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今天一天經歷了太多,溫渝一躺下就睡著了,不過睡眠質量怎麼說呢,一夜盡是夢。
第二天早上八點,溫渝提前設的鬧鐘響了。
躺在床上的溫渝滿臉潮紅,身體微熱,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
她關掉鬧鐘,準備繼續夢境,剛閉上眼睛準備繼續。
誒?不對,我剛剛在想……
天哪天哪,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昨天晚上的刺激才導致的。
越清和多好多好一人啊,怎麼能把人家想得如此齷齪呢。
她一定是瘋了,一定是瘋了,不能再睡了,就是睡多了,趕緊起來。
然後溫渝就在這天早上起了一個無比絲滑的床。
起床後收拾收拾就準備出門上班了。
溫渝背好包包,穿好鞋子,在出門前看了一眼貓眼顯示屏。
“呼~沒人沒人趕緊走。”
而後溫渝就鬼鬼祟祟的貓著腰出了門,逃命似的進了電梯。
剛開啟家門的越清和就看見了這樣一個打扮精緻,行為鬼鬼祟祟的姑娘鑽進電梯。
越清和:這麼害羞的嗎,反應這麼大?
昨晚上越清和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準備玩個手機,煩人精蔣天就發來了訊息。
【蔣天:明天演員最終選擇,你記得過來啊】
越清和沒給他備註生日,因為蔣天這種招搖的公子哥,從他生日的前幾天開始,會不斷的提醒你。
他甚至還會給你提前準備的時間,美其名曰幫好朋友減輕一點負擔。
越清和看他發來的訊息瞬間沒有玩手機的慾望了。
他趁著假期回來工作排的很滿,好不容易準備明天給自已放個假,好傢伙這又來個人。
看到溫渝這樣,越清和無奈。
可惜了,本來想正好送她一下的,反正這個尬今天必須尷。
溫渝頭一次沒掐著點來上班,感覺神清氣爽,走路都是輕鬆的。
面試是十點開始,但她們編劇部一般都是九點上班,所以溫渝先去了編劇部的辦公室。
“哦喲,你今天這麼早到,不正常哦。”
一進門李思悅就調侃道,主要溫渝以前每天踩點。
“不懂了吧,每天不一樣的作息,看不同的風景。”
“得了吧,你估計也就今天一天能看到這個點的風景。”魏輝直接拆穿她。
“魏老師,你這就對我不自信了吧,怎麼能不相信我呢?”溫渝假裝委屈。
“怎麼能相信你呢,你哪天成功的吃上了你想嘗試的南昌拌粉?”
“我可以今天中午吃,說得好,正好今天中午可以不愁吃什麼了。”
“你這麼一說我中午吃啥呀?”這一問題讓李思悅開始思考了。
“好啦,你們啊,早上剛上班就想著中午吃飯了,趕緊工作吧。”劉婷一說話把他們拉進了工作狀態。
“哎呀劉姐,咱們的工作都已經開始收尾了,別這麼有壓力嘛。而且今天是定演員的日子誒,難道你就不好奇嗎?”
“你呀。”劉婷無奈道,但也沒辦法,“好奇了也沒用,也不是咱能決定的。”
“哦對了劉姐,等下我可能要離開一下,蔣總讓我一起去看一下演員人選。”
“行,回來的時候可以給我們透露一下子哦。”
“這還用我透露,你們想去可以一起去看看啊。”
“不能吧,蔣總只叫了你一個人去。”李思悅有些擔心。
“怎麼不能啊,我們的劇本難道不得我們四個人共同努力才能完成嗎?”
“說的也是哦,其實我主要是想去看看那些候選人,聽說來了挺多明星的呢,能看到好多帥哥美女呢。”李思悅期許著。
“不應該啊,咱們蔣總也不是什麼很大的導演吧?”溫渝不解道。
李思悅震驚她的直白,現在的大學生都這麼勇了嗎,敢直接這麼說老闆的?
“其實我們劇組還好啦,你看你的原著呢知名度那麼高,加上咱們劉姐和越清和這個音樂總監的知名度,還怕吸引不了人?”
“也確實哦,忘了這點。”
……
九點五十,編劇組提前了十分鐘去了試戲的場地。
他們到的時候工作人員和大多數面試的都到了。
工作人員看見他們來了,就給他們安排了位置坐。
四人坐下,環顧著四周,看看有什麼人來。
其中屬溫渝和李思悅最激動了。
“思悅,你看陳依依誒,她成團前我就喜歡她,又好看又會唱歌跳舞,沒想到她也來拍戲了。”
“真的誒,我也好喜歡她,真的覺得她好適合那種美強慘人設。”
“確實,不過感覺更適合偶像劇。”
“是啊,不知道演技怎麼樣,能不能抗的住啊。”
“哇,溫渝你看,這不是那個齊問嗎?最近他在那部小網劇裡真的好撩人你懂嗎,我直接一整個愛死。”
“我看過我看過,我也真的,天吶,太會撩了。”
短短五分鐘,兩人已經討論了好幾個人了。
九點五十五,蔣天帶著越清和提前了五分鐘進了試戲場地。
“哇,編劇部來這麼多人。”
一進來,蔣天就注意到了導演坐後面的編劇四人組。
“都想看看自已作品的歸屬。”越清和淡淡應道。
“這他們可得放心,畢竟也是我的處女座,怎麼也得認真啊。”
話說著,也已經到了地方。
“你們好啊,編劇四人組。”
“蔣總好,越老師好。”
“你們好。”越清和回應,眼睛看著溫渝。
溫渝從越清和一進來就發現了他,那一瞬間她的耳朵就開始紅了。
天啦嚕,她早上那麼奮力的躲著他出門,誰知道能在這遇上,太尷尬了吧。
更要命的是她看到越清和的眼神還看向自已。
他不會是睡了一覺起來覺得自已虧了要告自已猥褻吧。
那不行啊,她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學生,不能留案底啊。
怎麼辦怎麼辦?要不然給他賠錢讓他不要追究自已的責任了?
“你的鼻子怎麼樣了?”
在溫渝瘋狂的胡思亂想中,越清和走到了她身邊輕聲問道。
溫渝腦子一下子就炸開了,他不問還好,她只是想著尷尬。
他一問,這不是讓自已又想起了昨晚是怎麼摸上他的胸肌上,然後怎麼在他面前流鼻血的嗎?
越清和親眼看著溫渝的耳朵變顏色,紅的感覺能滴血了。
溫渝勉強一笑,“沒事了,就是可能太…上過了。”
雖然真的很丟人,那能怎麼辦呢。這麼說已經夠委婉了吧。
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是因為第一次看這麼香的畫面給激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