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跟著牧聽雲和陳若靈穿過藥靈谷廣場來到一座高大恢弘的建築面前,建築的頂端掛著一個牌匾,上面寫著“執法堂”三個大字。
剛進大殿就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氛圍撲面而來。
王大柱看見雲飛白和元天成乖巧的站在兩邊,在大殿正中央坐著一個相貌端正,面板白皙的中年男子,中間男子左手邊坐著一個頭發和鬍鬚皆白的老者,右手邊坐著一個衣著得體,豐潤猶存的三十美婦。
陳若靈把耳朵湊在王大柱身邊給他認真的解釋著:
坐在正中間的是谷主呂元龍,修為達到金丹3階的層次,左手邊的是大長老雲文柏,修為達到了金丹1階的層次,右手邊的美婦是藥靈谷唯一的高階煉丹師,名為牧聽羽,她是咱們師父的姐姐,我們師父別看年紀不大,但是也已經達到了金丹1階的層次,是我們藥靈谷最年輕的長老。”
王大柱聞言眼神微亮,沒想到師父的姐姐還是一個高階煉丹師的存在,而且那看起來如同鄰家姐姐一般的牧聽雲本身竟然已經達到了金丹1階的恐怖層次,不得不說,這個師父又讓王大柱震驚了。
這個時候在雲文柏身邊的男子開口了:
“你就是王大柱嗎?你承認自己殺死了寧弘義和柏華池,同時擊殺了執法堂的人嗎?”
這個男子正是藥靈谷二長老餘哲瀚,同時也是執法堂堂主,只見他虎目圓瞪,站起來身高九尺,築基9階的恐怖氣息壓在王大柱身上。
餘哲瀚身上傳來的恐怖氣息就連站在王大柱身邊的陳若靈也感覺有些承受不住了,剎那間那嫩白的小臉變得紅潤了起來。
王大柱也是滿臉怒容,他身上一股殺戮劍意沖天而起,拼命的抵抗著這股威壓。
“咦?竟然還是個劍道胚子。”
這個時候坐在正中間的呂元龍臉上露出詫異之色,他輕咦出聲,但是這道聲音很快就被他壓制了下去,王大柱一重天的殺戮劍意,能讓他側目,但是卻遠遠還沒到讓他震驚的程度。
這個時候牧聽雲也是杏目圓瞪,一股凝聚如同實質般的金丹威壓,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向餘哲瀚鎮壓過去。
餘哲瀚彷彿感覺有一座山壓在自己身上一般,整個身軀彎了下去,嘴角微甜,一口老血被含在嘴裡,卻又不便吐出,只能生生的硬吞下去。
“七長老,你什麼意思?王大柱犯了門規,我執法堂管教弟子,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了?”
餘哲瀚滿臉怒容吼道。
牧聽雲也冷笑了起來:“當著我的面不問青紅皂白的鎮壓我弟子,你執法堂好大的臉面啊!”
餘哲瀚冷笑不止,他側過頭望向王大柱,開口問道:
“王大柱,你倒是說說,你有何冤屈不成?”
王大柱站直了身子,雙眼平視餘哲瀚,不卑不亢的道:
“雲飛白縱狗咬人,惡犬被我打死,然後他帶著兩位外門弟子偷襲於我,被我反殺,元天成帶著執法隊來抓我,並且不問青紅皂白要打殺我,被我拼死打殺了一個,要不是我三師姐出現,我此刻已經是一抹黃土了,諸位長老,尊貴的谷主和煉丹大師,你們覺得我是不是要站在那裡等他們來割掉我的腦袋。”
雲飛白聽到這句話,整張臉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縱狗咬人這事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當面說出來就一樣了,他看到很多長老都皺起了眉頭。
雲飛白怒目圓睜,怒視王大柱:“王大柱,你不要胡攪蠻纏的,那狗咬死的是一個賤民,你打死的是同門師兄弟。”
這個時候牧聽雲站了出來,只見她身上散發出一股金丹1階的恐怖威壓,腳踩在地板上寸寸碎裂,手中出現一柄透明的魚腸劍。
“實事已經很清楚了,誰要敢再來動我的徒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不妨上前一戰。”
整個執法殿變得肅靜了下來,這個時候大長老雲文柏開口了:
“七長老,你這樣恐怕不合適吧,藥靈谷明文規定,不得同門相殘,王大柱他做到了嗎?”
牧聽雲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別人怕你大長老,我可不怕,你要動我徒弟,那我就動你徒弟。”
雲飛白聞言瞬間變得臉色煞白,在藥靈谷,牧聽雲可是出了名的難纏,被她盯上可沒有什麼好事。
雲文柏冷笑一聲,他渾身玄力鼓脹,往牧聽雲的方向走了幾步,執法殿長老也緊握拳頭,隨時準備聲援大長老。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冷哼之聲傳來:
“當著我的面欺壓我的妹妹,你們都當我是死的不成?”
這時候,牧聽羽竟也站了起來,緩緩邁步走向她妹妹這一邊,整個執法殿瞬間變得煙雲密佈了起來,當聽到牧聽羽開口時,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瞬間大變,這可是整個藥靈谷唯一的高階煉丹師!
“咳咳...”
一直沒有說話的谷主呂元龍這個時候也開口了:
“諸位,依我看,這事雙方都有錯,不如就此罷手如何?”
牧聽雲和雲文柏聞言都是冷哼一聲,但是他們都知道既然谷主開口了,這件事就不好再繼續糾纏下去了。
“乖乖徒弟,你們跟我走。”
牧聽雲清脆的聲音響起,王大柱對著雲飛白做了個鬼臉,小跑著跟在師父和師姐身後離開了執法殿。
雲飛白滿臉怒容的望向雲文柏,但他很快聽到耳畔有一道聲音響起:
“雲兒,今天你不要再糾纏此事了,而且最近都不要去再找王大柱的麻煩,玉泉仙君秘境即將開啟,到時進了秘境裡面,你再佈局把王大柱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沒人能把你怎麼樣!”
雲飛白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都變得安靜了下來,他眼中閃爍著一股冷芒,在心裡惡狠狠的想著:
“王大柱你儘管得意吧,等到進入了玉泉仙君秘境,你的死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