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不管正道修士還是魔道修士,本質都歸屬人族。
他們深知,面對魔族的威脅,人族必須團結一心,共同抵抗。
魔族與人類截然不同他們不僅貪婪地掠奪一切可掠奪的資源,且繁殖能力也極為驚人。
他們的繁衍速度,如同瘟疫蔓延,短時間內便能誕生大量新的魔族。
若是不加以阻止,魔族可以在很短時間內迅速壯大,其勢力如同滾雪球般越滾越大。
他們會如蝗蟲過境一般,吞噬所到之處一切生機,讓美麗富饒的天元大陸淪為一片死寂的荒漠,最終將整個人族吞滅,讓這片大陸陷入到永恆的黑暗與絕望之中。
曾經魔族的一次大規模入侵,導致無數城池淪陷百姓流離失所生靈塗炭。
繁華的都市變成廢墟青山綠水化作焦土,修士們奮起抵抗,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才將魔族擊退。
但那慘烈的景象,至今仍刻在人們的記憶深處,成為永遠的傷痛和警惕。
所以,在天元大陸上,無論是誰,只要是見到魔族的身影,心中的仇恨和殺意便會瞬間被點燃。
因為他們知道,對魔族的仁慈就是對人族的殘忍,唯有堅決地將其消滅,才能守護自已的家園、親人和族人。
所以在見到魔族出現後,齊春嬌、魏明月、李志勇、楚逸風、趙炎霄五人雙目噴火,胸腔之中彷彿有一座憤怒的火山即將噴發。
他們緊咬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愈發旺盛。
更讓他們氣憤的是,潼關仙城楊家居然引狼入室,選擇和魔族勾結。
那楊家本是東域的一方勢力,如今卻為了一已私利背棄了人族,與這邪惡的魔族狼狽為奸,簡直是罪不可赦。
而中域的萬魔宗和陰鬼宗更是為虎作倀,助紂為虐,使得魔族的勢力愈發囂張。
這樣的局面很可能導致整個修仙界的覆滅,一旦魔族在東域站穩腳跟進而蔓延至整個天元大陸,那將是一場無法想象的災難,無數生靈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然而就當他們五人氣勢洶洶,準備前去擊殺楊威時,卻被璃月給阻止了。
璃月深知魔族手段陰狠毒辣,她那美麗的面容,此刻滿是凝重之色,目光如炬地緊緊盯著遠處魔氣滔天的楊威。
只見楊威是周身被滾滾的黑色魔氣環繞,那濃烈的氣息,彷彿能將一切都吞噬,璃月心中清楚,此刻對方正處於強勢期。
那兩名堪比金丹修士的地階傀儡,猶如兩尊威嚴的門神般,一左一右守護在楊威身側。
它們身軀高大,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讓楊威的防禦更加固若金湯。
璃月暗自思忖,想在此時擊殺楊威簡直難如登天。
她向來不是感情用事之輩,絕不會被憤怒衝昏頭腦而貿然行動。
璃月冷靜地分析著局勢,對身旁的齊春嬌、魏明月、李志勇、楚逸風、趙炎霄五人說道。
“此刻楊威的氣勢正盛,我們貿然出擊只會白白送死,需等待時機,等他體內的魔力在不斷的施展和消耗中達到一定程度,汲取了足夠的精血和神魂,準備突破到金丹期的關鍵時刻,我們再一同出手,務必做到一擊必殺!”
五人聽了璃月的話後,齊春嬌率先說道:“璃月師姐,那就按你說的辦,我們聽你的!”
魏明月也點頭應道:“好,我們再忍耐一時,等待最佳時機。”
李志勇緊握拳頭,說道:“只要能除掉這魔族孽障多等一會兒也無妨。”楚逸風和趙炎霄也紛紛表示贊同。
璃月要的是一擊必殺不給楊威任何喘息和反抗的機會,務必將其徹底抹殺不留後患!
得知了璃月的安排之後,齊春嬌、魏明月、李志勇、楚逸風、趙炎霄他們五人這才漸漸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安靜下來。
他們各自隱匿身形,收斂氣息,在暗中緊緊握著手中的法器。
齊春嬌低聲說道:“大家都小心點別被發現了。”
魏明月輕聲回應:“嗯,放心。”
他們的目光死死地鎖定楊威,全神貫注地準備著,等待璃月的訊號出手。
哪怕遠處的楊威,已經透過領域,感知到了六人的到來。
不過在楊威看來只要來的不是金丹修士,在自已的領域之中,他都不用有絲毫的畏懼。
他那被魔族殘魂侵蝕的扭曲心智中滿是狂妄與自負,冷哼了一聲然後自言自語道。
“哼,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小傢伙,敢來伏擊我,不過是送上門的修煉資源罷了!”
“既然如此,老夫突破到金丹時,便將他們全部吞噬化為進階的養分!”
就當齊春嬌、魏明月、李志勇、楚逸風、趙炎霄他們五人和璃月一起埋伏在楊威的領域邊緣,伺機動手時,突然有四名築基修士靠近。
李志勇仔細一瞧,發現自已還認識其中三位。
其中築基期六層的白鬚老者,正是御獸門長老孫文金。
他身著一襲灰色長袍,長袍上繡有奇異的獸紋,那白色的鬍鬚如雪般垂至胸前,隨風飄動。
面容清瘦,眼神深邃而睿智,此刻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對當前的局勢充滿憂慮。
李志勇可知道,這老傢伙還是自已小夥伴李洪江的師傅呢!
其中一位中年和尚約三十歲上下,身材魁梧壯實,當初是被大哥程咬金給稱為花和尚。
只見他光著頭,頭頂上有九個戒疤清晰可見。
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袈裟,袈裟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
手持一柄鋒利的戒刀,刀刃閃爍著寒芒,臉上帶著一股凶煞之氣,眼神中透著兇惡之色。
那俏麗婦人王雪瑩,身著淡藍色的長裙,裙袂飄飄,宛如仙子下凡。
她腰間繫著一條白色的絲帶,更顯身姿婀娜。
面容姣好肌膚如雪,只是此刻神情嚴肅,蛾眉微蹙,透露出一絲緊張。
還有一位陰鷙青年身穿黑色勁裝,衣服上繡著一些神秘的符文。
頭髮高高束起,眼神陰冷嘴角掛著一抹讓人不寒而慄的冷笑,彷彿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