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的……。”
“如果你指的是樣貌的話,這都是偽裝。”說著,黃粱就頭一歪的將臉上的假皮面具撕了下來。
露出了和基拉一模一樣的面容。
“你看,如果我用真面目在外行走的話,會有很多麻煩的。”
“確實是的。”
英格利特看著眼前和基拉一模一樣的人,點頭認同了這樣的說法。
不過到這時,她才臉紅的想起自已家的行為有些不禮貌,於是立即自我介紹道。
“尤拉.響大人,我是芬德申的國務秘書官〈英格利特·特拉多爾〉。我代表芬德申,歡迎您的到來。
請隨我來吧,尤拉.響大人。”
“那就麻煩你了,英格利特小姐。”
黃粱微微一笑的點了點頭後,很自然的跟在英格利特的身後。
就如同拉克絲預想的一樣,在精神方面碾壓吊打了幾個非主流一頓之後,果然就順利的進了芬德申的皇宮。
而幾個非主流之中,那個黃毛奧費在看了一眼身後的奧拉後。在她認可的眼神下,無奈成為了第一個向黃粱開口打招呼的人。
“你好,這位閣下,我是芬德申的宰相,奧費.拉姆.塔奧,歡迎你來到芬德申。”
“我是尤拉.響。如你所見,是最強的調停者的同時,也將會成為你們,王,的男人。”
黃粱故意說出了忽悠的這個名字後,高傲的雙手抱胸著點了點頭。
而其他人聽到了尤拉.響的名字後,一臉不敢置信的相互張望了起來。
畢竟這個名字原來的主人,不只是最強調整者基拉.大和生物學上的親生父親,同時也是基拉的創造者。
而他為達成自已“造出最強的調整者”的野心,用了許多尚未成型的胎兒進行實驗和基因操作。
在讓眾多幼兒夭折為代價後,終於試驗成功了那唯一成功例子,也就是被譽為“最完美的調整者”的基拉.大和。
而且他的作品,不止基拉和那個被他的實驗助手偷偷救下的“失敗的最強調整者”卡納德.帕爾斯。
就連C.E.71年時期的大反派勞.魯.科魯澤,也是出自於他之手。
無錯書吧而那群非主流們也猜測和腦補起了眼前的人,會不會就是尤拉.響為了“延續自已的生命”,而特地製作的影印人。
畢竟他們身後的女王奧拉,就是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不過在其他人都震驚萬分。
黃粱說的那句話引起了奧拉的誤會,聽到最後一句後,立馬滿臉通紅了起來。
於是她本能的舉起手上的扇子,遮住了下半張緋紅的臉龐。
“我同意了,尤拉老師,你以後就是我的男人了。”
“咦~~~!”
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都一臉懵逼,非常感覺不可思議的朝著奧拉看了過去。
尤其是那幾個非主流調停者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已的頭上馬上就有個爹了。而且還是一個能夠,抓著他們輕鬆吊打的爹。
這訊息猶如一座泰山,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作為當事人的黃粱也眼睛直抽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而且哪怕眼前的蘿莉少女的身體裡,鑽著的靈魂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太太。
但依然給人的感覺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
關鍵是她臉上濃妝豔抹的模樣,真的不是他的菜啊。
但是萬一拒絕了奧拉,若的她惱羞成怒了,那獲取[黑騎士]資料資料的事可能就要黃了啊。
於是虛與蛇委的黃粱,故意咳嗽了一下開口道:“咳咳,奧拉啊,你現在的身體還太小了,這種事情等幾年以後再說。”
“咳咳,說的沒錯,這種事情以後再說吧。”奧拉害羞的徹底將扇子蓋過了整張小臉。
不過這舉動也徹底惹怒了幾個非主流。
尤其是他們中的修拉,直接拔出了腰間的軍刀,惡狠狠的指著黃粱。
“你這個可惡的混蛋,為了母親大人,我要和你決鬥!”
“修拉,你不要……!”
“沒事,奧拉,小孩子嘛,總需要教育一下。”
沒等奧拉說完,黃粱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然後轉頭看著眼前的修拉,一臉壞笑的開口道:“好,我接受挑戰。”
“算你有種。”
修拉一臉輕蔑不屑的眼神,從身邊的隊友那拿過了一把同樣的軍刀丟給了黃粱:“接著,別說我欺負你手無寸鐵。”
“如你所願。”
黃粱一個箭步飛衝,朝著那把軍刀伸出左手非常輕鬆接住了它,然後微微向前揮了揮右手。
“請吧!”
“好,這可是你自找的!”
本來想將軍刀丟在地上,羞辱黃粱的修拉。完全沒想到對方的身手了得,能夠順利的從半空中接住軍刀。
惱羞成怒的他,立即揮刀朝著黃粱衝了過去,然後快速的劈砍了起來。
“太慢了!太慢了!你是沒吃飯嗎?”
“你還是喝完奶了,太撐了,打不動啊?”
“刀都拿不穩,攻擊軟綿綿的,你再多練幾年吧!”
“走你!”
黃粱都不用拔刀,只是側了幾下身子,就輕輕鬆鬆的閃躲過了對方猛烈的攻勢。
在嘲諷了幾句之後,一個轉身用著刀鞘的末端狠狠的抽打了一下對方的臀部,讓修拉一個猝不及防的朝前摔了一跤。
“卑鄙無恥之徒,只會躲躲藏藏,你就不敢正面和我決鬥嗎?”
修拉一個驢打滾的起身之後,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的叫囂了起來,完全沒看出來自已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既然你不服氣,那就打到你服氣為止。”
而黃粱乾脆也不慣著他,直接拔出了軍刀大吼一聲:“看我的,七十二路教子劍法!”
“我打~,叫你囂張!”
“啊噠~,叫你不尊重人!”
“呀哈~,叫你不聽話!”
………
話音未落,黃粱就飛速的衝了上去,用著刀刃的側面,對著修拉狠抽了起來。
揮刀速度快的都出現了殘影,打的他毫無招架之力。
並且修拉臉上和身上,多了許多與軍刀寬度差不多的通紅痕跡。尤其在是臉上,特別的多。
而且每多一條痕跡,他就痛的哀嚎一下。
讓其他幾個沒先一步提出決鬥的調停者們,看的也直起雞皮疙瘩。並深深的感到慶幸,自已沒有做那個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