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前,有一個男孩悄然降生在一個平凡無奇的小家庭之中。除了父母雙親外,家中還有一個比他年幼五歲、天真可愛的小妹妹。父親辛勤勞作於工廠車間,母親則全心全意操持家務,一家人其樂融融,生活簡單而又溫馨。”
“然而,命運總是難以預料。就在男孩十三歲那年,一場突如其來的疾病無情地奪去了父親的生命,原本堅實可靠的頂樑柱轟然倒塌。那一年,男孩不過才十三歲而已,妹妹更是僅有八歲稚齡。面對如此沉重的打擊,母親毅然挑起養家餬口的重擔,每日晨曦未現便早早起身,一直忙碌至深夜時分方才歸家,甚至同時身兼三份工作以維持生計。”
“時光荏苒,男孩升入初中後,學業成績出類拔萃,但由於家境貧寒,迫不得已在初二時動了輟學的念頭。母親得知此事後,痛心疾首之餘狠狠揍了男孩一頓,堅決要求他繼續完成初中學業。於是,男孩咬緊牙關堅持唸完初三。十六歲那年,剛剛畢業的他義無反顧地跟隨他人前往建築工地謀生。十七歲時,恰逢軍隊招募新兵,男孩毫不猶豫地報了名,自此投身軍旅生涯,這一去便是整整五個春秋!在這漫長的歲月裡,男孩與家人聚少離多,幾乎沒有太多書信往來。每月只能寄回些許微薄的津貼貼補家用。”
那一年,他才僅僅二十二歲,正是風華正茂、意氣風發的時候,但命運卻對他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當時,他身在部隊可能在執行一項重要任務期間,突然接到訊息說母親病倒了,而更令人痛心的是,年幼的妹妹竟然患上了尿毒症。
得知這一情況後,他心急如焚,無法再安心完成任務。於是,他毅然決然地向部隊提交了退伍申請,希望能夠儘快趕回老家照顧家人。然而,當他匆忙趕到醫院時,卻發現一切已經太晚了——母親甚至來不及與他再見一面,就永遠地離開了人世。此刻,他感到心如刀絞,無盡的悲痛湧上心頭。
面對著空蕩蕩的家和身患重病的妹妹,他深知自已肩負著巨大的責任。為了給妹妹治病,他不得不振作起來,努力工作賺錢。起初,他選擇在這個城市做起了一名普通的快遞員,每天奔波勞碌,不辭辛苦。
後來,經同事介紹,他又去應聘了一份保鏢的工作。雖然這份工作風險頗高,不僅需要聽命於人,還要時刻看別人臉色行事,甚至可能會丟掉性命,但薪資待遇十分優厚,一年能拿到整整三十萬。對於急需用錢救治妹妹的他來說,這無疑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趙薇薇輕聲細語地講述著這段故事,每一個字都說得異常緩慢且沉重。其中百分之八十的細節都是她從梁亦菲的妹妹那裡打聽來的,而其餘部分則依靠她過人的聰明才智自行推測而出。
李悅薇聽到趙薇薇的這一番話後瞪大眼睛滿臉驚訝的道“薇薇你…你…你說的這個人該不會是…是梁亦菲吧?”
“是的,千真萬確就是他!其實這並不能怪他小氣吝嗇,事實真相是他真的囊中羞澀啊。要知道,他可是和你父親簽訂了協議成為你的貼身保鏢呢,但你們可能有所不知,那筆高達三十萬元的酬勞全部用於救治他妹妹的病了。而下週五就要動手術了,所以情況相當緊急。不妨試想一下,像他這樣能夠獨自一人在軍中堅守整整五年之久的硬漢,實力肯定不容小覷。就如我剛剛提到的那樣,自從踏入軍營後,他幾乎與家人斷了聯絡,極少寄家書回家。那麼可想而知,他所在的部隊究竟隱藏著多少秘密。若不是逼於無奈、走投無路,想必他絕無可能會應承下來,接受你父親的委託擔任你的保鏢一職。不僅如此,還要忍受你對他吆三喝四,各種挑剔看不慣。今天他堅持自掏腰包買單卻沒幫你付錢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他確實身無分文。倘若你心存疑慮,可以親自開口問問他,此刻他兜裡能掏出的鈔票恐怕絕對超不過兩百元。”趙薇薇目光堅定地注視著李悅薇,言辭懇切地解釋道。
李悅薇驚訝的問道“梁亦菲他自已告訴你的,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的。”
趙薇薇搖了搖頭“你都說了他就是木頭疙瘩,你覺得他會開口告訴我嗎?這些都是我從他的妹妹口中得知的。”
“你還認識他妹妹?”
“我不僅認識他的妹妹,而且我還是他妹妹的班主任,今天我拿著學校全體師生的捐款交給他時才知道的,只是學校捐的這三萬塊錢他拒絕了,他說他已經籌到錢了不需要,讓我拿去給有需要的人”趙薇薇坐在李悅薇的床上慢慢的說著。
“那…那他妹妹的病治好了嗎?”
“下個星期五就要動手術了,手術成功應該問題不大,但關鍵並不在於手術本身,而是腎源。儘管找到的腎源都相互匹配,但誰也無法確定這個腎源是否真的能與病人的身體完全相容,醫生大概就是這個意思。”講到這兒,趙薇薇深深地嘆了口氣。
“悅薇,跟你說實話,我對這個叫梁亦菲的人非常感興趣,對他的過往充滿好奇,很想深入瞭解他。這些年來,他究竟遭遇了什麼樣的事情呢?為何會變得如此模樣?”趙薇薇一臉嚴肅地說道。
李悅薇專注地凝視著趙薇薇,輕聲問道:“薇薇……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趙薇薇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回應道:“李悅薇,你少胡說八道!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喜歡上一個人呢?我只是由衷地憐憫他而已,更何況那塊木頭根本不需要別人可憐。哪像你和你那位陳情令裡男朋友啊!”
第二天,梁亦菲還是和往常一樣,生物鐘叫醒,運動,運動完之後洗個澡吃早餐後開著車帶著兩個女人出去,把趙薇薇送去了魔都大學再與李悅薇一起回到了公司。兩人能走到公司樓下,準備進去的時候就不要聽到有人在叫著李悅薇的名字。
兩人同時回頭就看到了一個染著綠色的頭髮,身上穿的花花綠,嘴裡叼著香菸男人並且手裡拿著一束玫瑰花。
梁亦菲從李悅薇的眼神裡看出厭惡。但是李悅薇還是皮笑肉不笑的說“葉公子,不知道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這時葉辰走到了李悅薇的面前說道:“我今天特意來找你的,希望你能喜歡。”做完之後把手裡的玫瑰花往前遞。
李悅薇看到玫瑰花愣了一下,不知所措,隨後便反應過來“葉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哎呀,李悅薇我從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喜歡你了,”葉辰絲毫沒有察覺到李悅薇臉上的那一副厭惡的表情繼續喋喋不休的說著。
李悅薇臉上厭惡的表情快撐不住了邊開口拒絕道“葉公子你乃是人中龍鳳,我李某人配不上你,而且你父親也不會同意的。所以說謝謝你的好意,這花我就不收了我這還要上班呢,失陪了,跟你說一聲過段時間我去拜訪一下。”轉身準備進電梯的時候忽然被一隻大手給攔截了。
“悅薇,我追求你可不是一兩天的事了,畢竟我從未如此認真地追求過一個女人。如果你嫁給我,對你們李氏集團來說將會帶來諸多益處。”葉辰有些惱羞成怒地盯著李悅薇。
然而,李悅薇對葉辰的話置若罔聞,徑直從他身旁走進電梯。但葉辰卻緊緊攔住她,死活不肯放行。“葉公子,請您讓開一下。”梁亦菲瞭解事情的始末,於是挺身而出制止了他的行為。
“你算什麼東西?少擋本大爺的路!李悅薇,我已經追了你整整三個月了!”葉辰豪氣沖沖地喊道,“你不喜我也罷,但至少賞臉和我出去吃頓飯,也好讓我那幫兄弟們臉上有點光。”
正在此時,葉辰豪突然感到自已的肩膀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牢牢抓住,劇痛襲來,彷彿肩膀就要斷裂一般,絲毫無法使出力氣。這時,只聽得梁亦菲淡淡地開口:“葉公子,又何必與一個女子過不去呢。”隨後轉過頭了對著李悅薇道“你先上去吧,我來解決。”
“李悅薇你告訴我這個人是誰?”葉辰惱羞成怒的說。
“不好意思葉公子,他是我的助理,我今天有重要的事,先走了”說完之後便準備進電梯,
“李悅薇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也就助你動了我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我爸,你猜會怎麼著?”
“這事情是我一人所為與她無關,如果你覺得我剛剛打了你,隨便”梁亦菲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死?\"葉辰惱羞成怒地吼出這句話後,猛地抬起手,握緊拳頭,狠狠地朝著梁亦菲的臉砸去。梁亦菲敏捷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冷冷地回應道:\"嘴巴放乾淨點!\"
梁亦菲對任何人提及自已母親都非常敏感和反感,因為這是他絕對不能觸碰的底線。葉辰卻毫無顧忌地破口大罵:\"我操你媽,老子就罵你怎麼了?\"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梁亦菲的心。
此時此刻,梁亦菲的眼神變得異常冰冷,宛如一頭兇猛的老虎,死死地盯著葉辰。葉辰不禁被他的目光所震懾,回過神來,心中暗想竟然會被一個小小的助理嚇住,頓時感到一陣惱怒。於是,他壯起膽子,再次重複了剛才那句侮辱性的話語:\"怎麼沒聽清?我操你媽,咋的,你要動我?你動我一個試試!\"
然而,話音未落,葉辰突然感覺到腹部遭受了一股強大的衝擊力。緊接著,一陣劇痛襲來,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他痛苦地彎下腰,雙手緊緊捂住肚子,不停地乾嘔著,最後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
梁亦菲絲毫不理會他,直接一腳把他踹翻在地,隨後伸出手掐著的脖子想拎著小雞一樣把他從地上拎起來雙腳離地,那雙如同獵鷹般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葉辰,“道…歉…”
葉辰被梁亦菲掐著脖子拎起來雙腳離地雙腳在空中亂蹬,雙手抓著他的手指想把它掰開,發現無果後,葉辰嚇得臉色慘白,身體顫抖著,連忙開口道歉,喉嚨裡卻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對……對……對……不起!”然而,梁亦菲根本不領情,她冷冷地說了一句:“滾!”然後猛地鬆開手,同時右腳抬起,用力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葉辰。葉辰毫無防備,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重重踢倒在地,身體向後滑行了足足三米才停下來。
梁亦菲似乎沒有在意葉辰的傷勢,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便徑直走進了電梯。此時正值上班高峰期,電梯裡已經擠滿了人。當他們看到梁亦菲走進來時,紛紛默契地讓開一個空位給她。李悅薇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疑惑。
兩人剛剛走出電梯,李悅薇正準備開口說話,卻被梁亦菲搶先一步打斷道:“這件事是我個人的問題,與你無關。不管發生什麼情況,你都不要插手,記住,這件事與你以及公司都沒有任何關係。”說完,梁亦菲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辦公室,像往常一樣平靜自若,彷彿剛才的衝突從未發生過一般。
相反李悅薇回到辦公室坐下,想到剛才的畫面還是忍不住的走到梁亦菲的辦公室找到他焦急的說道“梁亦菲你現在離開魔都市吧,過段時間等這事過了你再回來,行不?”
梁亦菲聽到李悅薇的話不僅聽不進去反而回複道“剛剛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現在我不是你的保鏢,只不過是你的助理。我出去抽菸”說完離開辦公室往辦公室的走廊裡走去。只剩下李悅薇一個人站在那裡乾瞪眼。
無錯書吧過了一會兒,李悅薇氣呼呼地離開了梁亦菲的辦公室,一邊走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這個笨蛋,簡直就是塊木頭,遲早會害死自已的!”
梁亦菲從辦公室出來走到走廊裡,點上一根菸,撥通了妹妹的電話,詢問相關情況。掛掉電話後,他正準備抽第二根菸時,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梁亦菲心裡嘀咕著,難道是李悅薇過來找自已算賬?他起身開啟門,卻發現站在門口的並非李悅薇,而是前臺的服務員。服務員告訴他樓下有警察找上門來了。
就在這時,李悅薇辦公室的門也開了,她走了出來,恰好目睹了這一幕。還沒等李悅薇開口,梁亦菲便搶在前面說道:“警察來了,我得跟他們走一趟。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你不必牽扯進來,也犯不著為了我去得罪葉家。我不過就是打了個人,大不了被關上幾天就能放出來。只是不好意思,接下來可能要曠工幾天了。另外,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儘量少出門,注意自身安全。”說完,梁亦菲深深看了一眼李悅薇,說完便跟著前臺的助理下去了。
等李悅薇反應過來的時候梁亦菲已經不見人影了。當梁亦菲下到樓下時已經來了好幾個民警,梁亦菲直接走了過去說道:“打人的那個就是我,我跟你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