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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二個證人

“當然,我知道,只聽住宿業主的話來決定犯罪是不夠的。”

加布裡埃爾笑著,雙眼彎成月牙狀,那笑容宛如毀國美人。

“帶第二個證人來。”

切薩雷面色冰冷地看著他。 切薩雷嚥下乾涸的口水。

被傳喚為加布裡埃爾第二個證人的,是布林斯托德的長老貴族。 那些對

他的所有信件視而不見,甚至沒有回覆的長老貴族。

布林斯托德長老與切薩雷的目光相遇,兇狠的眼神中閃爍著寒光。

“告訴我你的名字,你的籍貫。”

“我是弗里德里希·布林斯托德。”

一名灰鬍子男子走上前來。

“我是布林斯托德參議院的議員。”

“弗里德里希·貝爾斯特羅德。你知道布林斯托德公爵的所作所為嗎?”

“很丟臉,但事實就是如此。”

弗里德里希低下頭。

“因為他讓我閉嘴,說是為了布林斯托德的繁榮……”

“公爵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了!”

路易莎娜伯爵跳了起來抗議。

“我認識的公爵不是那種人!”

“嗯!安靜點!”

法官大聲喊道。 切薩雷將滿是憤怒的目光投向弗里德里希。

“小心!”

聽到法庭的話,路易莎娜伯爵癱坐在座位上。 嘆了口氣。

“哈。”

“那麼,你是來揭露他的罪行的嗎?”

“那也對,不過我覺得我必須在兩者之間做出選擇。”

“繼續……”

“公爵強迫王儲留在他的府邸。 並且多次將試圖逃跑的王儲陛下囚禁起來。”

“你把他關起來了!”

皇帝怒吼道。 法官安撫了他,問道。

“為什麼?”

“為了在未來的帝國權力鬥爭中佔上風。”

貴族們大吃一驚,為此喋喋不休。 切薩雷尖聲說道。

我不敢相信你這樣背叛了我。

為了證明所有這些說法都是假的,必須揭露加布裡埃爾一開始就以奴隸的身份留在他家的事實。

而這是最糟糕的舉動,不僅導致加布裡埃爾,也導致伯斯托德。

這是因為他把敢於成為未來皇帝的人當作奴隸。

當他發現真相時,皇帝絕不會只站在他這邊。而皇室的憤怒將不得不由伯斯托德一家獨自承受。

莊園的居民、宅邸主人,甚至他的妻子達芙妮。

“哈。”

他嘴上畫出一個玩世不恭的自救。他不知道加布裡埃爾能如此徹底地從背後攻擊他。

本以為他會是一天不如一天的幼崽,但事實上,他正藏起鋒利的牙齒,尋找機會咬住切薩雷的脖子。

“經過兩次嘗試,我終於從伯斯托德號逃了出來。弗里德里希爵士幫了大忙。”

“皇太子陛下……”

弗里德里希露出了佩服的表情。 加布裡埃爾禮貌地彎下眼角,對著眾人喊道。

“但是,我再也無法忍受伯斯托德公爵的暴行了。即使是那些因為做好事而受苦的受害者。所以我回到伯斯托德,收集公爵暴行的證據。”

加布裡埃爾停下來,保持緊張的氣氛。

“在伯斯托德領地的帝國狩獵場裡,有一間小屋,狩獵場的看守人就住在那裡。我從管家阿爾伯特那裡得知,公爵在那裡藏了一些檔案。”

“那麼……”

“是的。但是,公爵首先放火燒了狩獵場,以銷燬證據。還威脅阿爾伯特閉嘴。阿爾伯特疑惑地把我推下樓梯,以為我消失就解決了。他和公爵家密不可分。因為他欠了一大筆賭債。”

無數道目光聚焦在切薩雷身上。從鄙視他作為人類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到懷疑他的話是否屬實的眼神。

切薩雷沒有躲避,而是接受了所有的目光。

“就這樣。”

審判結束了。

在審判中,切薩雷被判處三年有期徒刑。

罪名是破壞皇室擁有的狩獵場和試圖隱瞞王子身份。

即便如此,五年的刑期也是加布裡埃爾請求寬大處理的結果,理由是巴斯托德家族代代相傳的辛勤工作。

然而,在實際執行判決之前,決定由皇室派出的調查隊搜查他的宅邸和莊園。

有貴族要求不要讓大貴族布林斯托德就這樣過著刑期。

最後決定將切薩雷囚禁在帝國地牢中,直到帝國調查組的調查結果公佈。

那些以為這次審判是要抓住王子的紀律的貴族們難掩尷尬。

要說他是在欺騙,加布裡埃爾王儲準備了不少證據,最重要的是切薩雷·布林斯托德沒有否認這些指控。事實上

,即使是一個不合理的決定,又有什麼不同呢?皇帝已經站在王子一邊了。

加布裡埃爾是海利斯特帝國唯一的王子,也是皇帝十分愛護的王子,

除非是想要謀反,否則是不會站在巴斯托德家族一邊的。

不過,無法反駁審判結果,卻無法阻止他們心中埋下的怨恨。

“皇帝陛下怎麼能這樣做!巴斯托德公爵不是世世代代為皇室效力的家族嗎?”

“嗯……”

“我真不敢相信巴斯托德公爵竟然犯下刺殺太子陛下的罪行。”

那天水災時得到過切薩雷幫助的貴族怒不可遏。

如果沒有切薩雷的幫助,他的莊園早就被毀了。

能重振被毀的莊園,並安然度過那個冬天,切薩雷功不可沒。

“如果真是這樣,誰會抗議呢?下一個目標會是誰呢? “也可能是我們!”

“噓,小聲點。你永遠不知道誰會聽。”

“這不是不公平嗎?”

“現在是屏住呼吸的時候了。皇帝陛下的意志是如此堅定。”

皇帝關心加布裡埃爾王儲,這是王都所有貴族都知道的事實。

我不認為他會試圖以這種方式賦予我們權力,但是……如果你在這種時候尋找理由,你可能會失去脖子。

“你也安靜點。”

“伯爵。”

“我建議。”

審判就這樣結束了,只有低沉的低語聲充斥著現場。

*****

“什麼?”

我把拿著的花瓶扔在地上。

水晶花瓶碎了,加布裡埃爾昨天送給我的花散落在地板上。

“夫人!你沒事吧?”

“你現在說什麼?切薩雷被捕了?”

“夫人,那塊玻璃……”

“為什麼?火不是切薩雷起的!”

莎妮特對我的叫喊搖了搖頭。約瑟夫在法庭外等著,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麼,他派人來送信。

我起身看夏妮特手中的簡訊。

“啊!”

“夫人!”

我不知不覺地踩在了碎玻璃上。由於我穿著薄拖鞋,感覺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夏妮特嚇壞了,命令其他女僕。

“快,大家帶急救箱!把這裡的碎玻璃也處理掉。快!”

“是!”

“夫人。你沒事吧?如果玻璃被刺破了……我們必須先把玻璃取出來,然後上藥!”

“夫人,我帶了急救箱!”

突然,帶著急救箱的女僕們催促我去治療。

我把腳遞給她們,說道。

“夏妮特,先把那封信給我。”

夏妮特哭著遞給我一張小紙條。 紙條上用草書寫著一句話。

【判處三年有期徒刑。正在申請會見。】

“呃……”

“夫人,您很痛苦嗎?”

自從昨天早上西澤出去之後,我甚至都沒有見過他的臉。

約瑟夫爵士請求會見,但他一直被拒絕。

今天我想參加審判,但是因為我沒有參加的許可權而無法參加。

但是三年了。 你是說放火燒獵場是這麼大的罪過嗎?

壞事總是會發生的。

砰——

一陣響亮的敲門聲傳來。

夏妮特站起來,看向窗外。 很快她叫了我,臉色蒼白的夏妮特。

“夫人!門口站著很多可疑的人!”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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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座位上站起來,注意不要踩到嵌有玻璃碎片的地方。

我一瘸一拐地走著,一邊從窗戶往外看,一邊和夏妮特說的一樣。

門口站著十幾個男人,像是在等待一樣。

看他的裝束,不像貴族或騎士。

出去探聽情況的女僕很快回來告訴我這個訊息。

“那個……是工坊的木匠和鐵匠。”