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染深吸一口氣,大聲怒吼:“霍辰川,謝伶琳,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你們,居然揹著我搞在一起!”
“染染,不是的,你聽……啪!”她一個耳光重重打上去,“就你這還想跟我結婚?去死吧!”
“不是染染,是謝伶琳她勾引我!”
啪!
“劈腿你還不敢認?你自已不想,她還能綁架你的第三條腿去踹她嗎?”
霍硯週:“……”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此時謝伶琳終於發現了霍硯週在錄影,頓時尖叫起來,“別拍!”她趕緊用被子將自已藏起來。
“現在知道丟臉了?”周染一把抓過她的頭髮直接啪啪兩個巴掌,“你吃我的穿我的,花著我的錢,你還睡我的男人,你是真他媽的賤啊!”
“小叔!”霍辰川沒想到是霍硯週帶著周染來捉姦。
“把衣服穿上,丟人現眼。”霍硯週嫌棄道。
也不知道周染有沒有看到不該看的。
霍辰川和謝伶琳趕緊穿上衣服,謝伶琳低著頭哭,沒有說話,好似她才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你們倆太欺人太甚了,霍辰川,你睡誰不行你睡她?這是雙重背叛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她紅著眼睛怒吼。
吼的太厲害,她乾嘔了一下,在別人看來,就是她太悲傷難過了。
“你們相互喜歡,可以跟我說啊,我可以退出的,為什麼做出這麼噁心的事情!”她乾嘔了一聲。
要不是霍硯週能聽到她的心聲,他會以為她是真的很傷心。
【爽!】
【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責這對狗男女,爽!】
【就是吼的太大聲,居然乾嘔了,不過這樣效果就更好了】
“不是的染染,我不喜歡她,我只喜歡你!”
“你他媽的,我……”周染環視一圈看到了旁邊的菸灰缸,當下就抄起要朝著霍辰川砸過去。
卻被霍硯週抓住了手腕,從她手裡將菸灰缸奪過去。
她不解地看向他。
“我來,我打他,算家暴。”說完他便拿著菸灰缸砸向了霍辰川的肩膀,劇烈的疼痛讓他慘叫出聲。
【!!!太帥了!狠狠戳中了我的心巴!】
“你們兩個狗男女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說完周染就轉身走了,怕自已走的太慢會笑出聲。
兩個炮灰的聯手,果然有奇效!
原書裡,周染撞破他們倆的事是謝伶琳安排的,當時原主孤立無援,當場崩潰。
雖然不知道改變劇情會有什麼後果,但爽就行了,她也不好過,他們也休想好過!
霍硯週看向霍辰川冷聲道,“跟我回去!”
“小叔,為什麼是你帶著周染過來?”霍辰川站在電梯裡問道。
“你在質問我?”
“不是,我只是奇怪。”他特意選在這個酒店,就是因為這是霍家旗下的酒店,裡面的工作人員都不會亂說話,就算周染髮現了也不會帶她來開房門。
“你爸媽不是想你們分手嗎?她突然找到我,讓我帶她過來,說只要這樣,她就會跟你分手。”說完,電梯剛好到了,他走出電梯。
霍辰川愣在電梯裡,腦子好一會轉不過來彎。
所以是他爸媽發現他在酒店開房通知了周染,周染便找到小叔,讓小叔帶她過來捉姦?
呸!什麼捉姦,都是謝伶琳勾引他的!
他趕緊追上霍硯週。
“小叔,我不想和她分手,我只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霍硯週冷臉,“你能代表所有男人?”
“不是小叔,這不重要,我的心給她就好了,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我有身體需求的啊,只要我愛她,願意娶她,不就好了?”
“……”菸灰缸不該砸肩膀,應該砸頭。
“小叔,你能不能跟我爸媽好好說說,他們管著我其他事就算了,婚姻大事就別管我了,我們霍家哪裡還需要和別人聯姻。”
霍硯週冷笑一聲,“你當陸家是死的嗎?這些年陸家一直盯著我們霍家,以後霍家交給你這種傻白手裡不得完蛋?”
傻白?
怎麼還人身攻擊呢!
“小叔,聯姻的事交給你好不好?反正你也沒有喜歡的人,不介意和誰結婚。”霍辰川說的理所當然。
霍硯週扯了扯嘴角,“哦?那以後霍家給我繼承怎麼樣?”
“啊?”霍辰川先是詫異然後乾笑道,“小叔你這麼厲害,肯定能保持霍家的輝煌。”
霍家的繼承人遲遲沒有選定。
一般說來是由長子長孫繼承,可霍硯週出眾的能力讓外界認為該由他來繼承,只是他繼承的話阻力很大,原配留下的三個孩子不會答應,原配的孃家也不會答應。
……
無錯書吧除夕當天。
周染靠在沙發上拿著平板看東西,奶昔趴在她的腿上舒服的咕嚕咕嚕。
“爸,今年的年夜飯我們山河宴是不是又訂滿了?”她劃拉著平板,上面都是預定的名單,一個個名字,非富即貴。
“對,都訂滿了,霍家也訂了,但我不想做他們家的生意了,我得打電話過去讓他們自已取消。”沈父說。
“自已取消?有點難吧。”山河宴每年的年夜飯都非常搶手,很難預定,要靠實力加運氣。
沈父撥通了電話。
接電話的是霍家的管家。
“有一件事必須告知一下,昨天有客人在包廂用餐時,一個孩子在裡面拉了屎,不過我們已經處理好了,保證包廂內不會有任何的味道,也不會存在衛生問題,當然你們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沈父說明情況。
周染:??爸,你夠狠的。
管家表示要去請示一下,這個他不好做決定,剛好霍家此時在家的就是霍大夫人,也就是霍辰川的媽媽在。
聽到後非常的生氣,開口就是罵人。
“你們是怎麼做事的?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沈父和周染對視一眼,馬上想到自已的寶貝閨女可能就是被這麼罵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上不了檯面?那你們來山河宴吃什麼?自甘墮落啊!”
“我還能阻止小孩拉屎是吧?”
“你們介意就取消!”
霍大夫人冷聲道,“當然得取消,你們還得賠償我們的損失。”
“包廂的衛生處理的沒有問題,也不會有氣味,你們介意取消是你們的問題,我們不需要賠償。”沈父理直氣壯,反正他不管,她就是護短,就是要為閨女出氣。
“不要臉的東西,果然是窮鬼,掉進錢眼裡去了吧,這是你們造成的問題還不賠償?你們山河宴等著,我讓你們在C市開不下去!”說完就掛了電話。
見沈父氣得頭髮都豎起來了,周染趕緊安慰,“爸,彆氣彆氣,為一個傻逼不值得啊!大過年的!”
“就是,彆氣了,下次我見到她,我去薅她頭髮!”沈母過來勸道。
咳咳,爸媽,你們倆配一臉啊!
“對了,你和謝伶琳撕破臉了嗎?沒有的話,今年的年夜飯還要一起吃嗎?”沈母問道。
往年謝伶琳一家三口都會和他們家一起吃年夜飯,熱鬧一點,就是一頓飯也無所謂,畢竟曾經覺得他們一家人都還可以,如今是真的做不到在一起吃飯了。
“不用了,已經撕破臉了。”
沈母立即揚了揚手掌,“那我這一巴掌什麼時候可以落到她的臉上?”
“應該……有機會的吧?”她覺得謝伶琳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們怎麼撕破臉了?”沈母問完突然抬高聲音,“寶貝,你不會是捉姦在床了吧?”
周染點頭,“對,兩個人正難捨難分呢。”
一溜煙沈母跑了,再回來時,手裡拿了洗眼液,“來,寶貝,洗洗眼睛!”
她聽話地洗了洗眼睛。
沈父的手機響了。
“霍三爺?年夜飯?不是說不稀罕來山河宴吃飯嗎?”
“什麼?你要來我家?”
周染還想著霍三爺誰啊?
霍硯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