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鑫,你……閉上你的嘴!”
易溪晨憤怒地瞪了張鑫一眼,眼神裡充滿了警告意味,示意他立刻停止說話。
張鑫被易溪晨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他從未見過易溪晨如此生氣。
就在這時,易溪晨迅速抓住機會,趁著爺爺還沒有回過神來,毫不猶豫地拉起塵諾的手,大步流星地朝著院子外走去。
塵諾完全沒有反抗,反而一臉幸福地享受著這個過程。
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如此親密地牽手。
這種甜美的感覺彷彿將塵諾帶入了一個夢幻般的世界,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走到院門口時,易溪晨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塵諾,輕聲問道。
“你會開車嗎?”
塵諾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歉意。
易溪晨微微點頭表示理解,然後接著說。
“那好吧!你到副駕駛座位上去,我來開車。”
話音未落,易溪晨已經鬆開了塵諾的手,動作敏捷地鑽進了皮卡車內的駕駛座。
然而,塵諾卻似乎並未從剛才的美好氛圍中回過神來。
他仍然站在原地,目光緊緊鎖定在剛剛被易溪晨牽過的手上,彷彿在回味那份溫暖和觸感。
易溪晨注意到塵諾的異樣,大聲呼喊道。
“塵諾!你怎麼了?快上車啊!”
塵諾被這聲喊叫驚醒,他如夢初醒般地抬起頭,臉上綻放出一抹微笑。
隨後,他緩緩走上前,開啟車門,輕盈地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隨著車輛啟動,塵諾望著窗外飛速後退的景色,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喜悅。
而另一邊的姜北,正陷入了無盡的困境之中。
夏氏集團毫不留情地對他展開了賠償責任追究,曾經風光無限的姜北如今落魄至極,不得不四處逃竄,躲避風頭。
儘管家就在眼前,但他卻不敢踏進一步,生怕被抓住。
更糟糕的是,老薑病危住院,可姜北卻不敢前往照料,這讓他成為了眾人皆知的不孝之子。
像一隻受驚的老鼠,姜北藏匿在一家僻靜的旅館裡,過著非人非鬼的生活。
每一天都是折磨,每一刻都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
就在這天,一個身著高檔白衣的女人踏入了姜北的面前,她便是百聚集團的白總。
當看到昔日那個狐假虎威、不可一世的夏氏集團女婿,如今卻衣衫襤褸、狼狽不堪時,白總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姜北啊!聽說你一直以孝子自居,可現在呢?老父親病危,你竟然連陪在他身邊盡孝的勇氣都沒有,真是白白活了這麼多年啊!”
白總毫不客氣地對著房間裡的姜北冷嘲熱諷起來。
而此時此刻的姜北,面如死灰,眼神空洞無光,彷彿整個人的靈魂都已被抽空。
面對白總的質問和嘲笑,他毫無反應,還是自顧自的往嘴裡塞著過期的麵包。
“我聽說啊,你那個前妻,就是那個夏氏集團的大小姐夏愛莎啊,馬上就要和她的姘頭董飛結婚啦!而且呢,夏愛莎肚子裡懷的野種也是董飛的喲!哎呀呀……還是你們這些小年輕會玩兒啊!這小三都不分男女咯,現在這小三成功上位,一轉眼就成了堂堂夏家的姑爺,你心裡難道就不恨嗎?”
白總繼續在姜北耳邊喋喋不休地說著,企圖點燃姜北深藏心底的怨念與恨意。
果不其然,一聽到夏愛莎給自已戴綠帽這件事,姜北那原本如同死灰一般的臉色,漸漸地泛起了一絲漣漪。
他的眼神也變得愈發兇狠起來,如果此時能給他一把刀,恐怕他真的會毫不猶豫地將董飛碎屍萬段。
“沒錯,就是這樣!這才是一個真正有血性的男子漢應該有的樣子!如果你想要報仇雪恨,洗刷恥辱,我可以幫你哦!”
白總用低沉而陰森的語調在姜北耳邊輕聲說道。
原來,這才是她來找姜北的真實目的。
她早就把姜北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了。
其實她也早就知道了之前姜北為了攀龍附鳳,毅然決然地拋棄了自已的前未婚妻,轉過頭就與夏愛莎結婚。
而那個被無情拋棄的可憐女人,正巧就是易溪晨。
為了能夠更輕鬆地擊潰易溪晨這個情敵,白總這才千方百計地尋到了如今已經落魄潦倒的姜北。
“你為什麼要幫我?”
宛如死人一般毫無生氣的姜北,終於緩緩地開口,向白總丟擲了這樣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