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我好開心。”
從醫院出來,溫聽就發現周時堰的眼睛特別亮,是那種小孩得到喜歡的玩具,願望實現的晶亮。
溫聽鬱悶,這人倒地在高興什麼?
那麼多禮服沒退成,還被她連累挨花瓶砸了。
“你剛剛說我們了,你是不是潛意識已經接納我了?”
不等溫聽說話,周時堰有自顧自說道:
“肯定是的,你還心疼我花錢,只有媳婦才會這樣,你是不是有一點點喜歡我了?”
“我賺錢就是為了給你花,我恨不得將整個世界捧到你面前。”
“那些可是專門按照你的尺碼做的,不給你給誰?”
“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非要以身相許我也不介意。”
溫聽被他無賴話氣到,伸手在他腰上掐一把軟肉。
她敢打包票,她壓根就沒有用力,但是這人戲精上癮,吸氣的同時,還不斷喊著老婆求饒。
鬧得溫聽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動作。
丟下他自已跑回車裡。
周時堰慢慢跟上,坐了進來。
“晚上想吃我做的,還是外面的?”
嘴皮子在無恥上落了下風,溫聽不服氣,又念及他今天替自已擋了花瓶。
“我給你做,怎麼樣?”
“聽聽做的,在我心裡是第一。”
周時堰都這樣說了,最後兩人去挑了點食材回家。
不過在切菜的時候,溫聽不小心把手給切了。
周時堰說什麼都不讓她在動手。
最後這一頓飯還是周時堰親自出馬解決的。
溫聽不好意思,搶著要洗碗。
“我娶你回來是當老婆的,不是做保姆的。”
“可是....”
“如果你非要想做點什麼,那我能提一點無禮的要求嗎?”
溫聽已經知道這人的多面性,沒有立馬答應,狐疑的套話。
“你說說看。”
周時堰毫不客氣說出心底的想法。
“你可不可以去洗澡到床上等我?”
一句話,溫聽也不搶著洗碗了,甚至連之前的感恩之心也沒了。
緋紅的臉面無表情進了臥室,然後啪得一聲把門關了,還反鎖。
周時堰搖頭失笑,“我有鑰匙啊。”
-
溫聽早早洗了澡就窩在床上看綜藝,季雲澤和家裡攤牌,沈雪自然也不可能再回到綜藝裡。
只剩下的三對嘉賓,流量有大大減少了。
不過按照鬼才導演的搞事能力。
她相信綜藝肯定總能以另一種不正常的方式爆火。
溫聽看了一會就開始關注網上週時堰的評論。
發酵了兩天的言論愈演愈烈。
不止是周時堰,季叔叔年輕的風流韻事也被拿出來說道。
論證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可能性。
溫聽一條條往下翻,發現爆料越來越離譜,一開始還有點像那麼回事,現在就是清一水的胡扯潑髒水。
什麼自稱是周時堰國外的同學,說他是gay,在國外腳踏N條船,始亂終棄,是個騙身騙心的渣男。
還有自稱是保姆的,說他私生活混亂,一天一個女人帶回家,不學無術,全靠錢打通關係,後來沒錢了才進的娛樂圈。
還有抱著孩子的女人說那是周時堰的崽。
“神馬牛鬼蛇神都蹦出來了,騙鬼呢!”
溫聽氣得摔手機。
粉紅色的手機在床上蹦了兩下,最後噗的一下埋進被子裡。
想到周時堰那一房間的書,她才不相信他是那種不學無術的渣男。
咬著腮幫肉,季家怎麼還不出手壓熱搜,這是不管周時堰了?
還是說這就是沈雪出手的目的?
不行,她要罵回去。
周時堰進來,就看到他的小愛妻翹著腿把手機敲得啪啪響。
嘴上嘟嘟囔囔的。
他傾身聽了一下,不消片刻笑了。
“聽聽。”
溫聽手忙腳亂的將手機塞到枕頭底下。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剛剛,你在做什麼?”
溫聽趴在床邊,周時堰索性就挨著她坐著。
高低位視角下,溫聽發現這人還能這麼好看。
睫毛更長,下頜角小於四十五度。
胸脯隱隱有幾分弧度。
過近的距離還能聞到他身上的蜜桃味道。
像勾人犯錯的含情香水。
溫聽不好意思別開臉,翻個身讓位。
“看看小影片,網上現在說得越來越過分,你不管管?”
周時堰半靠在床頭,歪頭看她,“我已經讓人取證了,到時候集中起訴。明天我帶你去拍賣會。”
溫聽只當他不想在私生子這個話題上多聊,“這個時候還跑出去,方便嗎?”
“是高檔拍賣會,你擔心的那些事不會發生。”
周時堰看她怎麼都不肯過來,乾脆躺下。
溫聽在他有所動作的時候警惕拉滿,結果發現他就只是閉眼睡覺,才察覺自已可能想多了。
卸下心防,慢慢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黑暗中,周時堰睜開眼。
將已經滾到他身邊的溫聽抱在懷裡,在發頂親一口。
溫聽再次發現自已從周時堰懷裡醒來時,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想懷疑是周時堰幹得,但是這次她手裡緊緊抓著周時堰的睡衣領邊,好好地睡衣已經護不住主人的清白。
她真的很想幫他扣上,但是衣襬被壓在身下,扯出來肯定會將周時堰弄醒。
“對我的身材還滿意嗎?”
頭頂略帶沙啞的嗓音讓溫聽耳朵一麻,然後從尾椎骨竄起一股電流直達腦門。
猛地將手鬆開,衣服上皺巴巴的痕跡控訴著她昨晚有多過分。
溫聽蠕動的退出他懷裡,“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怪你。”
“今晚絕對不會這樣,你放心!”
周時堰側身,單手撐著頭,看著溫聽似笑非笑,因為他的動作,被扯開的睡衣一面撲在床上被壓著,一面半遮半掩的蓋住一半的胸膛,更多的就無能為力。
溫聽直面沒蓋住的暗紅果果,還有溝壑分明的腹肌,慢慢平躺,她覺得自已需要冷水。
周時堰還挺有妖妃潛質,愛上他,貌似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光是這具身體就能吸引她。
周時堰見她這樣,眉頭微挑,“我們是夫妻,就算你最後要和我離婚,但是這期間你想對我做的事都可以做。”
“胡說,我才不會!”溫聽臉不可控制的紅了。
她還沒想到辦法證明她不會那樣做,周時堰就直接抓過她的手,放在胸膛上,從上往下,滑到腹部。
溫聽被他這一通操作弄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