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杳杳不知柳兒為何突然會說出那種話來,難道真的是看到她被那穆新月欺負氣狠了?
不過,不管柳兒這樣說的理由是什麼,蘇杳杳確定的是,她說的確是事實。
想要不被人欺負,就必須站在權力之巔。
蘇杳杳眼中一閃而過厲色,不過很快又清醒過來,重重拍了拍自已的腦子,“想什麼呢你,你這個笨腦瓜,還能站上那個位置,你怕不是想屁吃。”
她罵了自已一頓,心情還是有些不爽,決定下次那人要是再說自已,自已就罵回去。誰還沒長嘴了。
這樣想著,心情可算是舒暢了些。
她躲進被窩裡偷偷把顧玦給她的那個荷包拿出來看。
惦記一整日了,可算是能夠看看了。
荷包裡裝了兩個捲起的小紙條。
蘇杳杳取出一個開啟,瑩潤的眉頭猝然皺起。
只見上面惡狠狠寫道:
乖乖,本王警告你,本王看中了你,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你敢提退婚,信不信本王把你腿打斷。”
“識相的,明日來給本王賠個不是,本王就勉為其難原諒你了。”
蘇杳杳眼睫毛顫了兩下,嘀咕道,“可把你勉為其難的。”
前面看著還心驚膽戰的,兇得很,後面那句話,怎麼看著,又有點慫?
行吧,看在他這麼勉為其難的份上,明日她也勉為其難去看看他吧。
反正蘇杳杳就是不承認,一連十幾日不見,她,想他了。
蘇杳杳心情很好,又開啟另一卷紙條。
上面寫赫然寫的是顧玦對上次刺殺的反思,他承認他自已自大過頭,沒有保護好她。又承認那日他態度太惡劣了,竟然那樣對岳父,簡直豬狗不如。
字裡行間,把他自已罵了個透徹。
堂堂王爺,自已罵自已,蘇杳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捂在被子裡笑得樂不可支。
“阿玦,他,好可愛啊。”
那明日,便去看看阿玦吧。
另一邊,七皇子府
七皇子今日第一次欣賞到了蘇杳杳的美,心裡煩悶,晚上便去了妾室房中好好紓解一下。
看著蹲下身賣力討好他的女人,他腦中不由自主就想起今日蘇杳杳杏紅衣裳齊胸,半倚在門邊肌膚雪白笑得頗具風情的樣子。
喉嚨,不自覺嚥了咽。
他以前,也覺得蘇杳杳五官長得找不出一點瑕疵,每一處都完美到極致,可就沒覺得那女人有什麼吸引力。
才多久沒見,他怎麼就覺,那女人變得得有吸引人了。
難道真的是被顧玦給滋潤的?
顧青陽想著那張臉,臉色憋紅,額頭青筋暴起,一把摁住女人腦袋。
待一切結束後,他把奄奄一息的人踹下床,自已裹著被子睡了。
“靠!”青衫蹲在屋頂往裡看,忍不住低聲咒罵,“拔屌無情啊!”
“噓,小聲點,把人驚醒了我們就遭殃了。”青衣捂住青衫眼睛,“叫你別看你還看,你還是不是女人了!”
“沒看到他縱慾過頭倒頭就睡嗎,我都是用氣音說話,他怎麼可能聽得到。”
青衫輕哼,一把推開人手,從懷裡拿出他們暗衛營特製的迷香,本想一點點吹進去,想到這七皇子毫不憐惜那女人的樣子。
雖然她們王爺跟七皇子敵對,可那個女人又何其可憐,最後聲音都哭啞了求著他饒過她都沒被放過。
青衫氣極,掏出整整一包,全部撒下去。
“喂!”青衣都來不及阻止,整整一大包,全沒了。
“青衫!”青衣剋制著聲音咬牙切齒,“你知道這一包多珍貴嗎!”
屋內,顧青陽停下後便察覺到屋頂有人,他本想裝睡看看到底是誰,忽然鼻子裡進入些東西,他忙不迭屏氣想要將東西憋出去。
可是,那東西藥效太狠,歡愉之後,他又沒多少防備,還沒來得及運氣,腦子昏沉意識模糊,腦袋一偏,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你看,七皇子昏死了。”
“咱們趕緊的。”
青衫服了顆藥,看著空空的藥包,對上青衣氣得漲紅的臉有些心虛,她摸了摸鼻子進入房間。
青衣眼神涼悠悠射向她,牙齒都快咬碎了。
青衫和青衣進入屋內,青衣撿了個床單把人嚴嚴實實裹起來起來,扛著人就跑,那春光半露的女人,他是看都不敢看一眼。
青衫覺得那女人臉紅腫駭人,甚是可憐,將人抬上床給她蓋了條被子。
兩人從屋裡出來時,不巧被七皇子的侍衛長凌風撞到了。
“什麼人?”
凌風瞧見兩個蒙面黑衣人肩上扛著東西從七皇子今日臨幸的妾室房裡出來,一人肩上還扛著一大包,看著像是個人。
頓時有不好的預感,拔出劍朝兩人出手。
“來人,抓刺客!”
青衣和青衫對視,青衣將快速將人交給青衫,對她使眼色示意她先走,自已拔出劍與凌風打起來。
青衫毫不猶豫,扛著人拔腿就跑。
凌風眼神一凝,轉身要去追,青衣一劍擋在他前面,故作猥瑣哈哈大笑,“小子,我看著你不錯,應該是能夠賣個好價錢,不如跟哥哥走吧,哥哥保準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凌風臉色鐵青,凌空一腳朝人胸口踢去。
“無恥狂徒!受死吧你!”
青衣閃身躲過,眼看著凌風用了十層的武力,青衣有些敵不過,且外面府兵又朝這邊而來,他眼珠一轉,戲謔笑道,“裡面發生了好事呢,你不進去看看?”
凌風聞言,想到剛剛那人肩上扛著的東西,心中十分不安,收了手忙衝進屋裡。
“七皇子!”
青衣見人進去了,眼前這些個府兵可不是他的對手,轉身就跑。
府兵追不上,便叫凌風,誰知,凌風好一會兒才捂著胸口,強撐著精神挪出來,那腳步都是虛浮的。
看著那黑夜,氣得咬牙切齒。
“七皇子不見了,給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