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雲長至轉徐州城。
把這車胄將軍給騙的都成大傻子了。
等他琢磨過味兒來也晚了,關羽大吼一聲,往前這麼一催馬,舉刀就劈。
車胄撥馬就跑,手下500精兵啊,往回也跑,關雲長在後邊是緊追不捨呀。
等跑到護城河邊上車,胄高聲的喊叫,我說,城上的陳先生,你趕緊用灰瓶炮子,滾木檑石往下砸呀。
城上這陳登,還真聽話,車將軍您彆著急啊,馬上就砸。
吩咐手下兵丁皮球啪啪,滾木擂石可就砸下來了。
把車胄給氣的都矇頭轉向了,“陳先生,你砸誰呢?把咱們自已的兵都給砸死了。”
“哎喲,車胄將軍,那這不是黑燈瞎火的,我看不清楚嗎?”
“那就趕緊射箭吧,射箭還準確一點。”
“好,”陳登真有出手的吩咐一聲,亂箭齊發,啪啪啪。
射的是真準,就把車胄手下的兵射死了一大半,
“哎呀,陳先生,你是怎麼搞的。”
“哈哈哈。”
城上的陳登是哈哈大笑,“車胄,你以為我是曹丞相的人嗎?實話告訴你吧,我跟二將軍、三將軍已經商量好了。”
“略施小計就是想賺你車胄,現如今徐州城已經歸了劉玄德了。”
把車胄給急的這眼珠子差點冒出來,實在沒轍,撥馬順著護城河就跑,那還跑得了嗎?
關羽一催馬可就到了,青龍堰月刀這麼一舉,扯皺砍刀耍。
人到馬到刀也到黃瓜煙囪大斜茬兒,就把車胄士劈於馬下。
這時候城門就開了,吊橋也放下來了,張飛張翼德催馬進城。
關雲長甩鐙離鞍下馬,把車胄的人頭給割下來了。
張飛是真夠狠的,進城之後,七竅咔嚓把車胄的全家老小全都給宰了,然後騎馬出城迎接大哥。
這劉備回來了當時可就愣了,“二弟,三弟,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嘿嘿,大哥耶,那曹操頂不是東西了,來了一封信,想讓車胄把您給宰了。”
“小弟我一琢磨,不能讓他宰您啊,乾脆我把他呀,包括他們全家都給宰啦,現在徐州城歸了咱們弟兄了。”
劉備一跺腳,“二弟,三弟,現在殺車胄不是時候啊。”
可是再說什麼那都已經晚了,車胄著腦袋也按不上去了。
說實話,現在劉玄德不願意跟曹操徹底決裂,他審時度勢,知道自已這實力還不夠強,這5萬大兵都是從曹操那兒借來的。
人心肯定是不齊。
再說已經跟國舅董承他們在玉帶詔上頭簽了字了,想要共謀大事滅曹操。
磨刀不誤砍柴工,現在應該是養精蓄銳。可是現在呢,說啥都沒用了,歷史他不能改寫呀。
等把戰場清理完了,劉備來在了徐州市,出榜安民,把眾人叫到面前,跟大夥兒交代這麼一番。
劉玄德最害怕的還是曹操興師問罪道,在那時玉石俱焚吶,這徐州城非得吃大虧不可。
這時候,陳登陳元龍給出主意。
“玄德公,您不要著急,我想問問您這曹孟德他最怕誰。”
“要說曹操現在最怕的就是袁紹啊,袁紹現在虎踞冀州兵百萬將千元,您為何不向袁紹求救呢?”
“只要是袁紹袁本初發兵打曹操,那曹操不就慌了手腳嗎?他就不可能再打咱們徐州來了。”
劉備琢磨琢磨,雙眉一皺,直晃腦袋呀。“陳先生,這第一我跟袁紹平時我完全沒有來往,第二呢,我剛剛把他兄弟袁術給滅了,他怎麼可能幫助我呢?”
陳登微微一笑,“皇叔,您怎麼一著急,什麼事兒都想不起來了呢,咱們徐州城有一位高人呢,這位跟袁紹是世交,只要是您把這位給請出來,讓他寫上一封書信,這袁紹是準能發兵。”
“陳先生,您說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呀?”
“皇叔真真的貴人多忘事,平時您對他是非常的尊敬,您作徐州牧的時候不是經常的登門求教嗎?”
劉備聽到這兒,他也樂了,“莫非你說的是鄭康成老先生嗎?”
陳登點了點頭,“正是這位高人。”
鄭康成何許人也,這位可了不得,他姓鄭名玄,字康成,是東漢末年著名的大學問家。
以前在漢桓帝駕前,稱臣官拜尚書之職,就因為十常侍作亂,他是棄官歸隱,回到了徐州老家。
當初這劉玄德在涿郡的時候,不是喜歡唸書嘛,就曾經拜在了鄭康成的門下,他管著鄭玄叫老師。
到了徐州之後,劉備一看,老師在這兒住著呢,所以就經常地登門求教。
今天這陳登一提醒,劉備想起來了,這位鄭老先生跟袁紹確實是感情很深。
劉備立刻準備一份厚禮,就前去拜望。
見面之後,把這事兒這麼一講,鄭老先生慨然應允,當時拿起筆來,刷刷點點,就給袁紹寫了一封信。
劉玄德派這個孫乾到冀州面見袁紹。
袁本初開啟書信仔細一瞧,他就琢磨開了,劉備可不是個玩意兒啊,剛把我弟弟給整死,玉璽寶印我也沒得著。
現如今他又把鄭老先生給請出來了,寫了一封信,勸我出兵打曹操,幫他解徐州之圍,我要是不管呢,現在又有這封信,撥鄭老先生的面子還不太合適,我們兩家是三世通好。
可要是管的話,我還真就恨這劉備,我憑什麼我幫他呀。
袁紹左思右想,拿不準主意,這才吩咐一聲,“來人吶,把眾位先生給我請來。”
時間不長,袁紹的眾位謀士可就全都來了,其中資格最老的就是田豐和沮授,還有郭圖、審配、逄紀。
這都是大謀臣呢,這幫人來了之後,議論紛紛,嗡嗡嗡嗡,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人多了瞎搗亂,雞多了不下蛋,有說要發兵的,有說不能發兵的。
最後郭圖和審配給拿的主意,說這兵必須得發,而且宜早不宜遲,宜快不宜緩。
咱們發兵也不光是為了幫助劉備,主要就是打擊曹操這老傢伙,挾天子以令諸侯。
眼看著羽翼就要豐滿了,再不收拾就怕是來不及了。
袁本初這才下定決心讓孫乾回去,袁紹這邊立刻傳令,讓審配、逄紀為統軍。
田豐、許攸為謀士顏良帶著15萬馬軍,文丑帶領著15萬步兵,精兵一共是30萬,立刻是進兵黎陽。
在這地方擺開戰場,跟曹孟德撲楞撲楞啊,還挺合適。
袁紹要起兵了,大謀士郭圖又給出主意說,
“主公的自古以來得師出有名,現在您呢,應該讓人寫一道討曹檄文,把他的罪狀是公佈於天下,造出聲勢去,再滅曹孟德易如反掌。”
袁紹認為非常有道理,馬上就讓陳琳撰寫討曹檄文。
這檄文寫得好啊,州城府縣到處張貼,這就叫輿論戰。
是搞政治鬥爭的金科玉律 什麼都可以輸掉,就是不能輸掉理由。
習文也貼出去了,袁紹也發兵了。
這主簿陳琳,這討曹的檄文寫得可太厲害了。
這時候曹操正患這個頭疼病,就是偏頭疼,也不知道是神經性的還是器質性的,反正是疼得不得了。
曹操這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只要是疼起來就在床上打滾。
這一天嘰裡咕嚕的正滾蛋呢。
曹洪又到外邊進來了,就把這篇檄文呢,往上這麼一呈。
曹孟德接過來一看,哎喲呵,這詞寫的真好,全都是罵我曹操的,罵的怎麼這麼狠呢?
曹孟德看著看著,嘩的一聲出了一身大汗,蹭的從床上蹦起來了。
就這一下子把曹洪嚇一跳,“丞相,您不是頭疼嗎?”
“不疼了,一點兒都不疼了。”曹洪心說這可是偏方治大病啊。曹丞相這頭疼,感情是欠罵啊,這一罵就好了。
這就是曹操的優點,要是一般人的部下,不敢把罵主公的文章呈上去,而曹操手下人就敢往上遞。
如果不知道曹操的脾氣秉性,那曹洪敢往上交嗎?
主簿陳琳在檄文上頭列舉了曹操的一大堆罪狀啊。比方說寫這個曹操是贅閹遺醜。
也就是說曹孟德是宦官的後代,你爸爸是死太監,又說,這曹孟德敗法亂紀,專行脅遷。
爵賞由心,刑戮在口,也就是說,國法國際都讓這曹操給敗壞完了,他是脅迫天子以令諸侯,想封誰就封誰,想殺誰就殺誰,那純粹就是橫行霸道。
總而言之吧,曹操是五毒備至,不顧綱常啊,曹孟德看完了檄文,就問這曹洪,
“曹洪,這檄文出自何人之手呢?”
“丞相,這是袁紹的主簿陳琳所寫。”
“哦原來是陳琳寫的,可惜可惜。”
“丞相,您說可惜什麼呢?”
“可惜這陳琳文史雖佳,而袁紹武略不足,真真的讓我好笑哇,呵呵呵呵。”
這就是曹操曹孟德奸雄本色,人家罵他罵得狗血噴頭,他是哈哈大笑。
曹操把檄文往旁邊這麼一放,“來呀去,把眾位先生與我請來。”
不一會兒,眾人可就全都來了。
孔融首先就發言說,“丞相啊,袁紹30萬大軍進軍黎陽,兵多糧足,依我之見,只能跟他講和,不能夠跟他交戰。”
一旁邊荀彧就反駁孔融,“丞相,我和文舉的看法大不相同呢,袁紹兵糧雖多,可他是個無用之人,何必跟他講和呢?”
孔融不樂意了,“荀先生袁紹,怎會是無用之人呢?再說了,袁紹手下能人是非常的多呀,像什麼郭圖、審配、許攸、逄紀,那都是智囊老謀士田豐沮授,對袁紹也是忠心耿耿,大將顏良文丑,勇冠三軍河北名將,張郃高覽,淳于瓊,武藝高強,都不得了啊。”
荀彧用手一指,“先生您就不必多說了。袁紹手下人雖多,卻都是烏合之眾。
袁本初表面上看挺強,實際上他挺弱,咱們主公曹丞相表面上有點弱,實際上非常的強啊。”
緊接著荀彧,啪啪啪啪。講出來一大套理論來,就這套啊,在史書上都有記載。
一共是有四個方面 頭一樣說,袁紹這個人呢,表面上寬宏大量,實際上嫉賢妒能。
既要使用人才,又不能給予充分的信任。
而曹丞相豁達大度不拘小節,能夠給予人才最大的信任,並且把它們放在最合適的位置上,這就是氣度勝過了袁紹。
第二樣,袁紹這人吶,反應遲鈍,優柔寡斷,決策總是慢半拍兒,曹丞相能夠當機立斷。
而且是變化莫測,這是謀略,勝過袁紹。
第三樣,袁紹這人治軍他不嚴,有令不行有禁不止,人馬雖多,其實是沒有用。
而曹丞相執法如山,令行禁止,賞罰分明,言必信,行必果,軍隊雖然說不多,但是將士們都爭先恐後,能笑死利,這是鸚鵡勝過袁紹。
第四樣,袁紹這人憑藉四世三公、家族勢力,裝腔作勢,沽名釣譽,那玩意兒都是虛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所以呢,那些自命清高的人都投靠袁紹了,可惜他們呢,是徒有其表,沒有真正的才學,而曹丞相以誠待人,不玩那虛化活,自已的生活很簡樸。
獎賞有功之人卻是毫不吝嗇,所以那些既忠誠又能幹的人就紛紛的歸順曹丞相,這是仁德勝過袁紹。
荀彧說,由此四勝,再加上曹丞相尊奉,天子匡扶正義,師出有名堂堂正正,豈有不勝之理呢。
這荀彧說的滿嘴冒白沫子,曹操是越聽越愛聽啊,這就是成套路的成系統的留須拍馬屁。
其實類似的話,郭嘉、郭奉孝也曾經說過。
郭嘉的說法那就更誇張了,一口氣說出來十勝,道勝義勝治勝度勝謀勝德勝,仁勝明勝,文勝武勝湊到一塊兒,這叫十勝。
那麼袁紹呢,相對應的就有十敗,這十勝十敗在歷史上也是非常的著名。
這曹孟德,聽完了這些謀士所說心情啊,好多了,認為自已穩操勝券,馬上就傳令,讓兩員偏將,劉岱和王忠帶領著5萬人馬,打著自已的旗號去打劉備。
這個是疑兵之計,因為曹操也明白。
這個劉岱和王忠,他們打不過劉關張弟兄。
臨行的時候,曹操還囑咐著劉岱說,“你呀,只能是虛張聲勢,不許真打,等我破了袁紹之後,再取徐州不遲。”
“遵令!”劉岱、王忠點齊5萬大兵就走了。
曹操立刻統領人馬,20萬是進兵黎陽,在離陽之後,跟袁紹的人馬相隔80裡,各自深溝高壘,相持不戰。
兩方面兒,大眼兒瞪小眼兒就這麼瞪著,這一相持就是兩個多月,果不其然,應了荀彧之言了,袁紹這邊就是雞多了不下蛋,人多了瞎搗亂。
大謀士許攸和審配打起來了,誰也不服誰。
謀士沮授還鬧了情緒了,認為袁紹不聽自已的,因此上消極怠工不玩活了。也就是說袁紹手下,不圖進取起了內訌,耗子動刀是窩裡反。
曹孟德一看,老這麼耗著,這也不是一回事兒啊,徐州那邊兒還得打劉備呢。
因此上曹操傳令,讓曹仁屯兵官渡,官渡就是今天河南中牟縣的東北,讓這個于禁跟李典屯兵在河上。
自已親自率領一支人馬回到了許昌。而後派人前往徐州,到了劉岱的大營,就傳令讓這個劉岱立刻攻打徐州。
劉岱和副將王忠兵發徐州,離城100裡,就把營寨給紮下來,虛設旗號,坐等河北訊息。
這一天曹孟德傳下將令,讓他們真打了,這哥倆有點兒發愁啊,劉關張弟兄多厲害呀,這徐州可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