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驚天巨響,弘時的慘叫聲在皇宮更是被放大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
齊齊望去。
好傢伙,他這個受傷的這個部位,讓人挺值得發愣的。
所有大臣都不約而同地感到下體發涼。
那是隻有男人才能體會到的痛苦。
只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
下一秒,容二丫又開始叫了起來。
“啊啊啊!咱的三阿哥的小雞雞又長高了,你們快過來看!”
容二丫開始了發顛,隨手在她身旁抓著一人,雙手使勁撐開大臣的眼睛。
那大臣雙眼睜得大大的,眼球都快凸出來,佈滿血絲。
“看清楚沒。”
“看清楚了。”
大臣被強制開眼,本就是眯眯眼,突然睜得大大的,難受得要死,也不管容二丫說什麼,先開口附和,等脫困之後再說。
“那你看到了什麼?”
“三哥的小雞雞又長高了。”
大臣順著容二丫的話往下說。
“好,很好,很有眼力。”
“你是文臣還是武將?”
容二丫突發奇想,壞壞地問道。
“文官,翰林大學士,定遠侯之子何德淼。”
不知那太監要幹什麼,何德淼先把自已身份地位表明,讓其有顧忌。
“這麼說,你很有學問。”
“還可以吧。”
何德淼發虛地說道,雖然是翰林學士,但實際是走後門,身為侯府嫡次子何德淼,想弄一個進士,混個翰林學士還是很容易的。
“哦,哦,哦,那就好。”
容二丫不知道這個翰林的水分,不過知道也不在意,便開口說道:“此情此景,你難道就沒有觸景生情,作為一個有學識的人,不來抒發一下,心中的感概,也不為難你,就以三阿哥的小雞雞做詩一首。”
這還不叫為難,何德淼瞪大了眼睛。
我的天,這,這怎麼做詩,何德淼在看了看三阿哥,又看了看三阿哥的小雞雞,搖搖頭,屬實有些為難。
“下官,實在做不了。”
首先本身就是個混子,實在沒有才學,再著詆譭皇家阿哥,是把皇家顏面往下踩,雖說,弘時有謀逆,但事關皇家顏面,難免皇上追究,這麼多大臣看著呢,絕對找死。
何德淼把頭搖得像波浪一樣,拒絕,肯定拒絕。
“你的小雞雞也想像弘時一樣嗎?”
容二丫陰森森地說道。
“地躺阿哥面朝天,拂塵把柄插中間。連成一片三尺高,看著阿哥又長高。”
何德淼出口成詩,生怕步入弘時的後塵,自已可不想斷子絕孫。
容二丫一口鹽汽水差點噴了出來。
哈,這是翰林大學士的水平,這怕不是假的吧。
何德淼被容二丫看得頭皮發麻。
周圍還有此起彼伏的嘲笑聲。
“哈哈……”
本就嚴肅的場合,被何德淼的一首詩打破了平靜。
嘲笑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知情都知情,何德淼是什麼水平。
不知情的都憤憤不平。
不過有李衛這個家生奴才做了兩江總督,侯府的嫡次子做翰林學士,也不是不能接受。
再說,在場當官的哪個沒給自家人謀好處,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