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如韋央央和林知柔幾人,也是被這訊息驚得回不了神。
唯一還想辯解自已是兇獸的奶娃娃,也在爹爹的示意下,委屈巴巴的閉了嘴。
其實在看到熟悉的哥哥姐姐伯伯們出現時,司空滿滿便穩定了情緒,不再瘋狂撞擊如意罩。
尤其是看著爹爹和師兄們都沒大礙後,便又恢復乖巧可愛的模樣,坐在罩子裡。
小糰子知道這麼多人在,定會救她出來,一點兒也不慌,甚至在眾人言語交鋒時,還偷偷吃了塊小點心。
讓時刻注意著寶貝閨女的司空升,都不禁感慨自家閨女的好心態。
“瑞獸一說自古便是傳聞。道尊說這話,可有證據?”蕭父聽見罩中的神獸,可能是瑞獸一族時,不禁皺了眉頭。
他只察覺出娃娃的不凡,這才想帶回去讓自家老祖仔細檢視,卻沒想過對方可能是傳說中的上古瑞獸。畢竟在這片大陸,上古瑞獸只是傳說。
聽說上古瑞獸是不能強行繫結的,不然對方不僅不會給其帶來好運,甚至還會適得其反。
若對方真是瑞獸,那自已豈不是白抓了,且還將其得罪個徹底?
“若要證據,本尊就是證據,三百年前,本尊被那魔族戰斧所傷之事,並非秘密。
眾位家主自然也知那魔斧的威力,而滿滿卻能輕鬆為我療愈此傷,她若非天生便有淨化惡息之能的瑞獸,怎可做到?”子興道尊淡然回道。
聽聞此言,眾位家主眯起了眼,心下思量:確有此理,要知道傳說中的神獸,也是分為聖獸,惡獸,兇獸,瑞獸,以及始祖神獸多種的。
但能消退惡息,且還心善的,多半是瑞獸無疑,畢竟根據傳說,其他神獸族並無淨化惡息之能。
已經知道道尊何意的澹臺幾人,看向自家祖父,老祖的目光,也明白了什麼。
當下紛紛暗自同自家長輩傳音。
“祖父,咱們可是來救滿滿的,咱可不興打滿滿注意啊,若不是滿滿給的靈果,您現在還未解毒呢。”林知柔最先大大咧咧給自家祖父傳音道。
林家老祖聞言,暗自點頭。
對方與他有救命之恩,且對方還是瑞獸,他當然不會做得罪小瑞獸之事。
“文宇謝過祖父跑這一趟,滿滿心善,救人無數,確是瑞獸無疑。”所以別打滿滿主意。後邊半句未說出口,但活了千年的老狐狸,哪能不懂孫子的意思。
當即和孫子傳了“安心”兩字。
如果小娃娃不是瑞獸,而是神獸中的其他種族,比如聖獸,那無論如何,今天哪怕開戰,他也不能放棄爭奪神獸的機會。
可既是不能強行繫結的瑞獸,且孫子還與之交好。那他自然不會出手得罪,且還會護著這瑞獸幼崽。
傳聞瑞獸極善,有恩必報,自已對她護著些,總是沒錯的,還能和與家族離心的孫子拉近關係,何樂而不為?
“叔爺爺,滿滿確實是瑞獸,且極護著凡兒,侄孫要護她,要是一會兒其他家動手,還請叔爺爺幫幫侄孫。。”即墨言慕也向叔祖傳音道。
聽到小瑞獸極為護著自家小輩,想到瑞獸不能強制契約的說法,即墨扶威思索了片刻答應了。
既然能護著凡兒,那就說明小瑞獸與之親近。
比起他強行將其契約帶走,還不如嘗試著與之交好,也許能帶來的好運更多。
“祖父,滿滿是個非常好的孩子,她救過孫女兩次。還送了孫女多株珍貴的八階靈植,這恩情,孫女是一定要報的。”澹臺如虹給祖父傳音時,語氣堅定道。
“哎,你這孩子,怎麼就知道板著個冰塊臉,那小娃娃是瑞獸,你爺爺我自然不會打她主意強行帶走,況且有即墨家老祖在場,真要動手,得手的也是即墨家。”澹臺家主看著孫女冰塊臉,有些頭疼道。
“即墨家不會出手的。”聞言,澹臺如虹對著自家老祖語氣肯定道。
憑著即墨凡和滿滿的師兄妹關係,無論如何,即墨家家主也不會動手的。
至於韋家和白家,因為家主未到,自然無需相互傳音。
只是驚訝於滿滿是瑞獸的“真實身份”。
眾位家主心照不宣的彼此交流了下眼神,便看懂了對方的選擇。
便由即墨言慕看向蕭父最先開口道“蕭家主,眾所周知,瑞獸不可強行契約得罪,我們也無意於此,還請蕭家主也放了滿滿。不然吾之子與之交好,我也不得不插手此事了。”
其他家主也隨後表明了立場。
眼見幾家聯手錶明瞭立場,蕭父臉色難看,雖然知道強行繫結瑞獸,不一定會有什麼作用,但讓他放了也是捨不得的。
思量過後,還是貪心壓過了一切,直接捏碎了一枚特殊印記的玉牌。這才道“眾家主的意思,本君明白了。可這瑞獸畢竟不同,是去是留,也不是本君能完全決定的,還要請示自家老祖,也請諸位多擔待。”
此話才落,一陣恐怖的威壓,襲捲而來,除了即墨扶威不受什麼影響外,眾人都被這威壓,壓的面色一白。
不過好在只是一瞬,那威壓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穿著樸素,氣息卻恐怖的老者出現在此。此人正是蕭家已經閉關五十年之久的老祖——修為合體中期的長辛尊者,蕭梧。
他已五十年未出關,不曾想一出來就見到這麼多世家家主聚集在此。
看向自已的舊相識,即墨扶威也在其中,不禁有些意外。
兩人早在幾百年前,一起抵禦魔族,並肩作戰過,因此有些情義在。
沒等蕭父開口,便緩和了聲音先對著即墨扶威道“老友怎來了中洲,也不與我傳音,還要我家小輩傳訊與我?”
聽聞此話,即墨扶威也緩和聲音道“來的匆忙些,還未有機會通知老友呢。”隨之便把為何而來的事情說了。
聽聞自家小輩抓了瑞獸不放,蕭家老祖轉頭看向罩子中的胖娃娃,又看看明明是蕭家血脈,卻被蕭父打傷,滿臉恨意盯著蕭父的蕭成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