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裡,孤風端坐在辦公室的桌前,專心處理著檔案。此時,門被輕輕敲響,慧子帶著一絲不安的神情走了進來。她猶豫了一下,然後低聲對孤風說道,“頭,剛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孤風抬起頭,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慧子,語氣中帶著關切,“怎麼了,慧子?有什麼事情嗎?”
慧子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小聲地回答道,“是…是我的未婚夫打來的。他…他提到了你。”
孤風的心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眉頭微皺,問道,“提到我?他說了什麼?”
慧子顯得有些緊張,她解釋道,“他…他讓我留意你的行蹤,還說最近會回到山河。”
慧子的話讓孤風的心中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意識到危險可能正在悄然逼近。過了一會,孫大山突然神色慌張跑了進來,“頭,老癟犢子又來了,好像來者不善,估計又是黃金的事。”
“周禿鷹?”孤風問了一句。
孫大山平復了下情緒,點了點頭,“怎麼辦?”
“讓他進來吧。”孤風示意道。
過了一會,周禿鷹帶著三名手下以及孫二虎一同走進了辦公室,周禿鷹瞪了一眼孤風隨後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三名手下分別站在了兩側,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孤風見此情景瞬間感到有些不妙,但還是強裝鎮定的問道,“週會長大駕光臨,看這架勢像是興師問罪?”
周禿鷹抬起頭直接嗤笑了下,詭異的說道,“孤警長,我再問你一遍,黃金你到底交還是不交?”
孤風瞬間神色冷了下來,“上次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看來你是歲數大了,耳朵有點背。”
周禿鷹聞言直接氣憤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指著孤風罵道,“我告訴你小犢子,你今天不把黃金交出來,我就把你交給東瀛人。”
孤風目光犀利的看了一眼周禿鷹,預感到他是有備而來,但還是惡狠狠的說道,“好,你個老傢伙,我看你怎麼把我交給東瀛人。”
這時,周禿鷹帶的三名手下齊刷刷的掏出了手槍對準了孤風,周禿鷹冷笑著來到孤風身旁說道,“我已經查清了你的底細,東瀛人和滿鐵的人正在路上,你還是想想怎麼能保住命吧。”
孤風感到心頭一震,孫二虎此時在旁邊質問道,“你到底是誰?怎麼金京偽滿警務廳查不到你這個人?”
周禿鷹手衝著孫二虎一擺,“不要和他廢話。”
隨後用帶有威脅的語氣和孤風說道,“只要你現在交出黃金,我可以在東瀛人到來前放了你。”
孤風愣了下,隨即緩緩的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慢慢的拉開抽屜,周禿鷹緊張的叫了聲,“別動!”接著他的三名手下一起舉著槍向前逼近。
孤風冷笑了一聲,隨後淡定的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是要黃金嗎,我拿鑰匙!”說著伸手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鑰匙,眾人瞬間放鬆下來。
這時,孤風另外一隻手暗中從腰間抽出手槍。隨後悄悄的將槍伸向辦公桌底下的空隙,慢慢的將槍口對準周禿鷹一名手下的大腿,果斷扣動了扳機。“砰!”一聲槍響,那名手下慘叫一聲,捂著受傷的腿蜷縮在地。
與此同時,孫二虎還未來得及反應,孤風已經再次出手。他快速的從桌子底下將手槍抬起,直接瞄準了孫二虎的前胸,子彈快速飛出,擊中了孫二虎的前胸,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制服。
周禿鷹的另外兩名手下見狀,驚慌失措地舉槍向孤風射擊。然而,孤風身手矯健的直接躺在地上,輕鬆躲過了子彈。他倚著牆邊,猛地一蹬腿,凌空一腳將一名手下踢倒在地。
緊接著,他一個縱身躍過辦公桌,騎在那名倒地手下的身上,對著另一名手下開火。那名手下在槍聲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完成這一切後,孤風緩緩起身,隨後將槍口對準地下躺著那名手下,連續開了兩槍,接著目光冷冽地看向了癱在一旁的周禿鷹,輕蔑地說道,“就憑你們這幾個三腳貓,還想把我交給東瀛人?真是笑話。”
無錯書吧一陣激烈的打鬥過後,警署的慧子、孫大山、劉剛等人站在門外,目睹了這一切。他們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震驚的看著孤風
“週會長,東瀛人什麼時候來?”孤風蹲在周禿鷹身邊冷冷的問道。
“你…你…我是偽滿山河聯合會的會長,你殺了我,東…東瀛人不會放過你的。”周禿鷹支支吾吾的說道。
孤風緩緩起身,槍口瞄準了周禿鷹的腦袋,目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門口的慧子,“砰!”子彈正中眉心,周禿鷹直接一命嗚呼。
慧子下意識的“啊”了一聲,孤風吹了下槍口,隨後走出辦公室,來到幾人面前。衝著孫大山和劉剛說道,“照看好護衛隊。”
接著他又衝著慧子說道,“對不起!”隨後便轉身走出了警署,開車直奔酒館。
孤風駕車來到酒館門前,輕輕推開車門,目光掃過這熟悉而又即將告別的地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情感。
他走進酒館回到房間,簡單整理收拾下了行李,隨後提著行李來到前側找到老張。老張此刻正坐在爐子前,孤風走到老張面前,兩人目光交匯,老張看了一眼孤風手中的行李,“我知道你早晚都要走,可是沒想到這麼快。”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留戀。
孤風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老張的肩膀,順手從行李中拿出幾根金條,遞到老張手中,“這是給你的,以後萬一有什麼事情,可以用來應個急。”
老張接過金條,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緊緊握住孤風的手,聲音哽咽的說道,“你…你這是幹啥?”孤風輕輕搖了搖頭說道,“相識一場,這些金條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拿著吧。”
孤風駕車緩緩駛離了酒館,逐漸消失在白茫茫的天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