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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出庭為安爍辯護

數日之後,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照亮了一片寧靜。我緩緩睜開雙眼,感覺自已彷彿睡了很久很久。揉了揉眼睛,我從床上慢慢坐起身子,然後伸了個懶腰,試圖擺脫那股疲憊感。

簡單洗漱過後,我準備下樓去吃早飯,順便活動一下身體。當我走到樓梯口時,突然看到李姨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手上拿著一個快遞包裹,正小心翼翼地捧著它。

李姨一抬頭,目光恰好與我相遇。她微笑著對我說:“蘇小姐,這個好像是少爺的快遞哦。”

我心中湧起一股好奇,連忙走近幾步,問道:“我來看看。”李姨輕輕地把快遞遞到我手中,然後站在一旁看著我。

我低頭仔細檢視快遞上的字樣,當看到寄件人一欄時,我的心跳瞬間加速,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這竟然是法院的傳票!我的手不禁微微顫抖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不敢有絲毫耽擱,心急如焚地朝著二樓飛奔而去。一邊跑,一邊用力地敲打著安爍的房門,希望他能儘快出來。

然而,無論我怎樣敲打,房間裡始終沒有傳來任何回應。我的心越發焦急,顧不上多想,伸手猛地推開了房門。

可是,眼前的景象卻讓我完全驚呆了。我的眼睛瞪大,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無法合攏。我下意識地捂住眼睛,同時大聲喊道:“你怎麼不說話啊?快點穿上衣服!”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尷尬。

安爍卻顯得十分慵懶,毫不在意地說:“我不穿,誰讓你開門的?這裡可是我家。”他的語氣隨意而又帶著一絲不屑,彷彿並不把這個問題放在心上。

我依舊捂著眼睛,有些無奈地說:“不穿就算了,反正隨你便。但是,這是法院的傳喚單,已經寄到家裡來了!”我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和嚴肅。

安爍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接過了那張傳喚單。我趁機趕緊轉身,著急地下樓去了。這時,李姨看見我的臉特別紅,關切地問道:“小姐,怎麼了?你怎麼臉紅成這樣,不會感冒了吧?”

李姨伸手摸著我的額頭,試圖感受一下我是否發燒。就在這時,安爍剛好下樓,他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容,插嘴說道:“那裡是感冒,我看她啊,不知道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所以臉紅咯。”

我氣憤地反駁道:“我看什麼了?”我的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不滿。

安爍卻不以為然地說:“你看什麼你自已心裡沒有數嗎?”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我連忙解釋道:“我什麼都沒看!”我的表情堅定,努力想要證明自已的清白。

安爍卻笑著說:“沒看嗎?那再看一次?”他的話語中帶著挑釁的意味,讓我感到一陣惱怒。

我毫不示弱地回應道:“行啊,那你脫了,我就看!”我瞪大了眼睛,與他對視著,絲毫不肯退縮。

安爍聽了我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他輕聲說道:“好啊。”他的回答讓我有些出乎意料,我不禁愣住了。

我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說道:“哎呀,不說這個了。對了,那個……拿傳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安爍一臉淡定地回答道:“魏雲舟請了一位律師。”

我瞪大眼睛,焦急地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安爍不慌不忙地指了指我,平靜地說:“你上。”

我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難以置信地反問:“我?去法庭?”

安爍理所當然地點點頭,說道:“不然還有誰?”

我慌亂地擺擺手,聲音發顫:“不行不行,我這才實習沒幾天呢!”

安爍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打氣:“怕什麼,有我在呢,放輕鬆點。”

幾日之後,我雙腿像篩糠似的,哆哆嗦嗦地走進了法庭。緊張的情緒讓我手心直冒汗,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緊緊握著手中的材料,拼命地背誦著,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希望能在上庭時表現得好一些。

法庭內的氣氛突然變得異常嚴肅,法官高聲喊道:“開庭!”

這時,魏雲舟的辯護律師站起身來,義正言辭地說道:“尊敬的法官大人,您好!被告人毫無根據地汙衊我們,聲稱我們殺人。然而,他們在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的情況下,就輕易地給我們下了這樣的定論。這種行為不僅對我們的名譽造成了極大的損害,更是對法律的褻瀆!”

我一臉正義地說道:“尊敬的法官大人您好!我是被告人的辯護律師。在此,我必須鄭重宣告,原告指控我們汙衊他殺人這一說法完全是錯誤的。您想想看,如果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去汙衊他們呢?”

魏雲舟的辯護律師反駁道:“請被告律師先拿出證據再說話吧!否則,你們這種毫無根據的指責就是對我們的汙衊!”

我冷笑一聲,回應道:“好啊!那就瞪大你們的眼睛好好看著吧,法官大人。我這裡有一位關鍵的證人,可以證明案件的真相。請問我能否請他出庭作證呢?”

法官點頭表示同意:“請證人出庭。”

只見一個身影緩緩走了進來,那個人正是一直待在魏雲舟身邊的祥叔。原本祥叔已經回到鄉下去了,但為了這次庭審,我特意將他請了回來……

祥叔畢恭畢敬地說道:“法官大人好!”

法官一臉嚴肅地回應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祥叔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好的,那年安爍少爺還小,大概只有七八歲吧。記得有一天,我跟隨著魏雲舟回到家中,發現他神色匆忙,而且手裡似乎還沾有血跡。我不禁擔憂起來,連忙問道:‘老爺,您的手怎麼了?’”

魏雲舟皺起眉頭,壓低聲音回答道:“沒事,今天發生的事情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

祥叔關切地繼續追問:“可是,您手上的血……要不要我幫您包紮一下呢?”

魏雲舟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不用了,這不是我的血,我去清洗一下就行了。”

祥叔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接著說道:“法官大人,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子的。”

然而,魏雲舟的辯護律師卻站起身來,義正言辭地反駁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證據嗎?僅僅憑藉他的幾句話就要汙衊我們嗎?我強烈反對!”

我一臉自信地說道:“這只是證人而已,我可沒說沒有其他的證據了哦!”說完這話,我便將目光投向了法官,並開口詢問:“法官大人,我這裡還有一個重要證據,可以拿出來播放嗎?”法官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錄音筆,這正是當時安爍和魏雲舟聊天時所錄下的音訊。當然,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早已對這段錄音進行了特殊處理,現在播放出來的部分只有安爍詢問關於殺父仇人的話語,以及魏雲舟回答說“原來你已經知道了……”的聲音。

法官聽完這段錄音後,表情變得十分嚴肅,他轉頭看向原告席,語氣嚴厲地問道:“證據確鑿,原告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此時,魏雲舟的辯護律師看著魏雲舟的眼神充滿了責備,似乎在埋怨他為何如此不小心。

緊接著,法官繼續宣佈道:“本庭現已結案,根據相關法律法規,判處魏雲舟無期徒刑。”聽到這個判決結果,我心中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我看著安爍的表情,他向我投來肯定的目光,我這才意識到,原來這些證據都是他提供給我的。看來,他早就料到魏雲舟會請律師為自已辯護,因此有著十足的把握能夠贏得這場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