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為他的未來頭疼,他太笨了,他老老實實待著張家,不久的將來或許還有一大筆財產,但現在……愚蠢啊!”張文將抽了三口的香菸對丟,回答道。
“隨便他好了!我聽我三姐張夢潔說,二姐張思琪很排斥你?你是不是又幹了什麼壞事?”張雨婷講出了自已的目的。
“啊!我……”張文看了看張雨婷,有些吃驚地問道。“你讓我不抽菸,我煙都丟了,還能幹什麼壞事?”
張雨婷翻了個白眼。“你最好沒有,不然別想在騎摩托車了!”
“好!好!”張文露出善意的微笑,抬手似要撫摸張雨婷。張雨婷蹦蹦跳跳躲開了。“我去上課,你好好聽話。”
張文點點頭,目送她離開。臉上的微笑凝固,眼神中充滿敵意。“二姐,二姐,我親愛的二姐啊!你不會真得找到了那件衣服吧!”
口中喃喃自語,朝別墅走去。
二姐張思琪,自從離開了張雨軒的小院,回到別墅後,直接換了一間房子,整日房門緊閉,洗澡都是去酒店,吃飯讓保姆送進來。
家人問她,她只支支吾吾說休息不好,根本不敢講出實情,今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如何讓她再敢開口。
“咚!咚!”兩聲敲門聲響起。將張思琪從椅子上驚醒。“誰啊?”
“我!張文,老爸讓我負責水軍,我弄不來啊!”張文編了個謊話,試圖進入房間。
一聽是張文,張思琪立馬警惕了起來。聽他把話說完,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但也不敢直接開門讓他進來。
“知道了,我今天頭好疼,明天吧!明天早飯去下樓。”
“不行啊!明天就晚了,老爸催的緊!”張文繼續催促,只要他能和張思琪說一句悄悄話,張思琪立刻就會對他唯命是從。
張思琪在心裡權衡。一個是張慶國的任務,一個是張文的威脅。僅思考了片刻,便有了主意。“去一樓大廳吧!把大哥也叫上。”
張文冷笑一聲,“好,你快點!”
張思琪滿懷恐懼地下了樓,大哥張武果然在大廳,原本懸著的心,這才放下。有大哥在,張文必然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二姐,你快幫幫我!”張文手中託著筆記本,滿眼都是焦急。
張思琪上下打量,接過筆記本,只看了一眼,便心跳突然快,彷彿隨時都可能跳出胸腔。眼前一陣暈眩,即將就要摔倒。
電腦上是一張關於她的照片。
張文立刻伸手扶住了她。“不想它出現在報紙上,就跟我走!”言畢。又對大哥張武說道:“大哥,你忙,我先帶二姐回房間。”
張武根本沒往別的方面想,畢竟張思琪的精神狀態,他們一家都看在眼裡,想叫醫生,但都被張思琪阻止了。
眼下,張武立刻答應,同時也撥通了醫生的電話。
張思琪與張文來到一間客房,張文示意她坐下,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張思琪,你最近是不是找到了那件衣服?\" 他的聲音低沉,似乎隱藏著某種威脅。
張思琪的心跳加速,她努力平復自已的情緒,儘管內心波濤洶湧。\"沒...沒有,我什麼也沒找到。\"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試圖掩飾自已的恐懼。
張文的目光如利劍般銳利,彷彿要刺穿張思琪的內心。\"真的嗎?那你為何總是避開家人,尤其是我?\"
張思琪深呼吸,試圖讓自已的聲音更加堅定。\"沒有,我只是最近身體……不舒服。\" 她的話音中透露出一絲不自信。
張文的臉色一沉,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沒關係,即使你不說,明天B市,也會傳開一則比今天宴會更加震撼的訊息。你難道不好奇是什麼嗎?\"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誘惑。
張思琪感到一股寒意自腳底升起,她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震驚和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來。
\"我確實沒找到那件衣服,但我發現從張雨軒的日記裡,發現了你……。\" 張思琪鼓起勇氣,將她所發現的秘密說了出來。
張文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回憶的光芒,似在回憶“日記、張雨軒”。隨即又恢復了平靜。\"二姐,我想請你幫個忙。\"
張思琪看到張文的笑容,心中湧起一股厭惡。但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張文真的要做什麼,她也只能……
\"你...你想讓我做什麼?\" 張思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張文靠近了一些,聲音更低沉。\"我要你做的很簡單,去張雨軒那裡,把那個日記拿回來,否則……後果你懂的。\"
張思琪感到張文的呼吸,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但也慶幸沒有發生最壞的情況。\"我……我答應你。但你必須保證,那些東西不會被任何人看到。\"
張文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他知道自已已經拿捏了張思琪的弱點。
\"當然,只要你聽話,一切都會如你所願。準備一下,明天,開始你的‘任務’。\"
兩人交談結束,醫生正好趕到,張思琪敷衍的回答這醫生的問題,醫生開了什麼藥她並不關心。只默默忍受著一切。
待醫生、張文離開。她的憤怒終於在房間內爆發,抓起床上的枕頭,狠狠地摔打在牆上,每一次撞擊都像是在對張文的無聲控訴。
隨著枕頭的破碎,她的眼淚也終於決堤,滾燙的淚水沿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哭聲低沉而壓抑,每一聲都充滿了後悔和自責。她後悔自已為何沒有早些看清張文的真面目,後悔自已沒聽張雨軒的話,以至於落入瞭如此困境。
她的心在哭泣中顫抖,她的手在枕頭的碎片中緊握,彷彿想要抓住一絲希望。
但在這痛苦的宣洩之後,張思琪漸漸感到了一絲清醒。
她知道,淚水和後悔無法改變現狀,她需要振作起來,用行動來對抗張文的威脅。
可自已又要面對張雨軒了,她可憐的蜷縮在床上,任由眼淚打溼被子,滿屋飄散的枕芯,似要將她埋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