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整個人懵懵的,只能模模糊糊地記得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好像記得瀛洲抱著她和她表白了,然後抱著她回了寢殿,之後又在寢殿裡抱了她許久。
他好像很喜歡抱自已,甚至喜歡在她脖頸處蹭蹭……
林昭將被子一掀,將自已緊緊捂住,告誡自已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要十八禁了。
“林昭你成蠶了?”
她好像聽到林雲的聲音了?
然後林昭露出一個腦袋探出去,看到床邊正好站著林雲。
“娘,你怎麼來了?”
林雲將她的被子一掀,說道,“可算逮住你了,這一天天的,想當初為了那個皇太女的位置,你和我當初都沒那麼努力過。”
【原身應該也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子,可惜去的太早了。】
林昭再次重申,“娘,我失憶了。”
“哦,對對,你失憶了,我又給忘了,不過,你這副樣子也不像失憶的,性格倒是沒變”,林雲也不裝那勞什子的淑女,一屁股坐在了林昭床邊。
林昭見狀,立刻往前撲了過去,緊緊抱住林雲的腰,“娘,我想回家了。”
【想回21世紀了,想見爸媽了,也不知道自已那個身體還在不在,嘆氣jpg.】
“你這小妮子怎麼越活越回去呢?要是讓你的屬下知道她們英明神武的軍師大人是個會哭鼻子的,看你到時候怎麼立威嚴”,說著,林雲用手指點點了她的鼻尖。
林昭好奇問道,“什麼軍師?”
“你從小就跟著我和你爹去打仗,後面還瞞著我們混了個軍師噹噹,回來後,你就隱瞞身份,在花府當了我們養女。也怪你娘沒用,那時候只能想著隱瞞身份的方式,才能保住你一命。待回到北鳳國,娘立刻把那老不死的弄死,到時候娘也不登基了,我做太上皇,你去做那女帝吧。”
林昭愣住,繼而震驚,“娘,您慢點說,您每說句話都足以讓我震驚一次,我得消化消化。”
“失了個憶倒是膽子變小了不少!曾經你可以天天說的要起義,要推翻那老不死的政權,你現在能體會到我和你爹的心情了嗎?哦,還有,當初奪皇太女的位置也是你在背後出謀劃策。”
【原身這麼猛的嗎?】
林昭再次震驚!
林雲拍了拍她的背,說道,“好了,不敘舊了,我來找你是有正事,我暫時還不走,我在皇宮發現了一件她們皇室的秘寶,等我把它偷出來了我再走。”
林昭快速爬起身,問道,“什麼秘寶?要不要我幫你去偷。”
“不愧是我的乖女兒,不過這次就不麻煩你了,放心,你娘沒那麼沒用,一定可以偷出來的。你呢就趁這機會多學學,以前在北鳳國,我們忙著活命,如今有免費的機會學為君之道,那不得抓緊,辰寒夜人品不行,但是在為君之道上確實沒話說”,林雲說著,對著林昭眨了眨眼睛。
林昭答道,“我明白了!努力在辰國學好為君之道,然後報效北鳳國!”
【這不是師夷長技以制夷嘛!能想出這想法,我娘真牛掰!看來還得努力學習了,每多學一點就是賺到!】
林雲點點頭,心想,孺子可教也。
然後,起身打算離開。
林昭想去送她,被她壓著肩膀,又坐回了床上,“阿昭,你好好休息,娘自已回去就可。”
說完,林雲理了理衣袍,走出了宮殿,又恢復了那個不苟言笑的林貴妃模樣。
……
不得不說,辰寒夜確實有疑心病。
往日,沒有見到林雲的時候,他也從未找過自已,如今,林雲前腳剛走,他後腳便來了。
得了,林昭還是得換衣洗漱。
辰寒夜在偏殿的書房等她。
待她進來後,辰寒夜正在看她做的文章,一邊嫌棄地翻閱,一邊還要耐著性子給她理回去。
“這字,狗爪子一樣,孤五歲時自已偷偷學的字也比你好看。”
“要不是你是孤的女兒,就衝這字,我都不願意多看一眼這個內容。”
無錯書吧林昭不好意思出聲,站一旁等他罵完。
【話說,我怎麼沒有接收到原身的書法呢?每次提筆,都沒有手感,嘆氣jpg.】
對面的辰寒夜還在罵,“這段話狗屁不通!每個字都對,連起來就是一坨沒用的東西!”
【要是有句逗就好了,是你自已沒斷好句吧?!我不背鍋。】
辰寒夜翻過另一篇文章,看完繼續罵道,“這引的又是什麼經典?孤怎麼從未聽過,你自已瞎編的嗎?”
【糟糕,好像把高考歷史背的人物給寫上去了,失誤失誤。】
總算看完了,辰寒夜將看完的文章按照原來的順序疊了回去,說道,“孤是下了很大的決定才看的你的文章,不過倒是讓孤眼前一亮,雖說字像狗爪子,句子也狗屁不通…”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再強調了,我不要面子的啊!】
林昭要抓狂了。
辰寒夜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是,大致內容孤還是讀懂了,至於你說的科舉制度是什麼?你可以給孤講講嗎?”
【終於說了句我愛聽的!】
見對方虛心求教的樣子,林昭自信的抬頭挺胸,吐字清楚地說道,“我瞭解到辰國如今是世襲制,陛下似乎想要打破僵局給寒門一個特殊渠道,這方式不正式也不穩定。”
林昭頓了頓,見辰寒夜並未生氣,也知道他是真的為民著想,便繼續說道,“我在文章中提到的科舉制度,就可以打破世襲制,讓普通老百姓也可以透過考試的方式成為官員,且辰國也能透過考試招到優質人才,提高官員素質。”
“具體怎麼做?”辰寒夜問道。
林昭回道,“考試分為鄉試、會試、殿試三步。其中,鄉試是地方考試,選拔優秀人才參加會試。會試是中央考試,選拔最優秀的人才參加殿試。殿試便是由陛下您親自主持,選拔您覺得最優秀的人才。”
“好!”辰寒夜大喜,“這便是孤一直想要的制度!”
“孤一直有這想法,但是內閣那幫沒用的東西,到現在還沒有做出滿意的,倒是讓你先想出來了。”
【慚愧慚愧,我只是政策的搬運工。】
林昭汗顏。
辰寒夜突然對著林昭問道,“你怎麼還叫孤陛下,以後私下叫爹吧。”
“好的,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