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門口的喪屍。
沈夜將目光投向了被自已封上的小區大門。
不出意外的,大門已經被撞爛了。
裡面還隱約傳來了喪屍嘶吼的聲音。
“我的地盤也敢闖…”
沈夜臉上瞬間寫滿了不悅。
一旁的江木蕊則是擔心起了秦洛蘭的安危。
“沈夜,大門被撞開了,那洛蘭…”
“艹!忘了還有她!”
經過江木蕊的提醒,沈夜這才想起來。
秦洛蘭還一個人在別墅裡守家呢。
要是因為這些莫名闖入的人,讓老子的雷電魔女夭折在這裡…
沈夜發誓,會讓他們體驗比死亡還要恐怖百倍的懲罰。
加足馬力,驅動車子進入小區。
一邊收割沿路的喪屍,一邊向小區裡開。
還好,小區深處的喪屍並不多。
沿路也沒發現什麼其他的痕跡。
那群人應該沒有往深處走。
沈夜的心放下了一些。
一旁的江木蕊見沈夜聽到秦洛蘭之後如此緊張。
心中突然有了一種酸酸的感覺。
不過她很快調整了過來。
人家兩個人是有感情基礎的。
自已才是那個無恥獻身的第三者。
小三有什麼好酸的?
對吧…
一路向前。
在那個熟悉的三層別墅前,沈夜停下了車子。
“你們兩個留在這裡,我進去看看。”
甩下一句話。
沈夜開門下車。
轉動門鎖,開啟了房門。
“秦洛蘭!”
一聲呼喚,沒得到回應。
“秦洛蘭!人呢!?”
“在這兒!”
樓上,一個慌慌張張的聲音傳來。
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
秦洛蘭裹著浴巾,出現在了沈夜的面前。
頭髮上打著的泡沫甚至還沒有清理乾淨。
因為覺醒了異能,秦洛蘭臉上的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
現在就只剩下了那一道道的疤痕。
昨天晚上出了那麼多汗,身上又沾了血。
剛剛練習異能的使用,又出了不少汗。
秦洛蘭的身上的味道屬實不大好聞。
在別墅中等了一會兒。
想著沈夜他們還需要一段時間才會回來,她這才上樓去洗澡了。
沒想到,剛剛洗了沒多長時間,沈夜便回來了。
見到秦洛蘭的樣子沒有任何異常。
沈夜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情?”
“沒事兒,你繼續洗澡吧。”
鬆了口氣。
沈夜轉身,回到了車裡。
開啟車門,讓江木蕊和顧昀下了車。
兩人本想搬些物資進去,卻被沈夜叫停了下來。
推著兩人,回到了別墅當中。
“在這裡等我,我沒回來,不許離開這裡半步,聽懂了嗎?”
看出來沈夜有些生氣,江木蕊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
“嗯,聽懂了。”
顧昀也隨聲附和:“明白,BOSS。”
將兩女帶進屋裡。
沈夜轉身出門。
手指微微一動,將門上了鎖。
沈夜沒有開車。
徒步,沿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
沿路那些不長眼撲上來的喪屍,下場很慘!
雷鳴激盪混合著鐵刺的穿插。
每一隻的屍體,都慘的不成樣子。
門口的屍體不少。
進入小區,必然會從他們身上軋過去。
車輪的印記很明顯,甚至不需要費心細看。
看著眼前被自已殺死的這些喪屍的屍體。
又將目光移向進入小區的車輪印。
沈夜眼中有憤怒,也有一絲戲謔。
不打招呼就進別人的地盤,總幫著做些什麼才能走吧。
御景豪庭的佔地面積不小。
能容納的人很多。
但沈夜卻並不打算和任何人分享這裡。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沿著車輪印前進。
在小區的西南角,沈夜看見了車輪印主人。
那是一輛被撞的不成樣子的武裝押運車。
車身上下都出現了凝固的汙血。
輪胎縫隙裡卡滿了碎肉。
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嘔。
靠近一旁的別墅。
沈夜將自身的磁場能量傾瀉而出。
隔著牆,他也能輕而易舉的探知到別墅內的人員情況。
“一共五個男人,有一個受傷了,應該不是被喪屍咬傷的。”
“三個人手裡拿著槍。”
“還有一個…”
沈夜微微皺眉,發現那人的磁場不大一樣。
相較於普通人,明顯更加強烈。
“難怪能從那些傢伙的圍攻中脫困,原來隊伍裡有覺醒者啊。”
沈夜眯起眼睛。
還有最後一個槽位。
顧昀的【空間轉移】不知道有什麼用處。
如果這個人的也不錯的話,那就活捉下來,對比一下再說。
與此同時,別墅裡。
“老大,狗子好像不太行了,怎麼辦?”
“對呀,怎麼辦啊森哥,咱們要不要出去給他找些藥啊?”
別墅內,氣氛顯得十分凝重。
被手下稱為森哥的男人,正是昨晚坐在押運車副駕駛的壯漢。
本名趙森泰。
外號小泰森。
人如其名,是個拳擊手。
只不過,他打的是地下賭場的黑拳。
時不時就會出幾條人命的那種。
“不用…給他找藥…”
趙森泰的聲音低沉的有些嚇人。
說完。
起身向牆角的狗子走去。
當他站起身時,他的兩個手下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一步。
眼神中都帶著一絲驚恐。
因為此時的森哥…有些嚇人。
只見,趙森泰從左半邊的肩膀開始,竟長出了類似爬行動物的鱗狀面板。
鱗片一直延伸,覆蓋了整個左臂。
左手更加恐怖。
長出了類似於遊戲中蜥蜴人一般的利爪。
連帶著他的左眼,也變成了類似蛇類的橙色豎瞳。
應該說。
現在的趙森泰,與遊戲中的那些蜥蜴人沒有什麼區別。
甚至這副半人半蜥蜴人的樣子,比遊戲中的那樣更加噁心。
對於手下人異樣的眼光,森哥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起身,徑直的走向了半靠在牆上,奄奄一息的狗子。
狗子是昨晚負責開皮卡車的那個青年。
此時的他,模樣十分悽慘。
左臂被車子壓斷,齊根斷掉。
包紮的很隨意,只用了幾塊破布堵住了傷口而已。
沒有消炎藥和止血藥。
此刻的他高燒不退。
血也在止不住的往下流。
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老...老大…救我…救我...”
也不知道是迴光返照還是什麼。
看見自已的老大走了過來,奄奄一息的狗子居然有了反應。
但是。
面對昔日好兄弟的呼喚。
森哥卻沒有任何應答。
他只是呆呆的望著狗子的斷臂,鼻子微微聳動,嗅著血腥味。
眼神裡竟…有一絲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