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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7 營救計劃

血伯爵竟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態被江河一招擊飛出去,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然後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他的口中鮮血如噴泉般狂湧而出,染紅了身下的大片土地。

這突如其來的驚天大反轉,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讓在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呆若木雞。原本囂張至極、不可一世、自以為勝券在握的血伯爵,竟然在轉瞬之間就被江河干脆利落地一招擊敗,毫無還手之力。

血伯爵倒地之後,身體劇烈顫抖,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那鮮血在地上綻放出一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他瞪大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和震驚,聲嘶力竭地喊道:“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我可是擁有五層血脈之力,在這世間罕有敵手,怎麼會敗在你這樣一個無名之輩手中!上天不公啊!”

他的聲音顫抖著,如同深秋的落葉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帶著無盡的不甘和絕望,彷彿這結局是一場可怕的噩夢。

英布也同樣震驚地看著江河,目光中充滿了驚愕與疑惑。

他的嘴巴微微張開,卻說不出話來,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杵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的眼神彷彿在審視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彷彿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範疇。

江河則神色淡淡,宛如一泓平靜的湖水,不起絲毫波瀾。他的語氣平靜得如同秋日的微風,緩緩說道:“不止你有血脈之力。世間之大,能人輩出,你又何必如此自負。”

血伯爵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慘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自嘲和無奈,彷彿在嘲笑自己曾經的狂妄和無知。

他聲音虛弱得如同風中殘燭,斷斷續續地請求道:“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我血伯爵一生征戰,不想死得如此窩囊。”

江河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但很快又恢復了堅定。

他說道:“念你是個漢子,就不折磨你了。願你來世莫要再如此張狂。”

說罷,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閃過,瞬間結束了血伯爵的性命。

血伯爵死後,江河的三萬將士猶如洶湧澎湃的浪潮,群情激昂,熱血沸騰。

他們紛紛高高舉起手中的兵器,齊聲大聲歡呼起來。那聲音猶如滾滾驚雷,震耳欲聾,響徹九霄雲外,彷彿要將整個蒼穹都震得顫抖不止。

此時,江河邁著堅定的步伐,穿過興奮歡呼的人群,步伐穩健地來到了英布的面前。他神情恭敬,雙手抱拳,彎腰行禮說道:“拜見萬夫長!”

英布一臉慚愧之色,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我這個萬夫長實在是羞愧至極啊,如今這般局面,竟還沒有你這個百夫長手底下的兵多,我真是無地自容。”

江河連忙誠惶誠恐地說道:“萬夫長切莫如此說,您是萬夫長,您的官職高於我,在軍中您的地位尊崇。我手底下兵再多,那也得聽從您的調遣,一切行動皆以您的指令馬首是瞻。”

英布若有所思,目光中透著疑惑,接著追問道:“你是九皇子的手下?九皇子能調集三萬兵給你,那你應該深得九皇子的信賴啊,為何到如今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百夫長?這其中莫非有什麼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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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微微一笑,神色坦然,不緊不慢地說道:“實不相瞞,我剛剛參軍沒有幾天。此前從未有過從軍的經歷。”

英布聽了,當場表示震驚,嘴巴張得大大的,足以塞進一個拳頭。他雙眼圓睜,滿臉的難以置信,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激動地說道:“什麼?剛剛參軍?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你這等驚才絕豔的人才,若是就此埋沒,實在是太過可惜。我英布定要把你這個不世出的人才舉薦給十萬長,讓你有更大的施展空間,得以一展抱負,為我軍建立更多的功勳。”

江河謝過英布之後,面色嚴肅,目光堅定地說道:“將軍大義,末將感激不盡。既然如今這場戰事已了,末將認為當下可以調遣大軍回營,讓將士們得以休整。”

英布眉頭緊鎖,猶如兩道擰緊的麻花,一臉凝重悲慼地表示:“這一次聯合作戰,本應是由一位十萬長統帥全域性,指揮若定。可誰能想到,我們竟如此不慎,中了敵軍那陰險狡詐的埋伏。十萬長和其他九位萬夫長,皆未能倖免,都被敵軍活捉。只有我英布,憑藉著一腔孤勇,拼死殺出一條血路,才僥倖逃了出來。”

他緊緊地握緊拳頭,骨節泛白,因憤怒和不甘而微微顫抖,眼中滿是悲憤欲絕的神色。

英布目光決然,接著說道:“我英布身為軍人,怎能眼睜睜看著兄弟們深陷敵營受苦?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一定要把十萬長還有剩下的弟兄全都救出來,否則我英布誓不為人!”

江河聞言,目光堅定如磐石,毫不猶豫地表態支援:“將軍忠肝義膽,末將深受觸動。末將願隨將軍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然而,英布卻憂心忡忡,滿面愁容地說:“但那可是一座敵軍重兵把守的重城,據我所知,那裡擁有守軍十五萬之眾,並且還有三皇子手下的一位威名赫赫的大將親自坐鎮。以我們目前這區區三萬人馬,實力懸殊,怕是無法攻克啊。此去危機重重,困難重重,稍有不慎,便會全軍覆沒。”

江河思考了一下,雙眉緊蹙,猶如兩座凝重的山峰,深邃的眼眸中光芒閃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時間彷彿凝固,周圍的空氣都顯得格外沉重。

片刻之後,他眼前一亮,猶如黑暗中劃過的一道閃電,興奮地說道:“將軍,末將想到一個法子,或許可行。我們可以佯裝投降,做出一副走投無路、真心歸順的模樣,然後趁機混入城中。待進入城中之後,再尋找時機,在城中突然發難。趁敵軍不備,迅速開啟城門,與城外的大軍來一個裡應外合。如此出其不意,或許就有機會攻下這座城池。”

英布聽了,眉頭皺得更緊,猶如萬年不化的冰川,憂心忡忡地表示:“此計雖看似巧妙,但實施起來卻困難重重。憑藉我們兩個,就算能夠成功投降進入城中,也很難有發難的機會和足夠的實力。敵軍又豈會是吃素的?他們必然會對我們嚴加防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稍有不慎,露出絲毫破綻,便會功虧一簣,不僅救不出被俘的將士,還會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除非你的實力遠超剛才那位血伯爵之上,能夠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以一當十,方有可能成功。但這談何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