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侵犯太子妃?”
“然後被嚇死了?”
“真是可笑!”
朱文梳理完記憶,不由的感慨前身的無能,僅僅因為二皇子誣陷他欺辱太子妃。
即將被髮配寧古塔,就嚇死了!
這種膽子能活到自己穿越過來這是不容易。
這時房門被猛的推開,只見一個太監著急的來到朱文旁邊道:“殿下,二...二皇子...來...來了!”
“他來就來了,怕什麼?”
都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這前身膽小怕事,他的下人也差不多。
“他...他是來抓捕殿下您的!”
“抓我?”
朱文嗤笑,這前身是地位多低啊,同為大周武帝的兒子,這聖旨還沒到,就有兄弟迫不及待的想要將自己捉拿下獄。
這還是皇子?
就連百姓都不如吧。
不過前身被誣陷的事情的確是一個問題,不說其他,光是一個侮辱太子妃的罪就是死罪。
若是武帝認真了,自己小命可就不保了。
那可不行。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他可不想再稀裡糊塗的死去,一定要活的明明白白。
朱文撇了小太監一眼,淡淡的說道:“他們在哪裡?”
小太監還沒回話,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
“老三,還不滾出來!”
一道呵斥聲在門外響起,朱文聞言也沒有繼續問了,大步就走出去了。
那小太監還想說什麼,也只剩下嘆息了。
朱文一出門就看到一個身穿蟒袍的青年,身後跟著一群禁軍,氣勢洶洶的看著自己。
那蟒袍青年正是構陷自己的元兇,大週二皇子朱彬。
朱彬見朱文一出來就四處打量,和平日裡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模樣截然不同。
雖然很怪,但朱彬也沒有多想,仍然氣勢洶洶的說道:“三皇子朱文欺辱太子妃,其罪當誅,來人將他押入大牢。”
那群禁軍聞言就要上前抓人,朱文見狀直接冷聲喝道:“抓我?你們敢嗎?”
那群禁軍聞言,眼中都是詫異。
隨後他們紛紛看向朱彬,好似在詢問要不要繼續。
朱彬見朱文竟然敢反駁,這廢物竟然反駁自己,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冷冷的說道:“你做的事情,已經定性了,跑也跑不掉,老老實實跟著走,還能少點皮肉之苦。”
“老三,這群禁軍打人可是很疼的!”
見朱彬一副哄小孩的表情,嘴角不屑的說道:“朱彬,我以前是膽小,但不是蠢,你誣陷我,還想讓我乖乖認命,你覺得可能嗎?”
“誣陷?”朱彬頓時大笑了起來,他看著朱文嘲諷道:“你說你是被誣陷的,傳出去誰信?”
“還不將三皇子抓起來!”
朱文淡淡的看著那群禁軍道:“抓我,你們可要想清楚了,以下犯上可是死罪!”
“朱彬不怕,你們也不怕嗎?”
聽到這話,那群禁軍頓時猶豫了,是啊朱文怎麼說也是皇子。
朱彬在一旁見狀,呵斥道:“怕什麼,他欺辱太子妃本就是死罪,父皇的聖旨很快就來了,你們不會有事的。”
“說的比唱的好聽,真怪罪下來,死的還不是你們!”
“你閉嘴!”
朱彬滿臉陰鬱的看著朱文,眼中殺意盡顯,道:“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去嗎?”
“誰知道呢!”
這朱文是真的變了,藏的可真深,這麼多年都被他騙過來了。
朱彬冷聲喝道:“咱們走著瞧,父皇的聖旨馬上就到,你可就等死吧!”
就在這時朱文的太監在院門口往外一看,頓時緊張的跑到他旁邊道:“殿下,總...總管太監到了,拿著聖旨!”
朱文頓時心頭一沉,這明顯的構陷,身為皇帝武帝會看不出來?
沒想到還真的來聖旨了。
對面的朱彬聞言,頓時就大笑了起來,嘲諷的看著朱文道:“老三啊老三,任你心機深沉,但是木已沉舟,說了你逃不掉,就是逃不掉。”
朱文懶得理會朱彬,他看著院門口,果然一個紫袍太監,拿著聖旨,身後跟著兩個小太監就進了門。
“聖旨到!”
二皇子朱彬見狀直接激動的跪了下去,那些禁軍也是不敢逾越紛紛下跪。
突然朱文感受到一陣拉扯,原來是自己的小太監在拉自己。
“殿下,接聖旨要跪下!”
朱文這才反應過來,不情不願地跪了下去,這一幕讓那總管太監不喜。
旁邊的二皇子朱彬道:“李公公,不要在意,三弟這是被嚇的。”
總管太監顯然也知道朱文膽小的性格,被嚇住也是正常的。
便也沒有多說,將聖旨展開後,直接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有三皇子無才無德、不忠不孝、行事惡劣,欺辱太子妃之行,天理不容,然念其年幼,罷其尊位,貶為庶民,發配寧古塔,欽此!”
“哈哈哈哈!”
聽到聖旨唸完,朱彬仰天長嘯,冷笑著看著朱文,道:“來人,將這庶民帶走!”
那總管太監也沒有制止!
那小太監更是心如死灰,主子被貶為庶民,他們這些奴才也要被跟著發配。
這就是命!
但這時朱文卻緩緩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這聖旨,本殿下不接!”
總管太監聞言,冷冷的說道:“三皇子殿下,你要抗旨?”
“不錯,本殿下要抗旨!”
朱彬在一旁被這一幕震驚了,他滿眼冷笑,接旨還能活,這抗旨可是死罪一條。
“還以為你隱藏這麼多年,變聰明瞭!”
“看來是我想差了,你是變的更蠢了!”
朱彬對那群禁軍道:“沒聽到嗎,三皇子抗旨不遵,還不拿下?”
“我抗旨不遵,死與不死不是由你朱彬來決定,而是由父皇來決定。”
朱文淡淡的看著他,輕飄飄的說道:“還是皇兄以為你的話,比父皇說的還管用?”
“住口!”
朱彬聽到這話,見那總管太監看向自己,頓時炸毛道:“我才沒有這個意思,按照大周律法,抗旨不遵死罪!”
“皇家除外!”
朱文不屑的看著他,隨後對那總管太監道:“李公公大可不必如此為難,自可回去稟告父皇,真要如此草率?”
“告訴他,不知道這件事我外公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