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會長,應該不用我喊人過來動手吧?我給你三個數的時間,要是你不脫褲子的話,那就不用拖了。”
“不管你是不是太監,那就都是了……”
唰。
突然間,馬璟先只覺得下半身涼颼颼空蕩蕩的,等到他低頭看去的時候,沒想到自己的褲子跟褲衩子全都掉在了地上。
那一片白花花中,一隻小小鳥彷彿受驚了一般蜷縮在了一起,竟是隻有大拇指那般大小……
現場所有人看到這一幕卻並沒有第一時間笑出聲來,反倒是被震驚得無以復加,愣在當場!
“啊!我……”
馬璟先瞬間臉色蒼白了起來,就在他想要彎腰下去提褲子的時候,一道血光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唰——
“啊!”
剎那間,尖叫聲響徹在了整個雲麓山莊裡面,因為,所有人都能看見,馬璟先的命根,就這樣從他的胯下直接掉落了下來。
在地上的命根子還拉著血絲,在馬璟先的胯下,還有著一股極為刺鼻的腥臭味。
站在遠處的林麗芳也被嚇得紅唇分開,此時的她腦袋空空,已經完全思考不了洛九麟為什麼敢這麼做了。
馬璟先可是跟在陳墨甫身邊好幾十年,一起打江山的老人啊!
可現在,他的命根子,居然就這麼被洛九麟給卸下來了?
低頭俯視著在地上抽搐的馬璟先,洛九麟嘴角微微上揚,淡淡的笑道,“馬大人,看來今天要成為太監的人好像不是我呢?”
“不過你也這麼大的歲數了,就算留著好像也什麼用,我認識一家批發吸管的工廠用不用介紹給你?你排便說不定用得上哦。”
洛九麟那近乎魔鬼般的笑容還有言辭,讓處於震驚中的豪門子弟們更加驚愕了起來。
他究竟是怎麼敢的啊!
整個雲麓山莊內全都陷入到了一片死寂之中,誰也沒想到,一個被包養的鄉巴佬小白臉,居然敢對馬璟先做出這種事情!
“我,我要殺了你!洛九麟,我要你死,要你不得好死!”
“我……”
膝蓋緊緊地夾在了一起,馬璟先的鬼哭狼嚎聲響徹了整個雲麓山莊……
他沒想到自己今天居然會有此一劫,自己的命根子居然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沒了!
從今以後,他的快樂將不復存在,自己的野心,也將會全然覆滅!
“又要我死,又要我不得好死,你究竟要我死不死?”洛九麟笑容玩味,看著馬璟先那痛苦萬分的表情,竟還有些幸災樂禍了起來。
身後的宋嘉宜同樣被這一幕給嚇傻了,可她能做的,也只有乖乖的躲在洛九麟的身後。
現在這一刻,她根本什麼都想不了,只是用自己的小手捂住口鼻,擋住那股腥臭味的襲擾。
“真是瘋了,究竟是誰給他的勇氣啊?一個傀儡居然敢對一個老功臣做出這種事情?”
“沒想到馬大人輝煌了一輩子,居然會在這種年紀遭遇這種禍事,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洛九麟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個豪門子弟們紛紛從這股深深的震撼中走了出來。
方才的那一幕,還有現如今看著躺在地上不斷抽搐,疼得整個臉色都慘白的馬璟先,他們的眼神很是複雜,有可憐,有驚訝,還有憤怒……
感受到了草坪上從四面八方猛撲而來的仇意,宋嘉宜嬌軀一陣。
馬璟先在餘杭市也算是德高望重,儘管是裝出來的,但毫無疑問也是為他積攢了不少的人脈,還有不少擁戴他的人。
現在洛九麟卸了他的命根子,這簡直可以說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如此殘忍的手段,擁護馬璟先的那些人,又豈會輕易放過洛九麟跟自己?
想到這裡,宋嘉宜就想要伸出手拉洛九麟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好你個洛九麟,竟敢傷我摯友!”
就在宋嘉宜剛剛伸出手之際,沒曾想,一道黑影赫然出現在了她跟洛九麟的面前。
那磅礴的氣血之力壓了過來,讓宋嘉宜一時間竟是被嚇得有些站不穩。
“不,不行!旬前輩,求你放過洛會長,我,我願意……”
嗯?
就連洛九麟也很是詫異,這丫頭哪來的這麼大的勇氣?對方好歹也是個半步武道大師來著。
重點是,她願意什麼?
“呵呵,宋小姐,你不必擔心,只要殺了他,你一樣是我的!”旬翦表情陰冷,目光更是銳利萬分。
“此子膽敢卸我摯友命根,還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的,此仇不報,日後我冷夜的臉要擱哪放?”
“不,不行!”
“你放過洛會長,你要什麼要求我都能答應你!只要你別殺他!”
那張白皙可愛的臉蛋上流露出了此生從未有過的堅毅,目光之堅定,更是讓旬翦有些許的不解。
因為,他想殺的人,眼前這美少女又怎麼可能攔得住呢?
她這麼做的意義是在哪裡?
“宋小姐,其實你除了身體之外,其他的都沒有能夠滿足我的地方,就算是整個宋家拱手相讓給我,我也看不上。”
嘶——
一個餘杭市的二等家族,放在整個江州,那也是有頭有臉,至少能夠排在中上游行列的存在。
可在眼前這傢伙的口中,居然變成是“看不上”了?
宋嘉宜緊咬薄唇,目光有些慌張了起來。
但也或許是因為如此,才讓她急中生智,“你敢殺了洛會長,那州牧府,陸公子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知道的,洛會長之前跟簡夢薇有過婚約,而現在她要跟陸公子結婚,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果不其然,在此話說完之後,旬翦果然將舉起的手給放了下來。
見有了效果,宋嘉宜原本那慌張的神色也終於緩和了幾分,“就算現在簡夢薇跟陸公子結婚了,但洛會長也是簡夢薇的妹妹簡若月的丈夫,以後洛會長跟州牧府,跟陸家可就是親戚了!”
“你在這裡對洛會長動手,你想過會有什麼後果嗎?”
聽著宋嘉宜的話,旬翦的臉色並不好看。
他雖然是有打算要脫離州牧府沒錯,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若是在此時跟州牧府生出矛盾,那死的,一定會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