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剛落,苟本日國的使臣們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心中暗叫不好。
然而,在表面上,他們仍然強作鎮定,其中一名使臣故作輕鬆地笑道:“也許只是長相相似罷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嘛。”
林逸塵微微一笑,似乎看穿了他們的心思,他語氣平靜地說:“或許吧,不過我覺得還是要小心為妙。畢竟,二皇子身份尊貴,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對你們苟本日國來說,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說完,他再次端起酒杯,慢慢地品嚐起來,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而苟本日國的使臣們則陷入了沉思之中,開始暗暗盤算如何應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情況。
此時此刻,除了打哈哈以外別無他法了。
要知道,二皇子一直以來都不受國王待見,甚至已經到了被徹底放棄的地步。
如果真的坐實了二皇子企圖刺殺嘉國陛下這件事情,那麼對於他們苟本日來說無疑將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
太后壽宴結束後第二天,宮殿中還瀰漫著淡淡的歡悅氣氛。
各國使節們紛紛整理行裝,準備啟程回國。
他們面帶微笑,與宮廷中的侍從們交流著,彼此表達著對太后壽宴的祝福和對未來的期待。
在宮殿門口,一輛輛華麗的馬車整齊排列,車伕們精神抖擻地等待著使節們的到來。
使節們在侍從的引導下,依次登上馬車。他們身著各異的服飾,身姿挺拔,展現出各國的風采。
馬車緩緩駛出宮殿,車輪滾動的聲音在寂靜的街道上回蕩。街道兩旁,百姓們好奇地張望著,目送著這些來自遠方的客人。
各國使節們透過車窗,向百姓們揮手示意,眼中透露出對這座城市的留戀。
隨著馬車漸行漸遠,各國使節們帶著對太后的敬意和對嘉國的美好印象,踏上了歸國的旅程。
他們將把這次壽宴的經歷和感悟帶回自已的國家,成為嘉外友好交流的橋樑和紐帶。
——苟本日國回程路上,一行人緩緩前行著。
突然,隊伍前方傳來一陣騷動。
\"咦?前面躺著個人。\"
有人驚訝地喊道。
大家紛紛向前望去,只見道路中央橫躺著一個人。
\"下去看看。\"
為首的人吩咐道。
幾個人快步上前,仔細檢視。
\"是二皇子!\"
其中一人驚撥出聲。
眾人皆是一驚,趕緊將二皇子扶起來。
\"快帶上車,帶二皇子回國。\"
為首的人當機立斷,命令道。
於是,苟本日國的二皇子被小心翼翼地抬上車,馬車迅速疾行,向著苟本日國疾馳而去。
一路上,苟本日國的使臣眾人心急如焚,祈禱著二皇子平安無事。
他們不知道二皇子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也不知道他遭遇了什麼,但他們明白,必須儘快將他送回王宮,交給大夫救治。
車廂內,二皇子緊閉雙眼,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眾人圍在他身邊,關切地注視著他,希望他能挺過這一關。
“啊!!!!”
“救命啊!!!”
突然之間,二皇子原本蒼白如紙的臉頰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瞬間變得通紅一片,雙眼佈滿了血絲,彷彿要燃燒起來。
他的眼神變得瘋狂而兇狠,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絕望和病態。
他張開那張血盆大口,露出尖銳得嚇人的牙齒,見人就咬,絲毫不顧及自已尊貴的身份以及周圍人滿臉的驚恐。
他的動作迅猛而有力,彷彿要將內心深處所有的痛苦和憤怒都一股腦兒地發洩出來。
那些不幸被他咬住的人,立刻發出一陣淒厲至極的慘叫聲,鮮血順著傷口汩汩流淌而出。
然而,此時此刻的二皇子似乎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對於別人的痛苦毫不在意,只是一味地陷入瘋狂的攻擊之中。
他的身體明明已經瀕臨死亡的邊緣,但他的行為卻充滿了一種詭異的生命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眾人見狀,紛紛四散逃竄,場面一度混亂不堪。
隨後,一群護衛衝上前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將二皇子打暈過去,並用粗壯的繩子將其緊緊捆綁起來,帶回了苟本日國……
——京城湘茶館
湘茶館內人聲鼎沸,座無虛席,這裡的說書先生可是出了名的厲害人物,他所講述的並非傳統意義上的故事,而是當下發生的實事新聞。
更為難得的是,其訊息來源之準確,往往高達八九成,正因如此,多數人都熱衷於來此品茗聽書。
自太后壽宴圓滿落幕後已過去好些日子,這日陽光明媚、風和日麗,林逸塵專程邀約陳若曦前往湘茶館品茶。
二人端坐在包間內,陳若曦疑惑地問:“逸塵哥哥今日怎的帶我來聽說書了?”
林逸塵嘴角含笑,輕聲回答:“我看你近日都未曾出門,想來是在府中悶得慌了,便帶你出來走走,聽聽說書,也好散散心。”
陳若曦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嬌嗔地說:“還是逸塵哥哥最疼我啦。”
林逸塵寵溺地看著她,心中滿是歡喜。
這時,陳若曦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起頭來,好奇地問:“聽聞此處的說書先生背景深厚,就連天下之事也都瞞不過他們。也不知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如此厲害!”
林逸塵聽了,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接話,但眼神卻有些閃爍不定。不知道應不應該在此時告訴陳若曦自已有哪些產業……
算了,等若曦問了再說吧……
正在此時,只聽得說書先生手中摺扇猛地拍打桌面,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原本喧鬧的茶館頓時安靜下來,眾人皆屏氣凝神,靜待說書先生開講。
說書先生環顧四周,見眾人皆已安靜下來,便清了清嗓子,隨後開口道:“各位客官,今日咱們要說的這段故事,乃是發生在最近的一段奇聞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