
其實他早就知道,當初拿的宋祁瑤的錄影是假的,那次既是報復也是試探。
他恨宋家的所有人,包括宋祁瑤,但如果阿成喜歡宋祁瑤,他可以為了自已的兄弟讓步。
以前阿成做過類似的事情並不少,每次都是把人折磨夠了就放了或者賣了。
但是宋祁瑤卻是個例外,陸北深知道,這是自已的兄弟動心了。
掛了電話以後,陸北深又一次去了林璟的墓前,把這個訊息帶給他。
“往後這段時間我可能不會來看你,阿璟,我還要繼續報仇”
宋氏的醜聞沸沸揚揚的鬧了一個月,股票已經跌到谷底了,宋祁年在家裡躲著根本就不敢出來。
但是他不出來,人們也不會放過他,宋家別墅門口每天都有聚集的人群,吵著鬧著要宋祁年給個說法。
宋家的客廳,氣氛壓抑到了極點,宋母強撐著病體坐在沙發上,而宋父則一臉陰沉的看著眼神呆滯的宋祁年。
“到底為什麼會搞成這樣?祁年,你不是說會把宋氏帶上更高的階層嗎?現在呢?”
“是啊祁年,到底是怎麼了?你倒是說句話!”宋母也是滿臉焦急。
宋祁年緩緩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已的父母:“你們當初造的孽,都報應在我身上了,還問我怎麼了?”
“什麼意思?宋祁年,你要把責任安在我和你媽身上?”宋父簡直無語。
當初他已經按照宋祁年的提議把女兒交出去了,後面一系列問題都是宋祁年自已沒本事搞砸了,和他們夫妻有什麼關係?
“難道不是麼?宋青峰,你忘了陸氏夫婦的事了麼?”宋祁年也站了起來。
“哎呀行了!到了這個時候,還吵?不應該想辦法解決問題麼?祁年,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宋母出來打斷了二人的爭吵。
“怎麼打算?沒打算!我能怎麼辦?股票跌停了,所有的合作商都來退合同,宋氏什麼都沒有了。”
宋祁年的雙手深深插進頭髮裡狠狠揪著髮根,臉上都是疲憊和不甘。
沒想到,他這麼努力的去搞陸北深,眼看都要成功了,卻被他反殺了……
難道,他這輩子註定比不過一個陸北深麼?
好像從紀雲初開始,他就從來沒贏過……對,紀雲初,還有一個紀雲初。
他怎麼給忘了!
宋祁年的眼神又亮了,他 匆匆上了二樓。
宋父無奈的跌坐進沙發裡:“真是家門不幸!我們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為什麼他就不能像陸北深一樣優秀?”
宋母在一旁張了張嘴又合上,她不忍心打擊自已的丈夫。
但是生孩子這事,不該是龍生龍,鳳生鳳麼……陸氏夫婦的才華和頭腦,他們拍馬都趕不上。
“陸總,我們要不要直接把宋氏吞掉?”助理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急”陸北深搖頭,他眯起眼睛看向前方。
不把宋祁年扔進泥裡,他怎麼甘心?
“是”助理點點頭走出總裁辦公室。
實際上整個陸氏現在士氣大振,大家都等著總裁出手收購了宋氏,大家的薪水還能翻翻……
宋祁年,我們是時候談一次了。
陸北深站起身來,他走到窗邊按下開關,窗簾緩緩拉開,巨大的落地窗展現在眼前。
這裡是整個山城最高的辦公樓層,在這裡可以俯瞰整個山城,視野是極好的。
爸媽,我馬上就會讓害死你們的兇手下去給你們賠罪……
如果他沒料錯,現在的林建豪已經死了。
還剩下宋氏夫婦,還有齊家的齊同傑,沒關係,挨個收拾!
紀雲初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她一開始並不想接,最近小七又有些不舒服。
但是架不住那人一直打,她只能按下了接聽鍵。
“喂,你是哪位?”
“雲初是我。”
“宋祁年?”紀雲初的臉色微變,她下意識的朝牆角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