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朱文從陳秀寧處回來,就看到楊梨花在門口走來走去,一副糾結的樣子。
“去,將公主請進來!”
“是!”
沒多久,楊梨花就被帶進來了,朱文看著楊梨花問道:“你這妮子,進又不進來,在門口晃來晃去,朕都沒辦法處理政務了!”
“那個...父皇!”
楊梨花眼珠子轉了轉,小心翼翼的說道:“下午的事情,這不算是給我的獎勵吧,畢竟父皇你也開心...”
“...”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呢!”
朱文搖頭道,大方的說道:“說吧,你想要什麼禮物,朕都滿足你!”
聞言,
楊梨花頓時就激動了,她扭扭妮妮的看著朱文,隨後說道:“父皇,你...你跟我再去見一個人吧!”
“...”
聞言,朱文沒有說話,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楊梨花道:“你是收了這些姑娘的多少好處,竟然盡給朕提這個要求!”
“你這麼做,你母妃知道嗎?”
“哎呀!”
楊梨花著急的看著朱文道:“父皇,你不會是想要食言吧?”
“行了!”
朱文也是無奈,笑著說道:“這可是最後一個了啊,要是再來一次,朕可不答應了!”
楊梨花頓時就大喜了起來,點頭道:“父皇放心,絕對是最後一個!”
聞言,朱文笑著說道:“好,明天朕就跟你去!”
“不!”
朱文好奇的看著點楊梨花,問道:“你不會是要朕現在就跟你走吧?”
楊梨花頓時點點頭!
這都算什麼事情,但話都已經說出口了,朱文也只能跟著楊梨花出去了。
兜兜轉轉,
朱文覺得這條路實在是熟悉的很,隨後朱文問道:“你這妮子,這條路不會是去張家的吧?”
“啊,父皇你怎麼知道?”
“...”
朱文嘆氣,隨後笑著說道:“那朕自己去吧,你早點回去休息。”
隨後楊梨花就離開了!
...
張家!
此時張悅被一群人給圍著,最前面的一個婦人冷眼看著張悅道:“你個死妮子,今天付家又來人了,我已經答應了!”
“你準備準備,將家裡的產業都交出來,讓你弟弟接手!”
“你就安心出嫁吧!”
“呵呵!”
張悅冷笑一聲,她看著那婦人道:“你答應了?那你去嫁啊,我才不會嫁!”
“啪!”
一聲脆響,張悅就捱了一道耳光,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婦人道:“你竟然打我?”
“打你怎麼了?”
那婦人冷聲道:“我是你娘,是這張家的主人,打你還輕了,你不嫁也得嫁!”
“這張家家產也沒有你的份!”
“不可能!”
張悅憤怒的看著這群人道:“你們還有沒有良心?若非是我,你們可能都去睡大街了,這些產業都是我一手經營出來的憑什麼給你們?”
“怎麼說話呢!”
那婦人冷聲道:“這是給你弟弟,他才是張家的獨苗,你一個女人遲早也是要嫁人的!”
“就是,明明是張家的財產,你憑什麼說是你的?”
“若非張家的影響力,你能有這麼大的成就?”
“...”
眾人一言一語,無不是讓張悅失望不已。
她眼神看著眾人道:“我再告訴你們最後一次,本大小姐不嫁,而且這家產也不可能給你們!”
“若是張強想要,就讓他親自來開口!”
讓張強來開口,眾人面面相覷,若是張強有那個膽子,哪裡輪得到她們出手。
...
張家門口!
朱文看著大開的大門,就看到一個錦衣男子坐在門檻上,發著呆,還時不時看著院內。
不是張強又是誰!
這張強,可能是出神了,連朱文靠近了都沒有發現。
“你在幹什麼?”
“我在想娘他們能不能將家產從姐姐手裡搶過來,等等...”
張強猛然抬起頭,隨後他頓時雙腿打顫,頓時跪倒在地,驚恐道:“陛下...您您您您怎麼在這裡?”
“呵呵!”
朱文語氣變的冰冷,他看著張強道:“當初朕還是手下留情了,你們這群蛀蟲就不該活在世上,若非張悅,你們都不知道餓死在哪裡了。”
“現在竟然還要逼迫她交出家產?”
“反正姐姐也要出嫁了...”
突然張強想到什麼,連忙捂著嘴,隨後頭埋在地上,驚恐的說道:“陛下,都是我娘他們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啊!”
“這家產我也不想要啊,沒有姐姐,我哪裡經營的下去!”
“嫁人是什麼意思?”
朱文將張強提起來,冷聲道:“你若是說不出一個一二三來,朕今天就讓你去見你爹!”
“是是是...”
原來是張悅主持張家後,就規劃府裡的吃穿用度,每個人每個月只有規定的銀子,超出的部分,是一文錢也不能用。
他們都是豪門大族出身,
雖然張軍當初被朱文抓了,後面更是被人劫走,但朱文並沒有對張家動手。
所以他們都活了下來,
但是張家被抄家,大家都沒有了銀子,一開始還沒什麼,畢竟張悅掙錢養他們。
可是慢慢張家的財富越來越多,
她們也不滿足現有的生活,也懷念過去的生活,但張悅都以家族發展為由拒絕了。
這她們哪裡能忍,
所以就找人準備將張悅嫁出去,然後謀奪家產。
“哼!”
朱文冷哼一聲,道:“白眼狼!”
張強連忙磕頭道:“陛下說的對,他們就是白眼狼,現在姐姐就被他們圍攻呢,陛下快去救姐姐吧!”
“你怎麼不去?”
聽到朱文的疑問,張強頓時苦笑道:“陛下,我怕我姐姐,但我也怕我娘啊!”
“廢物!”
朱文都是快被氣笑了,他直接繞過張強就向張家裡屋走去。
他耳朵一動,就聽到了張悅房間中傳來的爭吵聲!
“張悅,這事由不得你!”
“我已經接受了付家的禮金,你必須答應!”
“不可能!”
張悅看著眾人道:“實話告訴你們,為什麼你們現在還能活著,都是因為本小姐是陛下的女人!”
“你們敢這麼對我,就是欺君之罪!”
“那可是死罪!”
說著張悅也有些著急,朱文怎麼還沒來,若不是情非得已她是不會說這種話的。
但這話落在眾人眼中,得到的只有鄙夷的神情!
那婦人不屑道:“就算你曾經與陛下相好,但現在誰又記得你?你還是老老實實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