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簡靜被扔在床上,男人吐著火熱的氣息欺身而上,她直噁心反胃。
“夫妻這麼久我都沒真正碰過你,真香啊。”
“滾!”
混亂中簡靜扇了他一巴掌,侯與寧惱羞成怒回了她兩記耳光。
“賤人!”
無錯書吧嘖——
“誰?”
侯與寧捂著臉,一隻手掐著簡靜的脖子,目光峻巡四周。
他剛才明明聽見一聲輕嘖。
屋子裡有人!
“行啊你,一邊纏著顧宴之,一邊勾搭野男人,感情在國外的時候沒少給我戴綠帽子是吧?”
侯與寧氣勢洶洶起身,到處翻找。
“沒有?”
他舔舔破了的唇角,回到床邊,“都怪你這潑婦把我打懵了,出現幻覺了。”
簡靜顫抖的拿起手機。
不能報警,不能打給宴之哥哥。
最後她可悲的發現,僅剩的只有錄節目時必要的聯絡人虞可薇。
能救自己的人竟然是她!
簡靜看著侯與寧畜牲的面孔,撥通了虞可薇的電話。
躲在天花板上的虞可薇莫名其妙。
剛才簡靜不是設計自己身敗名裂,怎麼好意思給她打電話求助的?
真當她是聖母?
“給我!”
侯與寧奮不顧身去搶她手機。
簡靜躲開的時候一失足磕在床頭櫃上。
砰!
她暈了很快又醒了,侯與寧已經奪過她手機關機丟到一邊。
居高臨下,陰森森地笑,“我看你現在還往哪兒躲?”
“我們現在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你不能這麼對我,這是犯罪!”簡靜顫抖著害怕,眩暈一陣陣襲來。
“我們是前夫妻,誰敢說什麼?”
侯與寧喪心病狂的撲過來。
虞可薇又嘖了聲。
“誰!”
這下侯與寧聽的很清楚!
他毛骨悚然,“誰在裝神弄鬼!”
叮咚,叮咚——
門鈴響了。
心裡有鬼的侯與寧嚇得跳起來,罵的難聽,“我倒要看看是你哪個姦夫來了?”
“別把人想的跟你一樣齷齪!”簡靜扶著床顫顫巍巍站起身,攏緊身上的衣服。
緊接著就聽見砰的一聲!
重物墜地,侯與寧的哀嚎不斷。
簡靜瞳孔一緊,扶著腦袋跑出去看。
“劭何!”
劭何?
虞可薇眉心輕蹙感到意外,他怎麼來了?
“還不滾?”男人怒吼一聲。
侯與寧灰溜溜的跑了。
“你怎麼來了?”她蒼白著臉詫異。
“我路過來看看你,沒想到碰到這個髒東西,晦氣。”
劭何壓住狠戾,雙手捧住她的臉,“你臉怎麼了?那畜牲對你做什麼了?”
簡靜往後躲開他的手,狼狽拉緊衣襟,“多謝劭公子關心,我沒事。”
劭何手空落落的,眼神暗淡放下,“沒事就好,我不是讓你存我電話了嗎?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喜歡的是顧宴之,你是他朋友,給你打電話怕不合適吧?”她笑容勉強撇清關係。
劭何扯扯唇,氣質矜冷,“是不合適,宴之在開釋出會告訴你了嗎?”
“我知道。”
簡靜搶話,扭頭下了逐客令,“沒什麼事劭公子快走吧,要是讓宴之哥哥誤會就不好了。”
劭何擔心她的臉,在冰箱找了個冰敷袋。
“我自己會用,你走吧!”簡靜奪過,走到玄關拉開門送客。
“沒想到你還有點良心。”
簡靜拿著冰袋站在玄關失魂落魄,聽到憑空響起的聲音後渾身起雞皮疙瘩。
“虞可薇!”
簡靜很確定她不是鬼魂!
“你怎麼進來我家的?剛才那是你發出的動靜!”
“是啊。”
虞可薇大方承認。
簡靜眼前一陣眩暈,扶住額頭,憤怒道:“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出來救我!”
“我為什麼要出去救你?”虞可薇茫然反問。
簡靜一下被她問住了。
對啊。
她們可是情敵,巴不得對方死得早。
“你到底怎麼進來的?!”
嗤,這人剛才還要給自己打電話求救來著,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虞可薇掃了掃大門,“密碼150826。”
“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家密碼?”簡靜震驚。
“很難嗎?”
簡靜滿臉怒氣,“你隨便叫人開我們家鎖?你這是非法闖入!”
“........”
自己在她面前就這麼弱嗎?
“你溜進我家究竟有什麼目的?”簡靜悄悄握緊背後的花瓶,一滴汗澀的眼睛險些睜不開。
她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威脅虞可薇讓她閉嘴!
“我要是你,我現在就把花瓶放下,不然一會砸到自己頭上,很疼的。”虞可薇笑眯眯建議道。
“你不用裝神弄鬼,剛才的事情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我就——”
少女撫著下巴輕佻道:“你就告我私闖民宅?”
“你不怕?”
“我當然怕了,嚶嚶嚶。”她配合擠出兩滴眼淚。
簡靜氣到翻了個白眼,“別裝了!”
“你回回都是這個詞,就沒點新鮮的?”
虞可薇看著她細胳膊細腿的,因為在綜藝幹活沒少曬黑。
“要是法律真的能懲罰所有壞人的話,侯與寧在你心裡應該已經被槍斃幾百次了吧?”
“比起他我更恨你,要是你早一點出手的話,我也不至於受這麼多的罪!”簡靜恨意滔天。
“真新鮮。”
虞可薇抄起桌上的水把簡靜潑懵了,“虞可薇!”
“醒了嗎?”
水珠滴滴答答混雜著眼淚往下流。
簡靜狼狽撥弄頭髮, 氣得胸腔不停顫抖。
她繼續遲疑,“你在節目也沒少砍竹子打籬笆,侯與寧那隻白斬雞怎麼會是你的對手?”
“你!”
虞可薇輕描淡寫撥開她的手指,“我數三秒,侯與寧會再給你打電話。”
“3、2、1。”
鈴鈴鈴——
簡靜蹲下去找被甩落的手機,手被玻璃渣子紮了一下。
看到來電顯示後她驚住了,臉色難看質問虞可薇,“你跟侯與寧串通好的?”
“怪不得我說你們怎麼一前一後來找我!”
虞可薇扶了扶額,頭疼。
“是不是被我拆穿了你的詭計,無話可說了?”
她抬首,面無表情, “你多慮了,我只是在想阿姨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你腦子落裡面了?”
簡靜氣白了臉,“你說我無腦?”
她挑眉,“這話我以前也說過。”
“侯與寧還等著我手裡的股份,怎麼會讓我看到他的真面目?”
所以說簡靜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