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過飯後,林天帶著連若煙去了奢侈品店。
“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喜歡的,我給你買一個包。”
看著這些奢飾品,連若煙表面上連連拒絕,心中卻是狂喜,這林天比自已想象中的還要好拿捏。
“不行林董,我們只是僱傭關係,你給我買這麼貴重的東西多不好?”
“沒事,主要是你手中提的包太不好了。你是我的秘書,要是我帶著你去見其他人,其他人看見了怎麼想。”
連若煙低下頭,把包放在自已身後,一副有些自卑的模樣。
“我不是說你什麼,只是不好而已。放心不從你工資裡面扣,你不選我就幫你選了。”
林天對著銷售人員說道:“把這幾個包給我包起來。”
“是林總。”
幾人快速行動起來,不過一會兒就打包好了。
林天看向連若煙,霸氣的說道:“拿著啊,怎麼讓我提不成?”
連若煙低著頭,把幾個打包好的包拿到手中,偷偷的看了看包的價格,一個包幾千塊到幾萬塊不等。
偷偷看了一眼意氣風發的林天,沒想到林天就是一個二愣子,才見面多久就臣服在我的美色之下。
“回去了,下午我還有事情。”
林天走在前面,連若煙跟在後面,微微的低著頭。
“你不用這麼模樣,我只是讓我更有面子而已。”
“嗯。”
連若煙輕輕嗯了一聲,兩人上車開車回去。
下午,江玄在房間裡面看著檔案,讓連若煙給自已揉肩捶背,時不時讓她去送檔案。
林天並沒有動手動腳,剛來不久要是把她嚇跑了就不好了。
連若煙也沒有刻意的勾引林天,現在的連若煙可是純白小蓮花,一切都讓林天自已來。
只有這樣林天才能有徵服感,未來才能更好拿捏。
下午五點半下班後,連若煙坐上回去的計程車,手中提著幾個禮盒,臉上帶著驕傲之色。
六點多到別墅之後,才想起自已沒有別墅的鑰匙。
另一邊的江玄四人剛吃完飯出來,朝圖書館走去。
突然蘇詩喻的電話響了,蘇詩喻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連若煙的聲音。
“蘇詩喻你們什麼時候回來?我沒有開門的鑰匙。”
蘇詩喻看了一眼江玄,“馬上就回來,你先等一會兒。”
連若煙不滿的哼了一聲,把電話結束通話。
“江江要不我先開車回去?等會兒再回來?”
看著蘇詩喻的呆樣,江玄真怕她回去被連若煙欺負。
“你們兩個繼續完成你們的畢業論文,我跟詩喻回去。”
成佳慧拉著蘇詩喻的手朝一邊走去,江玄兩人回到圖書館繼續完成論文。
車上,成佳慧出聲道:“聽她的語氣應該是成功了,等會兒要不要姐姐幫你收拾她。”
“算了吧,讓她搬走就好了。”
看著蘇詩喻不爭氣的模樣,成佳慧嘆了一口氣。
“她可是想要勾引你男朋友,這你都能忍?詩喻不是我說你,你的脾氣要大一點,不然誰都敢欺負你。”
“可是江江喜歡溫柔的。”
這句話把成佳慧整無語了,自已這麼久怎麼沒有看出來她是個戀愛腦?
“行了,等會兒姐姐幫你做主,要是她還不老實,看我怎麼收拾她。”
“不能打架,我聽說若煙在校外遇見流氓,把兩人都打進醫院了。”
“真的?”
“嗯,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
成佳慧算是明白了,這是怕自已打不過啊。
“那我們好好跟她談談,讓她搬走之後,把她的聯絡方式刪了。”
“嗯。”
十多分鐘,兩人回到了別墅。
連若煙蹲在別墅門口,手中提著幾個禮盒。這幾個包包她到現在都沒有拆,主要就是想讓蘇詩喻看見。
車停在門口,兩人從車上下去,連若煙直接出聲質問道:“十多分鐘?蘇詩喻你們不能開快點?”
“怎麼開快點?路上這麼多紅綠燈,又不是你小嘴一巴巴,我們就能飛過來!”
連若煙看向成佳慧,不知道這是誰。
蘇詩喻不想跟她計較那麼多,“若煙你面試怎麼樣?”
“完全順利,今天我收拾東西,明天就搬走了。”
蘇詩喻把門開啟,連若煙率先進入別墅中,把手中的禮盒放在沙發上。
“你是不知道,我實習一個月的工資可是兩萬!之前給江玄做秘書你還不同意,我還看不上他了!”
連若煙拿起一個禮盒拆了起來,“詩喻你知道這些包包多少錢嗎?幾萬塊!平時江玄恐怕捨不得給你買這麼多吧?”
蘇詩喻看著這些包,要不是不喜歡,自已都能把所有的款式買一遍。
“看好你家江玄,你看他那樣,搞不好想打我的主意。”
蘇詩喻拉住有些生氣的成佳慧,“若煙,你要是在胡言亂語,那我把之前你的事蹟發給玄利信的董事長了。”
連若煙有些慌了,在林天面前自已可是純白小蓮花,要是讓他知道自已被別人包養過,那還得了。
“詩喻你說什麼了?我們是閨蜜,你就看不得我好是吧?”
“我沒有這個意思,你房間的東西要不要我幫你收拾?算了看你也不需要。”
蘇詩喻徹底跟連若煙撕破臉皮了,不再顧忌之前的感情。
成佳慧跟蘇詩喻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連若煙把拆開的包放在桌子上,把垃圾扔在地上。
臉上帶著炫耀之色看向兩人,要不是脖子長在腦袋上,都要翹上天了。
成佳慧冷笑一聲,“有些人啊,越缺少什麼東西,越炫耀什麼?”
“你什麼意思?你自已買不起就買不起,好意思出聲說我?”
連若煙瞬間紅溫了,之前包養雖然有不少錢,但是全部拿去包養小白臉了,身上的錢確實買不起這些東西。
成佳慧也不想跟這種人計較,簡單來說就是連若煙不配。
“詩喻這個包可好幾萬了,今天入職第一天,董事長就送給我了。”
連若煙把包拿在身上,在兩人面前轉了兩圈。
“怎麼樣,好不好看?”
兩人苦澀的笑了笑,有一種看猴子的既視感。
“若煙你什麼時候搬出去?”
“慌什麼?今天不還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