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路上,穹不止一次提問,“為什麼眠月不能再發動你的超能力……啊不,我是說你的仙術,把我們全都運到門口?這些東西我是真的暈,走個樓梯吧有障礙要換去樓上的書那兒換時空到過去的奧赫瑪才能想辦法繞下去,這對嗎誰設計的!”
眠月無奈的攤手,“抱歉,我也沒辦法哦,畢竟我一開始那個仙術是建立在你和歐洛尼斯有聯絡的條件上,把我們送到歐洛尼斯面前的。假如現在歐洛尼斯在門口,並且在和你說話,那我就能做到再次傳送過去。”
穹出來後沒多久,眠月的身體也很快有了恢復正常的跡象。
這裡除了眠月本人也沒人是懂醫術的,但眠月自己無感覺,只覺得自己劃傷不了自己挺稀奇。
丹恆只得暫時用三月氣的照相機拍下眠月的狀況,剛好拍完就已經恢復正常了。
穹聽完眠月的話感覺有點死了。
這麼一大段路,就只有他一個人帶著他們走回去嗎?他?就只有他能用歐洛尼斯的力量轉變周圍狀態嗎?那他真的很不幸了,但同時穹還有一種全隊的希望都押在了他身上的榮譽感,雖然很累,但嘴角也是壓不住一點。
但這個時候把歐洛尼斯的火種掏出來只會了把祂叫醒讓祂去前面跟他說個話,把他們所有人傳送過去的話……
“……那還是算了,好不容易才把歐洛尼斯的火種回收。”
穹看著三四層的樓,血壓都要高了。
到底是誰在喜歡這種建築啊!很麻煩的好嗎!就算是本地人也會暈吧!白厄和遐蝶都要成路痴分不清方向了!
經歷了一番苦戰和解密後……
終於出來了。
從未覺得這個大門能這麼讓人感到親切。
穹出了門後確定是真的出來了,倒地不起,“燃……燃盡了……只有我一個人解密,我真的好累……白厄!為什麼你不會!遐蝶,你為什麼帶著我們轉圈?”
白厄無辜的眨眼,“我不擅長這個,我只會簡單的倒流。”
遐蝶目光一如既往的誠懇,很認真的回答了穹的話。
“抱歉,我並不擅長,若您需要,我可以為您織一條…軟墊?或者一件可以當被子的披風,這樣您就可以睡的舒服一些。”
“這對嗎孩子們?”
遐蝶的話頗有一番我不能直接的幫你,但我能讓現在的你痛苦並著舒服一點的意思。
穹聽完努力想生氣抗議一下,但是看白厄無辜和遐蝶誠懇的樣子,生不起一點,放棄了。
只覺得自己好窩囊。
但總要做點回應吧……不然顯得他一無是處。
穹爬了起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兩人,“你們……我……你……”
穹就這麼指了幾秒又想起這樣不禮貌,又收了回去,看著兩人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生悶氣去了。
“咳,搭檔,辛苦你了,回頭我請你喝酒~”
白厄實在有點良心過不去,穹也確實辛苦了,一路上又是門徑泰坦的解密,又是歲月泰坦的考驗,他們完全看不明白就只有穹跑上跑下然後終於開闢了道路,招呼他們過去。
他們甚至沒有跟著穹跑來跑去,而是看著穹完成解密。
雖然有一些寶箱全歸穹,但是就幾個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箱子,感覺跟穹的付出不成正比,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
“他還是孩子,不能喝酒。”
丹恆迅速的打斷了白厄的話。
“額?他真是兩歲啊?”
白厄以為是玩笑,真的有點荒謬了。
……說不定是外面的世界很大,什麼都有?萬一真的有個類人物種一出生就會說話,第二天會走,第三天自己吃飯,然後一個月內又迅速長到成人……
那酒量跟不上也能理解。
喝酒也是一個蛻變過程,很少有人天生就是會喝酒,能喝酒,會喝酒和喜歡喝酒,都是不同的意思。
“不知道,但是實際心理年齡肯定不是看上去的一樣。”
至少現在看著,穹的心理年齡上更像是三歲。
“……好吧。實不相瞞,我也不愛喝酒,我經常把酒換差不多顏色的飲料,萬敵那傢伙也是,倒也不是酒不好喝,我感覺酒味道苦,萬敵覺得味道淡……再次審明啊我不是不能喝,我只是不喜歡。”
白厄後面幾句話有點欲蓋章影。
丹恆很給面子的點點頭,當聽進去了。
他也不勝酒力,嘗試過直接變成醉龍擱那表演醉拳了。
白厄清咳幾聲,“總之,能喝就喝,氣氛到了喝什麼都行,對吧?那眠月都四五千,肯定很能喝酒吧?”
眠月:……
這是個好問題
因為他也不知道。
他並不清楚他喝酒後會發生什麼,每次喝酒都斷片了,然後就是景元的關心,讓他再也別碰酒了。
“我不確定,但我的摯友跟我說,我和他們一起的時候就別喝酒,要是讓他們發現我喝酒了,給我酒杯揚了,誰慫恿我喝酒就給個十八般武藝展示展示。”
白厄摸了摸下巴思考幾秒,“應該是你很能喝的吧?然後把他們都喝趴下了,他們礙於面子什麼的,委婉的跟你說下次別喝了?”
“啊?是這樣嗎?”
白厄的話好像真有幾分道理。
眠月再結合之前景元和白珩的態度,好像和白厄說的差不多。
原來,他很能喝的嗎?
“哎,不過說到底,酒也只是增加了點氣氛,讓酒精把情緒提的更高點,興致上來了說不定會發生什麼有意思事情呢?不過現在還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們得趕緊回去。”
既然眠月很能喝,那他就找些濃度高的酒吧。
說不定還能趁機把萬敵的酒杯換了。
“行,那我們現在回去吧?”
眠月默默掏出了神機。
“走著?”
又是動用神奇速度機關回去。
雖然很冒昧,白厄還是想說差點給他頭髮吹變形了……
白厄熟練的扶著奧赫瑪的柱子吐了一會後,抬頭看到其他人也是一副在吐或者暈頭轉向,或者已經倒地不知方向為何物的樣子,心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