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在演出時候唱出聲音,這種感覺很不真實,就像有人在我的嗓子裡代替我唱歌一樣。
這時候我的耳麥裡傳來帽子哥的聲音,“我去,不會是音響混音了吧?怎麼感覺有兩種聲音?要不要下一首歌曲時候檢查一下裝置?”
我扭頭看向後臺,帽子哥就站在那裡看著我,滿臉的不可思議,我示意沒問題,演出繼續。
我回想起之前高中的時候,我跟隨唱片一起練習的時光,儘管那時候我唱的不好,但是隻要聽到MJ的聲音,我便情不自禁的跟著哼唱起來。
到後來大學,跟著朋友進KTV唱歌,我永遠都是歡聲笑語進去,沙啞咳嗽著出來。
那時候的我感覺我就是沒找對唱歌的正確方法,網路上那些什麼腹部呼吸唱歌法、丹田唱歌法什麼的我都看了個遍,最後還是沒學會。
後來我也就放棄了,承認了自已沒有唱歌天賦,對於唱歌的理解也是地板級的,有人教方法依然不開竅。
MJ寬廣的音域便是他最大的優勢,一般歌手沒有天賦加上刻苦訓練是達不到的,更別說我這種五音不全的人了。
想到這裡,我也不再顧慮,心想,反正我就是沒有唱歌天賦,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唱這麼好聽,接下來我就一直唱,能不能一直好聽就看命了。
下一首是我和帽子哥自編的《off the wall》,這是很歡快的一首歌,也是秉承了MJ初期的音樂風格。
而儘管這首歌經過了我和帽子哥的自編,但是整體效果和《human nature》差不多。
畢竟這倆都是以歌唱為主的曲目,當初我和帽子哥改完也在糾結這首歌的重心應該放在哪,應該用哪些細節去補充舞蹈無法覆蓋的部分,最後也沒得到個結論。
但現在我想明白了,其實這個問題解決起來很簡單。
只要在需要補充的部分,停下腳步,用手勢加歌聲便可以彌補一切!
帽子哥上臺之後,與我做了眼神的交流,我對他表示了肯定的態度,帽子哥也心領神會,扶正了帽子,準備進入前奏。
所謂的“舞蹈無法覆蓋的部分”泛指歌曲節奏平緩,用舞蹈無法與之共鳴的片段,而《off the wall》的副歌剛好就是這種情況。
於是,在進入副歌時候,我便給了帽子哥一個眼神,帽子哥看向我,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一個360℃轉身站定,擺出一個經典的脫帽pose後旋即進入太空步,而帽子哥也在旁邊進行著滑步。
我在太空步滑完之後,便不再移動,順著音樂唱了起來,而帽子哥則是開始了我們練習時安排好的一段柔情踢踏舞。
臺下觀眾紛紛鼓起了掌,我明白,效果已經達到了,原本我們打算都跳那段柔情踢踏舞,但現在我們一人跳舞一人歌唱反而讓這段副歌更加有張力、有律動了,這實在是太完美了,不過我不得不感謝今天這奇怪的嗓音。
接下來的幾首曲目都沒出什麼問題,在最後一首表演完之後,我來到了後臺,帽子哥趕忙問我“喂,你這啥時候唱歌這麼好聽了?感覺不對勁啊。”
我趕忙說道“哈哈哈其實我也不知道,畢竟剛才這一切太夢幻了,不過”,我神秘兮兮的看向帽子哥。
“不過什麼?”帽子哥更加疑惑了,問道。
“不過我懷疑這次還是與這個有關。”說著我指了指襪套。
帽子哥一臉的不相信,說道“別胡扯了,要是真這樣,那我為啥不行?小劉為啥不行?”,說著把帽子拿了下來在手上轉起了圈圈。
我爭不過他,只能說大概是潛力吧,畢竟人的潛力是無限的,之前有人被惡犬逼到牆角,本來不會攀巖,但還是爬到了牆頭。
不過帽子哥還是不信我,說什麼這些都是建立在有絕境相逼這種催化劑的情況下的,我壓根就沒遇到。
我們就這樣討論了一路,直到坐專車回到了酒店,還在爭論,就在這時,玲兒也到了,剛才演出的時候,玲兒就坐在第一排,我跳舞時候時不時跟她互動一下,都被攝像機捕捉到了。
見到我和帽子哥爭論不休,玲兒也湊了過來,她說道“是不是今天你吃錯藥了,李浩,我剛才在臺下,聽你唱的也太好聽了。”
我表示這一切發生太突然,我也沒想到會有這種聲音發出來。
然而就在此時,於玲卻回到把我拉進屋裡,帽子哥很是疑惑,想進來,玲兒沒讓進,我說“啥嘛,搞得這麼神秘。”
玲兒關上門,小聲對我說道“你還不知道吧,前些天我從昏迷中醒過來之後,收到過一封神秘郵件。”
我一聽,啥,咋又是神秘郵件?我急忙追問裡面是什麼東西。
“一張老唱片。”玲兒緩緩說道。
無錯書吧“還有一封信。”玲兒想了想又補充了一下。
“是不是還有一個u盤?”我嘆了口氣,問道,心想這準又是找到了什麼神器。
結果玲兒說沒有其他東西了,我心想這不對啊,我和其他倆人的郵件都是三個物品,怎麼唯獨玲兒的是兩個?我隱約感覺不太對,繼續追問道“這張唱片的內容是什麼?”
玲兒看了我一眼,從旁邊的包裡掏了出來,我驚訝的看著這個物件,說道“原來你一直帶在身邊啊。”
玲兒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唱片並沒有記錄裡面是什麼音樂,但那封信上卻說這是一張屬於MJ的唱片,還說這張唱片的秘密只可透露給一個有天籟之音的人。”
說完,玲兒眨了眨眼,看向我,我心想,合著之前沒跟我說過這事全是因為我五音不全。
我拿過這張唱片,仔細端詳起來,上面沒有任何資訊,現在這附近應該也沒有可以播放唱片的唱片機,看來只能回去播放了,於是我把它還給了玲兒,玲兒表示那封信也在家那邊,我心想,沒辦法,這次只能先作罷,等回國了再說。
不過,我現在搞明白了一點,那便是,我的唱聲變化絕對與這張唱片脫不開關係,而那封信的內容絕對也有著驚天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