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啊!!!別再吸了,要乾了啊!”
武壹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他夢到自已成為了一名吸血鬼,一位沒有名字的吸血鬼。
他出生於法爾班王國法爾班森林的一名吸血鬼,他從誕生起就在棺材裡面躺著。
他在棺材裡面的生活很是無趣,他不是沒有想過出去闖蕩森林。
但現實總會給他一巴掌,他總是被追殺的遍體鱗傷,被狼追,被熊追,甚至被強盜和盜獵者追。甚至路邊的野狗都能給他兩巴掌。
因為,這是吸血鬼血族最弱的時代,人類的光輝時刻, 從五百年前,血族之祖德古拉被人類聯手封印,被迫被封印在德古拉城堡裡,在被封印的最後一刻,德古拉向摩爾比大陸釋放了屬於他的詛咒,並開啟了他研究數百年的暗影裂隙,將無數外敵引進了這個大陸。
從那一刻起,整個大陸多了許多像武壹這樣的吸血鬼,跟下水道的老鼠一樣,人人喊打,獨屬於血族的優雅,在這一刻灰飛煙滅。
他喝著老鼠血,磕磕絆絆的度過了他的前一百年,學習著人類的知識,他夢想成為一名人類,成為一名真正的獵魔人。
而武壹為什麼會在這個棺材裡,完全是因為前幾天,法爾班森林的東部來了一位魅魔,她吸取精氣,無惡不作,武壹被迫躲在這個小小的墓地裡面。
夢境的記憶就到這裡就消失了,武壹從睡夢中甦醒,看到面前的棺材,他發現,他居然真的穿越了。
他的記憶出現了錯亂,也有可能是吸血鬼上百年的記憶讓他前世的記憶出現了問題。
他什麼也想不起來了,他只能想到自已叫武壹,還有,自已是一個吸血鬼。
當武壹從夢中甦醒,重新迴歸到身體後,感官重新恢復到了武壹身上,他終於感知到了面前的棺材。
木頭的棺材,熟悉的黑暗,空氣中夾帶這一絲鐵鏽的味道,木材的冰冷讓他發現自已身上沒穿衣服。
武壹的手在顫抖,武壹努力的控制住自已的左手,讓他砸向面前的棺材,只聽見一聲響聲過後。
武壹閃亮登場,他從棺材裡面努力的爬了出來。
同時,一種恐怖的氣息從墓地門口傳了過來,只見到,一個背後長著兩個翅膀的東西飛了過來。
把武壹按在了地板上,武壹感覺到自已的下半身被一隻冰冷的手給抓住了,同時一種奇妙的感覺從下半身不斷湧上來。
武壹雖然不討厭這種感覺,但也得看看是什麼貨色啊,萬一.......
就怕是一個男魅魔,或者一個肌肉魅魔,那感覺真的會成為武壹一輩子揮之不去的陰影。
武壹努力推開面前的魅魔,看清了她的臉龐。
萬幸,萬幸
武壹看到的是一位美豔無比的臉龐,精緻的不像正常人的臉龐,大大的眼睛,高聳的鼻樑,頭上頂著一對小小的牛角,可惜只有一個牛角是正常的,其他的一個角好像被什麼利器切割開了一樣。
她的臉龐讓人看了不禁下半身火熱,武壹想都不敢想,有這種級別的生物會過來服務自已。
她的臉色透露出詭異的紅色,她身上甚至僅能遮得住自已的關鍵部位的破布,她正用蠻力壓倒武壹,眼睛露出詭異的紅光。
隨著魅魔的注視,武壹感覺自已體內的能量正在不斷消失,不,不是消失,是被面前的這位魅魔大人給吸收走了。
明明是在吸收自已的能量,卻給武壹一種飛入仙界的感覺,飄飄欲仙,讓武壹不可自拔。
無錯書吧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武壹做出了決定,吸就吸吧,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武壹從記憶裡也知道,這種吸取體內的能量的事情並不會致命,只會讓自已虛弱一段時間。
武壹剛想舉起自已的左手去撫摸魅魔的頭,卻發現自已左手抬不起來了,他的腹部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劍痕。
想到自已缺失的記憶,武壹覺得, 他身體受到的傷害可能和麵前的魅魔脫不了干係,這個傷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
好像是武壹的動作,打斷了正低頭的魅魔,魅魔歪著腦袋看向武壹,臉上露出不滿的表情。
她那冒著紅光的雙眼注視著武壹,她並沒有張嘴,但是她想表達的話卻傳入了武壹的腦中。
眼中沒有透露什麼,只有被打斷進食的不滿,表情上還是和前面一樣,微微的滿足感,絲毫沒有不經武壹同意的愧疚感。
彷彿這一切的發生都在她的計算之中一樣。
“你忘記了?那天你被盜獵者追殺,還是我救得你,你答應我要給我報酬,你卻忘記了!”
魅魔停了下來施法過程,整個魔坐在了武壹的脆弱的身上,身後的尾巴垂了下來。
武壹一邊謹慎的觀察她的表情,然後小聲的開口
“謝謝您,但是,我欠你的報酬我肯定會給你的,魅魔女士,能不能,能不能。”
“先從我的身上下來,暫時不要吸收我體內的能量,我怕我會死這裡。”
聽到武壹的話,魅魔第一時間反而沒從武壹的身上下來,而是用尾巴掃了面前的武壹幾下,然後非常遺憾的站了起來。
“我救你一命,這是你必須要給我的報酬,這是我應該得到的。”
“不過,你不用擔心,那個你的能量很飽滿,很讓我感覺滿足,我會留你一條命的。”
“我還會讓你變得完好如初,為你提供血食和安全,但是,你必須每個月要為我提供三十次的報酬。”
“這是很好的選擇,不是嗎?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我將把你和你的棺材一起從這個墓地裡面丟出去。”
聽到了面前魅魔的威脅,武壹不禁感覺到害怕。
武壹無法想象,作為一個純正的吸血鬼,被丟到大太陽下,那是怎麼樣的酷刑,就算僥倖現在外面不是白天。
但是,法爾班森林裡的那些動物,別說自已的全盛時期都不一定能打得過,更別說現在了。
那擺在面前的似乎只剩下一個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