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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四福晉登門

徐太監有事找陳三順商量,故而陳走的時候就是徐太監送的他。

徐太監悄咪咪的湊到陳三順跟前說:“唉,跟陳公公你商量個事唄。”

徐太監這麼客氣,陳三順哪有不聽得道理,也停住腳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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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爺爺太客氣了,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小的能幫上忙,小的一定傾盡全力。”

“也不是什麼大事,唉,不瞞陳公公你說,御膳房掌事太監下個月出宮,上面要調我去那兒。”

“呦,好事啊,那先恭喜徐爺爺了。”

陳三順一邊說一邊給徐太監拱手做恭喜狀。

“哎呀,正是因為這事找您呢,這不要去那邊伺候皇上和娘娘們,要有拿的出手的東西,七福晉給的方子真真好,想著看能不能去了那邊用一用,也算借花獻佛,這事兒想請陳公公幫忙出出主意。”

徐太監說完偷偷從袖子裡掏出二兩銀子,趁剛好沒人塞給陳三順:

“陳公公別嫌少。”

二兩可不少,陳三順沒推脫,收了東西,笑著給徐太監答覆:

“徐爺爺太客氣了,小的在福晉跟前算說得上話,回去就幫您說說好話,引薦引薦。”

徐太監得了陳三順的話,心裡有了底,笑容燦爛得又和陳三順客套了幾句,才把人送走。

陳三順看在徐太監平時沒難為過自己的份上,打算到上書房送完點心回來,就給福晉說這事,可沒成想到了下午,懷洧真的忙了起來。

是四福晉上門拜訪了懷洧,沒錯,是四福晉,其實懷洧聽到四福晉來了的時候,第一反應也是詢問大嬤嬤是不是聽岔了。

畢竟在宮裡待了超過十根手指頭的日子裡,五福晉和懷洧互相串了兩次門,四福晉那頭沒有任何動靜,今天倒還真奇怪。

懷洧一邊猜測著,一邊拐去見四福晉。

“四嫂,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快坐,青黛快給四福晉上茶上點心。”

“沒事,我一個人無聊,想著來你這轉轉,不打攪吧。”

懷洧聽四福晉這麼說,趕忙隔著小几拉著四福晉的手道:

“怎會呢,我也正盤算著什麼時候拜訪你呢,這不四嫂就上門了。”

懷洧心裡把握著度,她是要巴結四福晉 但也不能太過分,不然以四福晉和四爺這對聰明的夫妻,一眼就看出端倪,最好的辦法是用人格魅力征服她。

懷洧大腦飛速運轉,想著下一句說什麼,正好青黛把點心和茶端了上來,懷洧藉著青黛的手將東西推到烏拉那拉氏面前:

“四嫂你嚐嚐,這是剛做的仙豆糕和自個配的花茶。”

烏拉那拉氏看著眼前沒見過的新點心,想到那次懷洧送的東西,心動的下了手。

懷洧版的仙豆糕與現代賣的不同的地方就在於大小,考慮到此種糕點吃後不會弄髒品嚐者的唇部,故而將其改成了一口一個的大小,當然餡料還是沿用了現代的方子。

烏拉那拉氏吃下一個豆沙麻薯餡的後,喝了一口清香的花茶,頓時眼睛都亮了:

“原本想著點心都夠好的了,萬萬沒想到這兩樣配到一起更搭。”

“點心多少會甜膩些,花茶清淡,配到一起反而解了膩,這些都是我閒得無聊瞎琢磨的,四嫂覺得好就好。”

聽懷洧這麼一說,烏拉那拉氏特意看了眼手中的茶,茶湯淡黃明亮,三四朵潔白的茉莉花漂浮在湯麵,淡香撲鼻,清新淡雅。

這種花茶雖不是什麼金貴的東西,但通常在漢人聚集的江南盛行,別說宮裡了,就連京城都不太能見到,這兒的人喝茶,基本都會選擇規規矩矩的茶葉,所以物以稀為貴,懷洧的花茶在烏拉那拉氏眼中倒是別具一格。

“難怪三嫂誇你,要我說咱阿哥所哪處的吃食都比不上你這兒的。”

懷洧不是什麼裝謙虛的人,相反她很樂意聽到別人的讚賞,大大方方的朝烏拉那拉氏笑道:

“四嫂覺得好就多用些,這花茶等走的時候給你包上些,我這兒還有好多呢,四嫂不嫌棄就多拿點。”

烏拉那拉氏看著面前衝自己笑的爽快的懷洧,瞬間好感倍升。

其實在第一次見到懷洧時,烏拉那拉氏就覺得新來的七福晉很不同,與宮裡女人不同,讓人很想親近那種,所以一向自持低調嚴謹的她,一次又一次打破束縛,跟著她們一起打趣,猶如夢迴未出閣的時候。

想那時,誰還不是個被家人寵大的嬌格格,烏拉那拉氏眼底終於透出了些與往常不同的東西,是轉瞬即逝的真誠:

“那四嫂就不跟你客氣了,今日除了來看看你,順便想同你打聽點事。”

懷洧一聽有事,立即放下手中的茶杯,湊過去問:“什麼事啊,四嫂。”

烏拉那拉氏也湊近了些,放低聲音,與懷洧小聲嘀咕:

“就是今早幾位阿哥被叫到乾清宮這事。”

懷洧一愣,這麼大的事,怎麼沒人給自己通傳一聲呢。

烏拉那拉氏見懷洧一副我不知道啊,什麼情況的樣子,立馬明白懷洧壓根連此事聽都沒聽過,心中不由嘆了口氣,跟自己剛嫁過來一個樣啊,還是太天真。

懷洧很快察覺到此事不好,心裡有些著急:

“具體是發生了什麼,四嫂快與我說道說道。”

烏拉那拉氏沒打算瞞著,七阿哥和自家爺都在其中,這事只要一打聽就能知道個七七八八,所以很痛快的把聽來的敘述給懷洧。

“所以,幾位阿哥今個都捱了罵。”

烏拉那拉氏點點頭,又補充道:

“是啊,但沒人知道具體因著什麼事,只說皇阿瑪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懷洧回憶了一番胤祐這幾日的行蹤,每天不是上學就是吃飯睡覺的,兩點一線的,想犯事都難啊,要是說別的阿哥被罰那估計是犯事了,可胤祐也在其中就很奇怪。

懷洧大膽猜測了一下:“難道說是皇阿瑪不滿意阿哥們在上書房的表現?”

烏拉那拉氏也想過這個,但很快就否了,她搖搖頭:

“應該不是,年長的三位也在。”

“誒,那就不是這事,最近也沒什麼出格的事啊,五嫂呢,她那邊有訊息嗎?”

“我剛來的時候順道去找了五弟妹,但她不在,說是去宜額娘那了。”

懷洧一聽宜額娘三個字,沒忍住抿了抿嘴,前個去他塔喇氏那兒串門才知道,宜妃娘娘真與傳聞中一般“刀子嘴”,每次他塔喇氏被叫過去,都是去挨罰的,估計這次也...

不過,宜妃這個點叫他塔喇氏過去,八成是因早上的事,但宜妃也不傻,如果是關於朝政的,她肯定不能直接訓女眷啊,所以,到底是什麼事既牽扯到所有年齡大的阿哥,還能與女眷扯上關係呢。

烏拉那拉氏見身旁的人陷入沉思,自己也跟著揣測,自己一得訊息就趕去德妃那兒打聽,可德妃只說不是大事,看起來並不著急,但後來宜妃卻把他塔喇氏叫去了。

唉,真讓人頭疼,若不是四爺不與烏拉那拉氏說道一切與朝政什麼有關的事,烏拉那拉氏才不會大費周折的想這些。

“四嫂,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昨晚的事,你看今天在場的幾位恰巧都是昨晚喝酒的,宜額娘肯定也是因九弟,才把五嫂叫去的。。。”

懷洧越說越覺得有理,一通分析猛如虎的講給烏拉那拉氏聽。

這頭兒,烏拉那拉氏也是邊聽邊點頭,這麼一說,好像真是這個理,畢竟人基本對上了,宜妃那裡也有了解釋。

“我是這樣想的,四嫂怎麼看?”

烏拉那拉氏點了頭:“我覺得七弟妹說的很有道理,最近也沒聽說有旁的事,況且咱們爺都未開府上朝,有些事定不會參與的。”

就這樣,這個謎題算是有了結果,若真是如此,罰的估摸也不多,兩人徹底放鬆下來,開始閒聊花樣、手飾這些女人家感興趣的東西。

眼瞅著快到阿哥們下學的時間,烏拉那拉氏拿著懷洧命人包好的花茶,心情舒暢的回自個院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