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陣’‘ 南玄逸在戰馬之上有條不紊的指揮著軍隊
士兵迅速向四方散開,形成了以南玄逸為中心的四方包圍圈,操縱盾魔的御魔師以中心為擴散點盤橫交錯。
訓魔師與遁甲衛將陣法錯落成一個八卦太極陣,聖靈騎士踏著戰馬肆意穿梭在大陣之中
“這便是八卦陣,敵軍騎兵一旦闖入提前開啟的陣眼,陣型立即收縮,形成迷陣困住敵人,派出騎士騷擾敵軍,直至殲滅。’‘南玄逸沉著地說著。
八卦陣上方有冥玄的老陣法師設下的的陣法來防止馭劍士從空中襲擊,每方陣中都配有箭手。
此刻,敵軍陣營中卻並沒有表現出大戰前的緊張感,反而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將軍,大戰在即您怎麼還在喝酒啊。”軍師伯月說道。
“哈哈,此刻我的十五萬大軍已將南玄逸五萬騎兵堵截在赤水,就算他兵法超群,也難逃我的掌心。’‘說罷又拿起酒壺喝了起來。
伯月又道:“將軍切勿大意,昔日南玄逸兩千聖靈騎士就能獵殺五萬散修,現如今面對五萬騎士更不可大意。”
將軍左奉祥聽聞不以為意,他認為自已率領熾陽與燧羲兩大王朝的精銳軍隊根本不會輸,更是已經想好了這次戰鬥後去索要封賞的事情。
此刻南玄逸在聽聞敵軍主帥是左奉祥後,緊繃的神經終於舒展開來。
南玄逸欣然的說道:“左奉祥原本就是一個關係戶,根本不懂任何兵法,自已也只是個四重境修士,現在熾陽的那些老傢伙居然讓他掌兵,哈哈。”
這時南玄逸旁邊的副官開口道:“好戲要開場了。”
十分鐘後,左奉祥踏著飛劍懸於虛空之上,俯視著那聲勢浩大的八卦陣,這陣法連見多識廣的伯月也沒見過。
“將軍,敵方大陣變化多端,我建議採用圍攻的戰略,以人數優勢將他們困在赤水動彈不得。”伯月建議道。
左奉祥大喊著說:“我軍人數是敵軍三倍,若是用這種方式取勝豈不讓人恥笑?”
這時他看到了大陣中殘缺的一塊漏洞,當即認為是南玄逸的陣法出現疏忽,當即驚呼:”先鋒隊!直衝敵方缺口,活捉南玄逸!”
眾將士聽聞也是立功心切,全部湧入了南玄逸特意留下的陷阱之中。
在先鋒隊衝入大陣之後,原本寬闊的大道瞬間變得狹窄,由於這些騎兵都是重甲兵,身上都穿著厚重的盔甲導致他們無法發揮優勢。
而原本的直路也瞬間被盾牌所掩蓋變成了分叉路,此時領頭的將領也終於知道自已中計了,他想立刻返回去時卻發現路已被盾魔堵死。
先鋒隊已經無法從原路返回,他們只好從岔路口兵分兩路,嘗試從薄弱點衝出去。
兩隊人馬剛分開,中間的岔路又立刻閉合,讓他們再沒有匯合的機會。
突然,三條約三米長的鋼索從盾牌下迅速伸出,鋼索上佈滿了幽暗的黑光,一瞬間三十幾匹馬倒地,從馬上跌落下的騎兵被黑索鉤入八卦陣之中。
被鉤入陣中的騎士會面臨著五名嚴陣以待的聖劍士,可能他們的結局早已在被鉤入陣中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
“是攝魂師,大家小心!”騎兵隊長驚愕的說道。
此時的後方行進隊伍有不少人中了提前埋伏好的陷阱,有不少騎兵中了攝魂師的鎖魂陣,頃刻間被剝離了魂魄。
還有的人陷入了沼澤中被淹沒,在大鎮之中還時常會有弓箭手的騷擾,他們一邊要躲避弓箭和陷阱,還要防備攝魂師的偷襲,使他們進退兩難。
就在此時,騎兵隊長喊道:“兄弟們,擺開隊形,直接強行衝陣。”說罷他們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靈氣。
【厄難衝撞】,他們使出了自已的絕技,竟真的把那一排的遁甲衛撞倒了。‘’若不是陣中空間太小,戰馬沒法足夠蓄力,他們興許真的能撞出一個口子。’‘南玄逸說道。
這更加堅定了自已的想法,那就是不能放他們回去,隨即他大手一揮,陣法隨之變換。
騎兵隊長見到盾牌已倒,剛要衝過去,只見那三條招魂索直撲他面門而來,可他卻絲毫不慌,身體爆發出真氣瞬間將招魂索彈飛。
‘’【重灌之殤】’‘這時他手中的劍如同魔化一般迅速膨脹,裹挾著大量怨氣直衝士兵而去,此時陣法亮起,御邪陣繪製而出,將大量怨氣抵消。
轟隆一聲,御邪陣僅承受一擊便破碎了,當他正準備再次出手時,煉丹師使出熾丹火,一條火舌噴湧而出,將騎兵隊長震退好幾米遠。
後排遁甲衛和盾魔立刻補上被撞出的缺口,南玄逸看著這一切由衷地說道:“真是命運捉弄人啊,如此好的一個將軍卻碰到了這麼愚蠢的上司。”
此時騎兵隊長絕望地看著重新被補上的缺口,他只能帶著自已剩餘的弟兄像無頭蒼蠅一般在這八卦陣之中亂竄。
此刻重甲衛計程車氣已經全然消失了,這時南玄逸指揮聖靈騎士使出【聖靈踩踏】,頓時黃沙伴隨著塵土拔地而起,漫天的塵土完全遮蓋住前方的道路。
這時候八卦陣已經開始擴散,為聖靈騎士最後的衝鋒讓路,可在陣中的重甲衛卻還渾然不知,依舊漫無目的的亂竄。
這時盾牌已經將重甲衛分割開了,聖靈騎士再將它們逐個擊破,雖然發起總攻也可以一舉殲滅他們,但是他想要留住人手對付外面的十五萬大軍。
【聖靈審判】,聖靈騎士發動了衝鋒,聖靈騎士俯衝而下,聖光普照在他們身上,在陣法師與聖劍士的合力幫助下,五千重甲衛全軍覆沒。
在最後只剩下騎兵隊長一人在馬上怒視著幾千聖靈騎士,他的一條手臂已經在【聖靈審判】的強大威壓下失去了。
南玄逸並沒有勸降他,因為他知道騎兵隊長是一名真正的戰士,而這麼做是對戰士的不敬。
此刻他吞下了赤焰丹,頓時他的全身被火焰包裹,南玄逸早就猜到他會這樣做,但他並沒有阻止,因為他寧願讓他以一個英雄的姿態戰死。
也不願讓他屈辱地活著。“他們都是真正的戰士,真是可惜啊,厚葬他們吧。”南玄逸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