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爺爺，這下你們總該相信我了吧！”
張子文變得底氣十足起來。
他正欲向兩人解釋，自已能有如此這般變化，全靠方升煉出的蘊靈丹。
“你是張校長？”
身側突然傳出一道低沉的嗓音。
張校長，張仁，張子文一起轉頭。
就見兩個亮的反光的大光頭，一個滷蛋臉，一個國字臉，極具特色。
最讓張子文移不開目光的，是一個白髮女人，漂亮的不像話，跟仙女似一樣。
開口的是那位滷蛋臉的大光頭。
“張校長，還記得我嗎？”熊初墨笑道。
“你是...熊初墨...熊隊長？”張校長略微沉吟，想起了這個光頭是誰？
月城偵查大隊隊長熊初墨。
張校長記得，熊初墨是寸頭。
怎麼變成光頭了？
“熊隊長，你的頭......需要生髮液嗎......”
張校長指了指自已的頭髮，委婉的說道。
“不用，這不夏天到了，沒有頭髮涼快一點。”熊初墨說道。
石國天碰了熊初墨一下，眼神彷彿在說：你不要，我要啊。
對此，熊初墨裝作沒有看見。
一生要強的熊初墨。
張校長乾笑一聲，沒有拆穿，他向熊初墨介紹道：“熊隊，這是張仁，我的兒子，已經見過。”
張仁與熊初墨，兩人看著彼此，同時點了下頭。
張校長指著張子文，繼續說道：“這是我孫兒，叫張子文。”
熊初墨誇讚道：“張校長，您這孫子不得了。”
張子文爆發出屬於覺醒者的氣息時，三人也感知到了。
看張子文的年紀，應該還在上高中。
熊初墨十分納悶。
月城最近怎麼了，人傑輩出。
前有方升，蘇沫沫，後又有張子文。
都是十年難得一遇的天才。
尤其是方升，熊初墨見過離譜的，沒見過這麼離譜的。
“張校長，這兩位是我外地的朋友？”
熊初墨簡單解釋了一句。
張校長點點頭，心中記下了兩人的模樣，想來兩人身份不簡單，要不然熊初墨也不會這樣說。
“這位是張校長，五中的校長，我以前的老師。”熊初墨給石國天，上官羲兩人介紹道。
“五中？”
石國天眼睛一亮，道：“你認識方升嗎？”
“方升，是我的朋友。”
張子文點點頭，回答道。
張子文注意到提到“方升”的名字時，那個冰冷地白髮美女都微微側目。
聽到張子文說自已是方升的朋友，石國天來了興趣，道：“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方升，我們一般不叫他名字......”張子文說道。
“那你們叫他什麼？”石國天問的同時，熊初墨與上官羲也投來目光。
“那個怪物一樣的男人。”張子文說的煞有其事。
“呵呵。”上官羲笑出了聲。
這段時間來，方升這個名字，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上官羲來自京都，本身也是天才，有屬於她的驕傲，自是不服其他天才。
上官羲準備集訓營考核，給方升一點苦頭嚐嚐。
張子文不知上官羲的想法。
提到方升，他像開啟了話匣，將方升誇的肩比天高，頭頂大日，任何天才在他面前如同螢蟲。
“......”
“咳。”到了最後，張校長都聽不下去了，咳了一聲，打斷了張子文。
對此，石國天與熊初墨也鬆了口氣。
“張校長，剛才我聽到你和令孫交流，很感興趣。”藉此機會，熊初墨問出了三人的真正目的。
石國天在一旁附和，道：“聽說刑老研發了一款改變覺醒者資質的丹藥。”
洗髓丹！
張校長略有耳聞。聽說刑老想借這枚丹藥晉升黃金藥劑師。
“我們懷疑，令孫服用了洗髓丹。”熊初墨說道。
轉念間，張校長腦中靈光一現。
張子文身上發生的種種變化，很有可能是服用了洗髓丹。
而聽到熊初墨的猜測，張仁直接對著張子文問道：“你是不是服用了洗髓丹。”
“沒有。丹藥是方升給的，叫蘊靈丹。”張子文當即否認。
什麼洗髓丹，壓根沒聽過？
這玩意能有蘊靈丹萬分之一好？
“蘊靈丹，你聽過嗎？”
石國天搖頭，看了眼熊初墨，他搖了搖頭，表示沒聽過。
張校長與張仁也沒聽過。
最後目光看向上官羲，上官羲在筆記本上搜尋了一會，道：“藥劑師協會，沒有關於蘊靈丹的記載。”
藥劑師協會收錄所有丹名，如果一個丹藥，在上面搜不著，那就是沒有。
熊初墨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方升給你的是洗髓丹...
但礙於刑老還沒真正釋出，所以編了一個假名字。”
他的觀點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熊初墨，是什麼人，偵查大隊隊長，偵破無數大案。
毫不誇張的說，他的判斷能力說月城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認可。
“可是，刑老與方升素不相識，洗髓丹是怎麼到方升手中的？”張仁提出一個疑問。
幾人也反應過來，對啊，洗髓丹怎麼到方升手中的？
熊初墨神秘一笑，“因為程倩，程倩除了是方升的老師外，還是老刑的外孫女......
據我所知，方升是程倩最看重的人。”
熊初墨沒有將話說完，在場都是聰明人，都懂。
無非是電視劇裡的那般，程倩傷重，最後贈洗髓丹給方升。
方升又給張子文，完美。
眾人以為得到了自已的答案。
卻不知，錯的實在太離譜了。
蘊靈丹就是蘊靈丹，洗髓丹就是洗髓丹。
不過，也怪洗髓丹的名字。
要不然熊初墨也不會懷疑。
“方升，你給我的是洗髓丹？”
連張子文都差點信了，急忙給方升發訊息確認。
滴滴！
方升回復：“沒聽過？就是蘊靈丹，對了，你不是在拍賣會，看看能不能幫忙將蘊靈丹賣個好價錢？最近有點缺錢，到時候我們二八分賬。”
“你要拍賣蘊靈丹？”張子文有些不確定的回了一句。
方升回復：“嗯，可以嗎？”
“可以。”張子文睜大眼睛，呼吸都變得急促，方升要拍賣極品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