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硯和蘇靈兩個人一起繼續向北方行走。
在廣袤無垠的大地上,江書硯和蘇靈並肩而行,一路向北。清晨的陽光柔和地灑在他們身上,微風輕輕拂過,撩動著髮絲。起初,道路兩旁是金黃的麥田,麥浪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彷彿在為他們的旅程奏響歡快的樂章。
隨著時間的推移,日頭逐漸升高,天空湛藍如寶石,白雲悠悠飄蕩。他們走過寧靜的村莊,裊裊炊煙在屋頂升起,那是家的溫暖氣息,卻也未曾讓他們停下腳步。
午後,熾熱的陽光烘烤著大地,道路變得有些乾燥。路邊的樹木葉子微微卷曲,彷彿在訴說著暑氣的難耐。但江書硯和蘇靈的步伐依然堅定,他們的目光始終望著北方。
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將天邊染成橙紅與金黃交織的絢麗色彩。遠處的山巒輪廓在霞光中顯得格外壯美。微風再次拂來,帶著絲絲涼意,吹走了一天的燥熱。
夜色漸濃,繁星點點佈滿夜空。江書硯和蘇靈繼續前行,月光照亮了他們腳下的路。他們的腳步不停,心也越靠越近,一路向北,去追尋那未知的夢想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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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秘幽深的秘境之中,江書硯和蘇靈正小心地探索著。忽然,前方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只見一群神色慌張的人跌跌撞撞地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
這些人顯然陷入了極大的危險之中,他們身上帶著多處傷痕,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看到江書硯和蘇靈,他們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地呼喊求救,有的人甚至雙膝跪地,雙手合十,苦苦哀求。
然而,江書硯和蘇靈對視一眼,卻並未有出手相助的打算。那群人見此情景,臉色瞬間變得憤怒起來。
“你們怎麼能見死不救!難道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其中一人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手指顫抖著指向他們,大聲吼道。
“是啊!看到我們身處絕境,你們竟然無動於衷。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另一個人氣急敗壞地叫嚷著,眼睛瞪得如同銅鈴,滿臉漲得通紅。
“大家同處這危險的秘境,就應該相互扶持,你們如此冷漠無情,簡直是喪失了人性!”又有人一邊跺腳,一邊揮舞著手臂,唾沫橫飛。
“我們這麼多人苦苦哀求,你們就忍心看著我們送死?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憐憫之心?今天你們不救我們,就是在作孽,會遭報應的!”還有人咬牙切齒,面目猙獰,惡狠狠地詛咒著。
江書硯面色冷峻,眉頭緊皺,目光如炬,沉聲道:“這秘境之中危險重重,我們自身都難保,又如何能救得了你們?況且,你們陷入這般境地,也是自已不慎所致。”
蘇靈也冷冷地說道:“我們沒有義務為你們的錯誤買單,自已的命運自已負責。別想用道德來逼迫我們做不情願的事。”她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不屑。
那些人聽聞,更加憤怒,不停地用更加激烈的言辭攻擊男女主,有人衝上前試圖拉住江書硯和蘇靈的衣角,但江書硯和蘇靈絲毫不為所動,毅然決然地轉身離去,繼續他們自已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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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深靜謐的森林中,江書硯和蘇靈正並肩前行。突然,前方的小徑上出現了一群身著別樣服飾的女子,她們來自別的宗門。其中一位身姿婀娜的女子,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江書硯,嬌聲說道:“這位公子,生得如此俊朗,不如與我結伴同行,共探這神秘森林。”
江書硯眉頭微皺,還未及回應,身旁的蘇靈已然挺身而出。她柳眉倒豎,美目圓睜,雙手叉腰,怒喝道:“放肆!他是我的人,休要打他的主意!”那女子卻不以為意,嬌笑道:“你這小丫頭,也太霸道了些。如此優秀的公子,怎會只屬於你一人?”
蘇靈冷哼一聲,向前一步,身上散發出凌厲的氣勢,彷彿一隻護食的小獅子,“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再糾纏不休,休怪我不客氣!”
其他女子見狀,紛紛圍了上來,試圖幫腔。蘇靈毫不畏懼,目光如電,掃過眾人,“都給我走開!我的耐心就像即將燃盡的蠟燭,馬上就要消失殆盡!”
說罷,她手腕一轉,一道靈力光芒在掌心閃爍,強大的氣息猶如一陣狂風,讓那些女子臉色驟變。她們面面相覷,最終在蘇靈這股如泰山壓頂般的威嚴下,悻悻離去。
蘇靈轉頭看向江書硯,臉上的怒容瞬間化作嬌嗔,“哼,看你以後還敢招蜂引蝶!”江書硯無奈地笑笑,牽起蘇靈的手,繼續前行。
這些女子都是合歡宗的女弟子們。
(合歡宗,一個神秘而充滿誘惑的門派。它宛如隱匿在夜色中的罌粟花,美麗卻帶著致命的危險。
門派所在之地,總是瀰漫著一層若有若無的粉色迷霧,彷彿是一層誘人墮落的輕紗。山峰之間,亭臺樓閣錯落有致,雕樑畫棟精美絕倫,卻又處處透著曖昧與奢靡的氣息。
合歡宗的弟子們,男的英俊瀟灑,女的嫵媚動人。他們的眼神猶如勾魂的絲線,能輕易地牽動他人的心絃。女弟子們身著薄紗,身姿曼妙,如同翩翩起舞的彩蝶,一舉一動都散發著迷人的魅力。男弟子們則嘴角含笑,目光深邃,彷彿能洞察人心深處的慾望。
無錯書吧合歡宗的功法獨特而神秘,以陰陽調和為核心,追求身心的極致愉悅與境界的提升。然而,這種修煉方式也常常被外界視為邪道,認為其過於放縱慾望,違背倫理道德。
在江湖中,合歡宗的名聲可謂是譭譽參半。有人對其趨之若鶩,沉迷於那短暫的歡愉;有人則對其深惡痛絕,視之為洪水猛獸。但無論如何,合歡宗始終以其獨特的存在方式,在江湖的風雲變幻中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