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高階就走高階，因為高階人群的需求為的不僅僅是健身，還有其他方面的需求。”
“什麼需求？”
“我講話你不要插嘴！”
莊嚴瞪了鍾晴一眼，後者髒字已經湧到喉嚨，又生生嚥了下去。
只是狠狠瞪了莊嚴一眼，隨後雙手抱胸死死盯著他。
見小妞閉嘴，莊嚴這才繼續說：“社交，同好，圈子，大概這些。”
“就好像百萬粉絲的網紅，他們喜歡交往的肯定是同層次的，這樣他們能夠進行資源互換。”
“那些幾千粉絲，幾萬粉絲的有什麼價值？有什麼資源？”
“要知道資源可是都被頭部佔據著的...”
“而你老闆呢？”
“定位高階就要從高階客戶的身上想需求，但他呢，只知道撈錢，不知道客人需要什麼。”
“這叫不專業！”
“既不滿足上面，也不滿足下面。”
“沒腦子不說還沒品”
說到一半莊嚴止住了，因為對面的鐘晴眼睛帶著殺氣。
這麼愛嗎？
莊嚴挑了挑眉，沒再說了。
反正牛排已經吃飽了。
今天不虧。
“懂了嗎？”
見鍾晴半響光瞪著自已，莊嚴衝她揮了揮手，前者翻了個白眼嘟囔道：“懂了。”
“行，那我先走了，你慢慢吃。”
莊嚴下午還有兩件事。
一是找未來工作的門路，他想到一個朋友可以交流交流。
二就是去手機店面詢問一下，這軟體是怎麼回事，這幾天他不是沒想，只是覺得這軟體就像是到手的羊毛，不管怎樣，先薅了再說。
就算你後面收回，他也不虧。
想到這，莊嚴也沒心思跟著小姑娘打趣了。
如今他春風得意，未來全是機會。
跟一個小前臺浪費時間太low了！
“不行。”
“你還沒說完呢！”
莊嚴想走，但鍾晴攔住了他，她現在的心情是十分複雜的。
隨便一個廢柴說的都那麼有水平，那豈不是顯得她像個廢物？
難道她真的沒有天分嗎？
明明老爹就會做生意，她怎麼不會呢？
難道我不是他親生的？
但仔細一想也不對啊，她跟她老爹長得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你光說這店怎麼倒閉的，你也沒說怎麼改變啊？”
鍾晴終於想起來什麼地方不對，看著莊嚴一臉認真。
後者張大嘴巴，一臉震驚：“我剛才說的不是嗎？”
“那不是為什麼倒閉的原因嗎？”
“你反著來不就是成功的要素了？？？”
“...”
“這樣麼...”
鍾晴有些尷尬，抿了口咖啡，陷入沉默。
你不早說！
混蛋！
但莊嚴看到小姑娘這樣，覺得來都來了，最後再確認一下，他腦袋湊過去低聲問道：“你老闆跟你關係很好嗎？”
“嗯。”
“有多好？”
“她死了我也活不了那種。”
莊嚴嘖了一聲，一言不發直接轉身走人了。
沒想到現在還有這麼痴情的人。
他竟然以為對方是那種大大咧咧的女孩，沒想到看走眼了。
“那就先搞事業吧...”
.......
.......
下午，商場附近的手機維修店內。
從咖啡店出來的莊嚴直接來到了這裡。
吃飯錢他沒有AA，因為鍾晴請客了。
莊嚴也沒讓來讓去。
他此刻看著正在操作自已手機的店員，認真的問：“有什麼病毒嗎？”
“沒有，裡面一切正常。”
“沒有就把手機給我。”
“我看你這手機膜不太好，要不要貼一個？”
修手機的店員一臉熱情的看著莊嚴。
但莊嚴此刻沒心思搭理對方，奪過手機不顧店員拉下的臉，他直接走出店門。
門口，莊嚴視線盯著馬路上的行人，但心思早就飄到一邊。
無錯書吧“沒有病毒，一切正常，那這軟體哪來的？”
莊嚴也是剛才才發現，他沒有任何下載的記錄。
手機裡也沒有病毒。
這軟體就好像憑空出現一樣！
而且，他嘗試了一下，發現長按軟體竟然沒有出現解除安裝的提示！！
別的軟體都有！
就這一個沒有！
但這種無法刪除的軟體一般都是系統內建的...但他明明記得之前從未見過這個軟體。
而且手機內建軟體是不會有遊戲的！
最重要的是，這幾天他一直下意識忽略了一件事...
這個模擬器是在夏夢死亡後，才出現的！！！
難道她的死跟這軟體有關？
想到這，莊嚴心裡顫了顫。
但轉念一想，也可能是巧合，畢竟有這軟體，誰會自殺？
不過總歸還是得搞清楚的。
要不然他心裡壓著事，也不好。
但他又不能直接去警察局問，怕引起警察的注意。
“夏夢...”
莊嚴嘴裡唸叨著這個如夢般的人名。
他突然想到這都好幾天了，她的死亡資訊警察應該會公佈吧？
莊嚴開啟手機，點選本地新聞，上下滑動一番，果然...
【近期，我市XX小區有市民跳樓的詳細通報如下：根據公安機關仔細勘察，夏某疑似因文章被網民質疑，進而抑鬱，產生自殺念頭。
根據現場勘探痕跡，沒有他殺的可能。
根據夏某父母身邊人以及手機內的記錄，沒有發現感情方面的因素。
在此，公安機關提醒市民，如遇到網路暴力，可以直接報警。】
“網路暴力？”
莊嚴眉頭皺了皺，這倒是能說得清。
莊嚴曾經也當過不到一個月網紅，他堂堂七尺男人，看到那些沒有底線的評論都有些想砸電腦。
更何況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
“所以她那天是因為受不了網路暴力，然後對我說了那些奇怪的話？”
“因為自已在她最無助的時候送了她一路，臨走前她不捨的看著我...”
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通了，這就通了！”
莊嚴覺得自已已經掌握到了關鍵。
心裡也鬆了口氣，夏夢的死他只是覺得惋惜，並不希望跟對方扯上關係。
純屬是因為見到美好的事物被毀滅自然流露的憐惜。
“但夏夢的死如果只是單純的自殺的話，那這軟體...”
莊嚴默默的看著手機，摸不著頭腦，但總歸來講，他心裡多少有了點底。
他沿著之前的新聞滑動一番，掃了眼評論。
【太可惜了，師姐她是個天才的，難道天才都是這樣的結局嗎...】
【有多天才？】
【寫作，繪畫，藝術展，你自已去查查吧...】
【...】
莊嚴剛想再看幾眼，一陣鈴聲出現，好友的電話冒了出來。
他對話幾句，跟對方約了地方。
也沒再觀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